但是萧云以一人之力对抗任宗权和魏善南师兄弟两人,明显吃亏,很快便由最初的主动进攻改为被迫防守,完全被两人给压制住,根本无法再次攻击。钱梵和宋疏见萧云吃亏得很,生怕出什么差池,便一起上前助阵。宋疏将手中折扇从后面掷向魏善南,魏善南察觉到后面有人偷袭,身子一弯,躲了过去,那折扇重新被宋疏拿在手里。钱梵也不动声色地偷袭到任宗权后面,双腿在地上横扫,令任宗权上下顾不得,柴荣、赵匡胤、郑玉以及乐云见状也顾不得什么以多欺少和所谓的江湖规矩,重新捡起被任宗权和魏善南打落在地上的武器,一同攻向两人。
任宗权和魏善南见他们七个人同时攻来,便合在一处,一前一后,互相照应。萧云正面与任宗权对掌,钱梵从正面攻魏善南,柴荣攻任宗权侧翼,郑玉攻魏善南右侧,赵匡胤大刀望任宗权脚下猛砍,宋疏将折扇划向魏善南大腿,七人进退有序,配合默契,不断调整位置和阵形,看似在乱打,其实却在无形中形成了一套严密的攻击体系,很快便打乱了魏善南和任宗权的联防,两人的下盘不断遭到七人的互相偷袭,脚法一乱,直接影响了掌法的出击,上下极其不协调,由方才的攻击转变为近身防守。但七人实在逼得紧,任宗权和魏善南连连往后退。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未出手的明月谣突然拔出解语剑,先是以一招梨花带雨,将剑气布满任宗权和魏善南周围,再以一招剑下生花连连刺向二人,任宗权和魏善南本已被打乱了手脚,根本无法拆掉明月谣这两招,任宗权的右臂和魏善南的左臂分别被明月谣的解语剑划伤,伤口虽然不深,却痛入骨髓,不一会儿臂上的血便染红了手臂。萧云趁机双掌齐出,任宗权右臂被伤,根本无法用力,只得以左手拆招。萧云纵身一跳,双臂齐挥,如猎鹰一般扑向任宗权,任宗权左手挡在前面,与萧云两掌相接,萧云使尽力气蹬着脚拼命的往前冲,把任宗权推着往后走,任宗权双脚扎在地上,在地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印子。
宋疏趁机一招“仙鹤点头”,以折扇攻任宗权脚下,把其两只小腿都割出一条血痕,任宗权被如此一击,身子不由得往后偏,柴荣抓住机会飞身一脚踢到他胸膛,任宗权站不住脚跟,往后倒去,快要倒地之时用左手撑在地上,迅速起身,却被萧云一掌打在前面,刚好堵住任宗权体内一股往上冲的真气,真气被逼窜入任脉,打乱了正常的运行,结果愈演愈烈,真气在体内开始乱窜,任宗权无法运功,内力无法顺畅涌出,正在此时赵匡胤一刀朝其砍来,捅到身上,任宗权左手抓住赵匡胤的刀,被赵匡胤推着往后退,刀上染满了鲜血,怒上额头,右手用尽力气望赵匡胤身上一掌,赵匡胤顿一大口血喷出,栽倒在地上,柴荣见状,飞身朝插在任宗权身上的刀柄一脚,那大刀从任宗权的胸前穿过,一个透心凉,稳稳地插入堂前一棵树上,任宗权倒也栽倒在地上,口里冒着血,几次拼命从地上爬起来又倒下,连试了好几次,终于用尽最后一口气,再也爬不起来,临死之时,手掌抓向柴荣,一副不甘的模样。
魏善南大叫一声,“师兄···”,吼声震动众人耳膜,敬希宁将赵匡胤从地上扶起,赶紧替他疗伤运气,使体内经脉畅通。魏善南怒奔向柴荣,满脸胀红得如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使出了十层功力,扑向柴荣,魏善南来势汹汹,柴荣挥刀砍去,被魏善南将刀打落,不等柴荣回过神来,魏善南一掌从柴荣头上准备落下,柴荣惊慌无措,根本来不及躲避,众人惊讶,萧云突然跳到柴荣前面,替他接住魏善南一掌,岂料魏善南那掌实在太重,把萧云也弹出去好几丈,明月谣挥了挥解语剑,将剑气舞成几个小圈,撞击到魏善南后背上,魏善南往后一仰,还未立稳,钱梵像一只闪电貂一般连施了数招,招招击其要害,弄得魏善南一仰一栽,脚法开始乱了起来。宋疏拿起折扇,连攻魏善南脚下,魏善南顾着脚下,明月谣连往其后面刺了好几剑,一时之间,明月谣、钱梵、宋疏和萧云从不同的角度向他进攻,魏善南手忙脚乱,自己的招式完全被他们打乱,不巧露出一个破绽,萧云抓住破绽,一个破袭往魏善南身上一掌,魏善南踉踉跄跄望后面退了两步,宋疏划伤其双脚大腿,明月谣一招花前邀月,反身一剑正刺中魏善南右肩,钱梵从后打中其曲垣穴,乐云起也一剑刺中其腰间,魏善南整个人被架在中间,痛苦难堪,完全失去了还手之力,丁语心看着魏善南临死一副凶神恶煞垂死挣扎的样子,想起了丁望舟之死,气上心头,上前一剑,刺中其小腹,魏善南被架在那里,丝毫动弹不得,六人同时运功发力,魏善南被打中了死穴,伤势严重,本已经奄奄一息,但明月谣、丁语心和乐云起用剑深深刺中要害,萧云震断其心脉,魏善南又垂死挣扎了几下,终于低下了脑袋,众人一起收回刀剑,魏善南直直的倒在地上。
眼见任宗权和魏善南被杀,一直站在舒信身边的舒刚和司空见真被深深震撼到,面对眼前众人,心中更是没了信心。而众人心里除了除掉这两个恶人的快意,没有丝毫的成就感,因为在场众人都明白,他们胜在人数上,若论单打独斗,皆不是他二人对手,现在仅凭群起而上,合力围攻才勉强胜之。
丁语心望着躺在地上一副惨状的任宗权和魏善南,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