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王见鲁小鱼时而放光时而暗淡的眼神,知道他内心还在纠结,劝道:“其实即使你不愿意趟这浑水也没办法了。谁让你是我熊辉的女婿,这造反要是失败了,连坐的罪名照样是要至你于死地的。你不顾忌自己的生命,也为珍儿和她肚中的孩子好好考虑一下。”
唉,这吴越王现在是强行把自己也拉上了这条贼船,要是想下船也唯有淹死的命了。
鲁小鱼也只能屈从了,“这样才是我熊辉的好女婿嘛。哈哈哈。”吴越王拍了拍鲁小鱼的肩膀露出满意的微笑。
随后,吴越王又向鲁小鱼展示了他在吴越山区驻扎的隐秘的军队,只待他一声令下就直接起事。吴越王相信鲁小鱼不管是在经济上的管理能力还是军事上的能力都是足够强大的。于是他十分信任的把其中一支飞虎军的兵符交给了他,让他好好训练,等待时机。
鲁小鱼就这样被赶鸭子上架了。要说这政治经济的管理他还有一手,但是生在太平时代的他,大学毕业之后就直接混社会了,兵役是没有服过的,连一些最最基本的训练方法和阵列也不了解,拿什么来管理这支军队。鲁小鱼已是百般推辞,吴越王还以为他嫌掌握的兵权不够,还想要更多的军队,正要拨给他。鲁小鱼连忙拒绝,手下那枚象征统领飞虎军的兵符,吓得直接告退了。
鲁小鱼手中拿着兵符,惴惴不安,这要是真打起仗来,势必又要在南楚大地上引起一场血雨腥风,对于他一个爱好和平的人还说是不希望看到的。但现在兵符在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真到了逼不得已的时候,也只能做一会忤逆犯上的事情了,毕竟打击封建主义,是鲁小鱼一贯的信仰,他自己给自己找着心理安慰。
不觉到了房间,郡主正双手撑着下巴,勾起双脚坐在床边等着他回来。时间已是深夜,习惯早睡早起的郡主此时眼皮打着价,几次要到头睡过去。白天还挺着的肚子,现在已经被身体挤压得变了形。
“咯吱”开门声惊醒了快要熟睡的郡主。
“相公你回来啦!”郡主见到鲁小鱼终于回来,体贴地上前为他脱去长袍。她也没有多问为什么鲁小鱼这么晚回来,父亲找他聊了些什么。她就是这么的体贴,总觉得男人的事情,女人不要插手,一心做好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就可以了。这也学就是封建社会所教化出来的虽然传统但是贤惠的妻子的典范。
鲁小鱼看向郡主被双肘挤压瘪了的肚子,忍俊不禁,“让你不要辛辛苦苦装孕妇了,你就是不听,你看看你现在的滑稽样。”
郡主刚刚还没有意识到肚子的变化,等鲁小鱼点破,她低头一看,自己都忍不住哈哈大笑。整个身体就像在里面穿了一件棉袄一般,哪还有丝毫孕妇的样子。
她轻轻推开房门,露出一双眼睛望了望四周,确定没有人,才锁上房门。安心地慢慢从腹部抽出一大团半球形类似蒲团的东西。郡主确实没有怀孕,但是她担心因为自己没有怀孕,吴越王就会对鲁小鱼痛下杀手,连同他的那些好兄弟也不会放过。所以她只能急需要把这场闹剧坚持演下去。而这个用作掩人耳目,装作大肚子的蒲团就是她和鲁小鱼商量之后,鲁小鱼特地从自己广陵的棉花厂里带来的棉花填塞而成的。
因为时至夏季,马上就要迎来三伏天,而郡主还要辛辛苦苦地塞那么大一团的棉花在肚子中,实在有些吃力。她拿出放在腹中整整一天的蒲团,早就因汗水浸湿而完全变得非常的沉重还湿漉漉的都能挤出水来。
鲁小鱼看着滴着水的蒲团,微微皱起眉头,心疼地说道:“珍儿,现在我就去跟你父亲把事情说清楚,说你是为了保护我,才故意撒谎说你有身孕的。你以后也不用再带这个东西了。”
熊珍儿扯着鲁小鱼的衣袖说,“不要相公,我了解爹爹的脾气,没人可以对他撒谎,要是让他知道,他的外孙,变成了一团棉花,他一定会火冒三丈的,到时候,我不敢想象父亲会做出什么来。”
“唉,都是我连累你了。我一定会想出好办法,让你再也不用受这个苦了。”
熊珍儿反到安慰他道:“没什么的呀,我天天带着这个东西,为以后我真的怀孕的时候做准备,先体验一下如何做一个孕妇嘛。”
此时两人都已经脱去外衣,平躺在一张床上。郡主看着鲁小鱼手指上还有一丝血红刚结痂的刀疤。想起成亲那晚,对鲁小鱼宁愿割破手指,把血滴在检验落红的白手帕上,为保住自己的贞洁,也不愿与自己行房的举动有些失落。
郡主有意无意地问道:“还疼吗?”
鲁小鱼心中还想着刚刚吴越王交给自己兵符的事,想着今后的路怎么继续走下去。被郡主一句还疼吗,问住了。
“疼?哦,你说这个吗?对于我这种大男人来说,这就好比被蚊子咬了一口而已,根本没什么感觉。”鲁小鱼把手举到空中,透过烛光看着食指上的一道伤口,想起了那晚的事。可能在他心中是在保护郡主,但是他不知道对于一个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女人来说,希望的就是把自己全身心地交给他。
郡主一双细嫩的小手,慢慢沿着鲁小鱼健硕的手臂滑向那个带伤口的手指,极其轻微地抚摸。鲁小鱼心中一阵瘙痒,这是赤裸裸的挑逗啊!
“让珍儿给相公揉揉吧。”熊珍儿由于手臂自然没有鲁小鱼的长,身体往鲁小鱼身边靠了靠,酥软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