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也就是说,随着战况的展开有可能出现新的er?”
面前的这位英雄王,应该不会对与自己的yù_wàng无关的事情怀有这么浓厚的兴趣。
虽然觉得吉尔伽美什的问题多少有些不太正常,但绮礼还是继续作了更进一步的说明。
“是的。但是作为被圣杯选中的人选,并不是可以随便决定的。所以在寻找新的er的时候,圣杯还是会优先考虑那些以前被选中的可以成为er的人。
特别是‘创始御三家’的er们更加特殊。即便失去了也好,只要在那段时间还有其他未签订契约的存在,他们便可以在不失去令咒的情况下继续行使自己er的权利。似乎在过去也发生过几次类似的事情。”
“——”
在一直默默的听着自己说明的吉尔伽美什眼中,绮礼察觉到一阵令人不安的压力,不由得停了下来。
“怎么了?继续说下去,绮礼。”
“……总之,在战斗中失去er会得到教会的保护,这也是原因之一。当有其他的er的空位出现时,他们会有很大的概率再次获得‘剩余’的令咒。正因为如此,圣杯战争的参加者对于敌对er所采取的手段并不是使其失去战斗力,而是直接杀掉。这也是为了保证将来不会留有后患的一种措施。”
“哼哼。”
吉尔伽美什似乎很愉快的样子冷笑了一声,然后往杯中重新倒满葡萄酒。
“那这么说来——绮礼,你不是有很大的机会再次获得令咒吗?”
听到英雄王的话,这次绮礼冷笑了一声。
“那时不可能的!我参加圣杯战争的目的就和我的恩师时臣所说的一样——作为远坂阵营的援助,而现在我的任务已经全部结束了。assassin的调查已经全部完成,时臣老师也已经针对所有的制定了必胜的战略。现在我已经完全没有再次出场的必要了。”
“要我说,我对于这个时臣的计划很有怀疑。那个家伙完全没有获得圣杯的能力。”
“你对于自己的er还真是口无遮拦。”
吉尔伽美什用深红色的瞳孔注视着失声发笑的绮礼。
“绮礼,似乎你对于我和时臣的主从关系有很大的误解呢。
时臣是以臣子对君王之礼对我,同时将魔力作为贡品献上。因为这种契约我才答应听从他的召唤。不要把我和其他如走狗一般的相提并论。”
“那么,你对于令咒的命令怎么办?”
“我才不在意……那不过是臣子尽到了作为臣子的义务的话,偶尔君王也会听取他的进谏而已。”
绮礼不禁苦笑起来。
如果吉尔伽美什知道这个圣杯战争的真正目的的话……与时臣的契约关系恐怕就会有破绽了吧。当然,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拥有令咒的时臣一定会获得压倒性的优势。
“虽然围绕着caer的首级争夺的状态,最后出手作决定性一击的人——虽然是那个违规的。现,你现在去阻止他们到底令咒还有时间,。”
“就凭他们那些杂种,你也太小看我了,现在这段时间只能找点别的事干,来打发无聊——绮礼,刚才你说assassin已经完成了他所有的任务吗?”
“啊啊,例行公事吗?”
绮礼曾经答应吉尔伽美什向他提供aer的动向以及他们想要获得圣杯的动机来作为他的“娱乐”。于是为了满足吉尔伽美什的好奇心,绮礼也向assassin下达了监视的命令。
“啊,那个调查也完成了。昨天晚上应该让assassin自己报告的,这样还能省去说明的时间——”
“不,这样很好。”
忽然吉尔伽美什打断了绮礼的话。
“我对那种好像影子一样的家伙的话没兴趣。绮礼,这种东西只有听你说出来才是有意义的情报。”
“……”
绮礼对于面前这个一向难以捉摸的archer毫无办法,只能简短的将自己所掌握的各个er的情报向对方说一遍。
通过窃听以及随从们之间的对话而获得的情报,可以轻而易举地推测出其参加圣杯战争的目的。
lancer的er对圣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愿望,而只是为了魔术师的名誉才来参加这场战斗寻求胜利。
至于caer,则根本连什么是圣杯都不知道。只是为了追求更高的杀人快感而来参加这次的圣杯战争。
berer似乎是为了追求什么“赎罪”。因为自己的逃跑而导致远坂家的二女儿成为祭品,现在返回要求释放人质……作为交换条件,就是要他取回圣杯。似乎他与时臣的妻子葵在过去有过一段故事。恐怕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在其他五名敌对er之中动机最卑俗凡庸的人。
只有关于er的事情——绮礼只能对archer敷衍了事。
assassin一直到昨天晚上意外被消灭为止,都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卫宫切嗣的情报。只有那个男人,简直好像从一开始就看穿了aher干掉是一场骗局一样,一直到最后都彻底的隐瞒着自己的秘密。只能说在assassin如此严密的监视之下还能够做到这一点实在是值得赞赏。与其他的er比起来只有他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而且,就算绮礼真的发现了切嗣的真实意图,恐怕他也不会把这件事情向archer汇报吧。
在现在看来还有很多疑点。但即便如此,都丝毫没有动摇绮礼想要与卫宫切嗣交手的想法。这是与圣杯战争无关的绮礼的个人问题,而且他一点也没有让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