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咚,咚,咚!”
“妈的!到底特么是谁?瞎子是不是你个老不死的东西回来了?你特么又再想什么鬼主意呢?”
虽说大声喧哗能够将胆子往上提提,不过现在屋里就我一个人,说到天边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即便我已经喝了不少的酒。
“咚,咚,咚!”
妈的,太折磨人了。我从床上跳了下来拿起瞎子的导盲棍儿,顺便点燃一根烟放进嘴里使劲吸了几口。
大步跨到门后对着屋门说到:“小子,不管特么你是谁,赶紧的给我滚开老子门前,不然小心我手里的棒子不认人敲碎丫的脑袋。”
“啧,啧!”
妈的还特么变味儿了,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无气息的折磨了。
我小心翼翼的将门插拔下来往后退了一步,用尽全身力气一脚将门反着给踢开了,两扇门被我从门框上活活给踢到了院子里。
等我将放在口袋里的手电筒拿出来打开后,我今天喝的一瓶半白酒算是全部特么都等于白喝了,噗嗤噗嗤大便拉满了我的裤裆,顺着裤腿都流到了脚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