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您也不必太过伤心,像毛貌这样俊俏的女孩早晚都会有个好的归宿的。这样,我呢就先不打扰您二位了,我得去看看我的朋友了,过两天我就得回部队去了。伯母改天我再来看望您,那我就先走了”说完我就起身向门口走去。
“娃儿,去送送你的朋友……”
走到走廊里我就径直向三楼走去,因为那里是妇产科,也是我这次要来的真正的目的地。
“一刀”
一刀?毛貌在我身后向我招呼到。
“毛貌同志,你还有什么事吗?”
“一刀,你……,你挺好的?”
“嗯,我挺好”
“噢……”又是一阵抠手指
“那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一刀,我们……,我们能做朋友吗?”
“嗯…,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哦,那,那以后我在医院等你,你,你记得来找我啊”说完毛貌护士便像哈巴狗似的开开心心蹦蹦跳跳的跑回了病房。
喝!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至于这么开心吗?说实在的我与她的关系再普通不过了,跟在大街上踩到谁的脚然后客套两句之后的关系差不多少。
妈的,不会是我身上的军装起到的作用吧。这也太滑稽了,想想假如现在我穿着瞎子那套清代官衣走进她们娘俩的房间,估计不被她们打死就算烧高香了。
难道这就是我的魅力所在,当然我是不会把这‘功劳’全部归于身上这套军装的,即便是欺骗自己我也甘心情愿。
不过话说回来,跟多的应该是这母女两人现在的这种情况,太需要一个能够为她们支撑精神支柱的男人了。
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是来的太快了,而人生的又一个交叉路口再一次的出现在我的眼前,我该何去何从?
想想外边此时此刻应该在胡吃海喝的瞎子,嘿!这可难办了,怎么着也不能拿他冒充我的家长啊,毛貌可是认得我的父亲的。
咳!功名利禄荣华富贵于我如烟如云,我看还是早早的离开这部队医院才是上策。正直青春年华的我“军心”太过不坚定,再倒退十来年估计一个糖球我就能把自己给卖了。
“快让开,快让开,要分娩了……”一阵急促的喊叫声从走廊的另一头传来。
一个担架车上躺着一个马上就要临盆的孕妇,几个大老爷们在前面高呼着“大喇叭”开道。
天哪!这不是我日思夜盼的“科学家”吗,老天有眼我可算是把你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