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守者”曼森死了,这对于拥有70亿人类和其它无数生命的地球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但对于某些人来说,这比天塌下来还让人难以接受。
奥地利,维也纳金色大厅,正在演奏维瓦尔第的《四季》,底下的观众听得如痴如醉。
正在这时,靠后排座位上的一名装扮华贵的少妇一声惊呼,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跌跌撞撞从后门跑了出去。
站在空旷的走廊里,少妇心急如焚,心里全想着一件事:出了什么事?曼森怎么从序列里消失了?
随后少妇拿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快速离开了金色大厅,身影淹没在夜色里。
美国,迈阿密海滩,来这里渡假liè_yàn的人熙熙囔囔,络绎不绝。一个露天酒吧,吵闹嬉戏声不觉于耳。
两个喝得面红耳赤的中年男子正在争吵不休,这时吧台里高大帅气的酒保说话了:“都别吵了,这轮我请客,我今天高兴,再让你们看看我的绝活!”
说着,双手抄起不同的酒瓶开始上下翻飞,当场表演起花式调酒。
酒吧里游客又吹口哨又鼓掌,正在兴头上,这名酒保忽然一愣,手上动作停了下来,两瓶酒也摔碎到地下,酒洒的到处都是。
全场都安静下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这时酒保抬头望向西面,嘴里说道:“不好意思,突然有点别的事。”
随后在一片嘘声中消失在了人海。
非洲,乞力马扎罗山,靠近顶峰终年白雪皑皑,人迹罕至。在一段被冰雪覆盖着的的峭壁中,有一条不起眼的小裂缝,刚好能够一个人通过。沿着这条裂缝往里走几公里左右,这几乎已经是乞力马扎罗山这座火山的最底部了,高热的岩浆奔涌流淌,极高的温度和充斥着硫磺的环境保证地球上任何一个物种都无法在其中存活。
就在岩浆河旁边一块通红的大石上,盘膝坐着一位红发披肩的少女,身上穿着紧致的黑色连体衣物,身旁还放着一把巨大的,火红色的,看起来像是水晶做成的武器,类似人类认知中的剑。
少女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突然睁开双眼,疑惑的看向东方,过了一会儿,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忽的一下站起身来,提起那把红色的水晶剑顺着裂缝急速向上飞去。
南太平洋,复活节岛。
岛深处一座山丘下,树林茂密。树林深处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有一座由原木,树叶和树皮搭建起来的小屋,屋中盘坐着一位黝黑精瘦的老人。老人有一副典型的波利尼西亚人的脸孔,刀刻般的皱纹在老人脸上纵横交错。
老人此时正低头想着心事,突然像感觉到了什么一样抬头望向天空,随后又低下头沉思去了。
半个小时后,小屋外面响起男女混合但整齐划一的声音:“属下拜见费米拉大人!”
这位叫费米拉的老人声音温和地说道:“哦,都来了?进来吧。”
随后小屋中走进一男两女,表情肃穆,不发一声,全部齐齐盘膝坐与费米拉面前。正是华贵少妇,英俊酒保,火山中的红发少女。
“看来大家都知道了,现在已经可以确定,曼森死了。”费米拉沉重地说道。
“这不可能,一定是曼森的随身装备发生故障了,我等下去亲自查看。”华贵少妇率先激动地大声说道。
“男爵阁下,请问你的理智到哪里去了?愚蠢也要有个限度,地球上纯种阿特斯族人只有我们五个,平时都是靠血统共振保持一定限度的感应,严禁用其它沟通手段,难道你是在怀疑阿特斯族人特有的血统共振感应吗?”
费米拉丝毫不客气地说道。
“难道是被人杀了?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去想着杀曼森?而且曼森到死居然连求救信号都没来及发出。”
高大英俊的酒保疑惑道。
“昆塔斯,你说的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疑点,我也十分疑惑。除非,来人实力远超曼森,达到三阶以上,这也不可能啊?没有丝毫战斗波动痕迹,曼森怎么会没有丝毫反抗就被敌人湮灭?”
费米拉提出了更多的疑惑。
“大人,我认为是敌人实力恐怕真的远超曼森,以至于曼森连战斗的念头都不曾产生就遭遇不测,又或者被敌人用秘法控制住,然后就被瞬间湮灭身心。”
红发少女说道。
“阿曼尼,我十分赞同你的想法,但这里有个关键问题,他是怎么得知曼森的存在,并精确定位找到他的,他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非要杀曼森不可?”
老人低沉道。
“难道有人知道地球上有“监守者”这件事了?”
被老人称为男爵大人的少妇轻声说道。
“阿缇娅,你总算想到点有用的东西了。你现在满脑子都是这里土著居民所谓的艺术、诗歌、歌剧、音乐等等东西。”
费米拉好像跟这位叫阿缇娅的少妇有仇似得,总不忘挖苦讽刺一番。
男爵阿缇娅脸上微微一红,居然一声不吭,默默低下了头。
费米拉没理这些,继续说道:“各位,毫无疑问的,我们‘监守者’出现了最严重的危机,就凭敌人能精确定位并瞬杀曼森这一点来看,敌人知道这个星球上存在‘监守者’那是肯定的,但是不知道具体是何人,不然诸位也不会好端端地活这么些年。
曼森一定做了什么事,才让敌人能迅速精确定位并杀死他。那么敌人的特点就可以总结出来了,第一,他是与我们‘监守者’为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