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堔?吕姓?是燕国皇室的姓氏!当时呼延贞介绍吕芸慧时候,有这么说过,吕堔和吕芸慧长相似乎有些相似之处,可能他们之间有着血缘关系?那么吕堔就是燕国的皇室成员了。
燕国灭亡后皇室成员变成奴隶,大都被卖到其他国家,有被官宦财主买回去后的隐姓埋名躲起来生活,有的获得自由后依旧保留着原来的姓氏低调的活着。
由于奴隶的身份,终生都无法与别国人一样的生活,那些生出的情感自然都被打压,被破坏。师傅不能与吕堔结婚或许也有这样的缘故,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他们之间一定是有感情存在的。
“秋贤,有你一封信件。”如青敲门道,拉回我的思绪,我笑着说:“今天多亏有你,不然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如青把信递给我说:“可是,我觉得我做了错事,毕竟他的身份特殊,我们绑了他,皇后娘娘肯定不会饶了我们。”
我笑道:“事已至此,我们再想其他办法。”我拆开信,淡淡的香味飘来,神清气爽的味道,不自觉的嘴角上扬,夹在信中的花瓣依旧残留着的气息,像是把草原带来了我的梦里。
秋贤:
草原上开满了鲜花,多想让你看看这灿烂与繁盛,我能做的便是寄托与信封送你万花中的一朵。我伤已好勿挂念。她对你的伤害,是我久久无法平息的怒火,一定要千倍万倍的讨回来。你若是想散心,我这里随时欢迎你来,好想再听听那时你唱的歌。
贞
我反反复复读了几次,心中的火苗一跳一跳,呼延贞的信有一种特殊的魅力,能抚慰我受伤的心灵,那次是呼延贞救我性命,亲身体会到我所受到的伤害,所以心中依旧充满愤怒。看了信,又点燃了我的斗志。
我提笔,寰突然闯入,吓得我手一抖,墨汁在纸上晕开,像是生出了一朵小花。我没有停顿,描着墨汁慢慢抽笔,画了一朵梅花,停住笔问:“你怎么又来了?”
寰盯着桌上的信问道:“谁的信?”我冷笑,若不是呼延贞的信,我渐渐淡忘了因为寰受到黎韵的迫害了,时间越久,越不知道从何说起,既然他自己找上门来挨骂,我倒要痛痛快快骂一次了。
我把信扔在寰手里说:“你自己读不就知道了?”把头转向一边不看他,手里拨弄着那些花瓣。“为什么你会和呼延贞通信?而‘她对你的伤害’又是什么意思?”
我说到:“她么自然是指你那未婚妻郭黎韵了,就在地震前几天,她害怕我抢了你,所以给我下了战书,让我去将军府,我就去了,然后她就把我打晕后卖给了人牙子。后来就被呼延贞救了。你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
越是愤怒越是说的漫不经心,心中的怒火烧的我浑身颤抖,长吁一口气,喝了一口茶水。算了,我在寰面前时,一点脾气都没有了,骂不出口,若是说了重话,自己反而是要先伤心了。我便软软的爬在了桌子上,手中依旧玩着那些花瓣。
“你为什么现在才和我说这些?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宁愿相信呼延贞都不愿意相信我?你让呼延贞替你报仇?却不能依靠我的肩膀?若不是我撞破你的书信,你是不是就让呼延贞去杀了郭黎韵了?”不知道寰是震惊还是生气,话音竟有些颤抖。
我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朝着寰嚷道:“对,我就是要让呼延贞杀了你的未婚妻郭黎韵,我就是不信任你,当时我多希望救我的是你,可是我没有等到,救我的却是怎么都不会期待的呼延贞。”
“若不是呼延贞及时赶到,我早被那些人牙子**后卖到妓院了,你还能见到我吗?”我故意接着赌气道:“不过你不会想着见我的,你想着娶了郭黎韵,过你甜蜜的新婚生活,是我又一次打扰了你的美好生活,你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我辅到桌之上嚎啕大哭,委屈、伤心、无助一股脑儿全都倾泻出来,不知过了多久我止住了哭泣,眼睛肿胀的难受,衣袖都被眼泪浸湿,呈现出不均匀的斑斑点点,寰轻轻递上手巾,我把手巾敷到眼睛上默不作声。
寰的声音从正面传来,“对不起,我真心不想让你因我受伤,虽然这事我现在才知道,但是我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让我替你讨回公道。呼延贞救了你,我应该表达我的谢意,我会好好酬谢他,你只要安心等我,好吗?”
我知道寰看着我,我没有表露一丝情绪,我说的那些话,并不是希望寰帮我讨回公道,只是希望他能说句在乎我、安慰我的话,寰为何不能明白我的意思,我独自生着闷气。寰又说:“你不要这样不言语,你有什么话和我说说,即使是骂我也好。”
我放下手巾说:“我已经说了,再不要见到你,你为何还不走?等着我叫人轰你走吗?”寰说:“我并不知道郭黎韵对你做的事,若是知道,必会护你周全。”我冷哼说:“你只是开心的想着娶妻之事,怎么会顾及我,还有你的母妃,早已视我为眼中钉。”
“你护我周全?你能和你母妃对着干吗?真是笑话,你自己心中爱着谁你都不知道吗?任凭别人对你指手画脚而无能为力,你如何能保护的了我?”寰说:“事情发展成这样我是有责任的,我以后不会再让这样的事发生了,你嫁给我好吗?我的人生若是没有你,就不会完整。”
我瞬间愣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寰无比认真说:“郭黎韵的事,似乎老天也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