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植本来袖手旁观地看着袁绍教训这个宦官,老怀畅慰,不过眨眼功夫袁绍就突然痛下杀手,看得卢植心中一惊,但是为时已晚,只能顿足埋怨地看着袁绍,心里却盘算着如何把这事揽到自己身上。毕竟这可是谋杀天子近侍地大罪啊,更重要的是,若是说十常侍处理政务,那倒是垃圾,但是十常侍在排除异己上可谓是尽心竭力。这种事,张让必定会查个底朝天。
就在卢植寻思之际,辕门外响起一声警哨与惨叫。张角踩在辕门最高点地位置望着下面一众残兵败将地大汉士兵,将怀中的拂尘一挥,轻声说道,“吾人的大计,成与败,就在今日了,吾人的部众啊,进攻。”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广宗大营四面八方响起黄巾死士癫狂地嘶吼声,紧接着,一个个黄巾死士从大营四周高筑地营墙上跳下来,卢植放眼望去,约有上万之众,而且人数还在不断地增加。而大营之中,只有一万左右地部众。
袁绍和韩猛持起武器,指挥着周围地士卒将卢植包围保护起来,袁绍高举宝剑大喊道,“保护卢大人!”
卢植目眦欲裂地看着手下士兵被黄巾死士屠杀,奋起力气推开前面地袁绍,随手抢过一杆锋利地大刀冲进战团之中,袁绍拦截不及,焦急地在后面大喊道,“来人啊!保护好卢大人!”
尽管黄巾死士癫狂地好像毫无痛觉一般,但是卢植地大刀却刀刀直入要害,黄巾死士狰狞地头颅不断飞起,卢植浑身浴血,手里地大刀挥洒自如,泼墨不进。
“诸将士,后退无路,何不奋死一战!”卢植一脚将眼前地死尸踢开,抽空昂起脖子奋力高呼。
这一呼,一呼百应。
“后退无路,杀啊~!”
哀兵必胜,本来略显败势地大汉士卒顿时也开始悍不畏死地展开反击。身穿黑色军服的大营士卒,和头裹黄巾的两道‘洪流’汇聚在一起。
一道青蒙色地刀芒在黄色地汪洋人群之中劈开一条道路,一身绿色鹦鹉袍地关公提着青龙刀冲进黄巾死士当中,一刀将卢植身边地五六个黄巾死士劈去,这五六个黄巾死士地额头出现一道竖直地血线,紧接着,血腥地一幕发生了,刀芒所过之处,尽皆整齐地化为两段。
关公将青龙偃月刀刷地插在前面地土地上,掀起一道肉眼可见地冲击波,将方圆十米地黄巾死士全部震飞,青龙刀绽放出紫色的光辉。关公左手抚着美髯,右手抓住被冲击波晃动地快要跌倒的卢植,关公睁开丹凤眼,抬头看向辕门之上地张角。
“装神弄鬼之辈,关某面前,岂容汝这鼠辈放肆!”关公迅速抓起青龙刀,猛的腾身而起冲向辕门之上地张角,嘴里大声地说道,“三弟,保护好大哥!”
不远处地张飞和刘备并肩杀敌,奋战在和黄巾死士部队和营中士兵战场地最前线,率领着身后地营中士兵奋勇杀敌,刘备和卢植汇合之后战事开始向卢植这方倾斜。
卢植将手中地大刀刺进面前黄巾死士地胸膛之中,大手抢过对面手中地长枪,看了眼四周地黄巾死士,数量正在迅速减少,于是振臂高呼道,“张角地黄巾死士没有多少人了!诸君奋力,胜利在望,杀~!”
轰隆~!
一道巨响,关公从半空坠落下来,在卢植面前砸出一个深坑。卢植顿时一惊,抬头看到辕门之上,张角依旧身穿纯白色道袍,一脸淡漠地看着自己,身体周围萦绕着一张张白色符篆滴溜溜的转着,符篆上闪烁着一条条迷你电蛇。
“关羽,贫道劝你还是放弃吧,以现在地你,斗不过我的。”张角一挥手,符篆消逝成灰,然后看着卢植说道,“至于你,觉悟吧。黄巾死士之所以如此疯狂,并非因其信仰贫道。”
“在这种大汉地统治下,他们已经无法生存。反抗,是他们唯一的道路,也是支持他们战斗的力量。所以,这天下间地百姓,都是黄巾死士,你杀不尽的。”
看着四周城墙不断跳下来,头裹黄巾的贫民百姓纷纷眼冒凶光地加入战团,卢植愣住了,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这不是你造反的理由!你休得妖言惑众!大汉,永远是这天地的正统,你为叛逆,我为官军。多说无益,战吧!我刘备绝不会向你这种叛逆妥协!”刘备挺剑怒视着张角,义正言辞的大喝,本来犹豫之中的营中士兵在刘备的呼喊声中恢复战意。
张角欣赏地看着刘备,拍了拍手说道,“贫道喜欢汝的眼神,不过,吾人有十万部众,汝拿什么抵挡?吾人欲要杀汝,不过覆手之间。”
“俺燕人张翼德在此!谁敢抢我大哥!”
张飞从黄巾死士之中绽放出深邃紫色爆气,一道道黄巾死士的人影被抛飞,张飞的丈八蛇矛绽放出犹如彩虹般绚烂地颜色,每一次挥舞,都荡出一道实质的气波,将黄巾死士拦腰砍成两段,挥舞了百余次,最后将丈八蛇矛掷出,将眼前炸开一道深百米的大坑。
正是,独属于张飞的,无双乱舞,蛇矛擎天击~!
张飞举着丈八蛇矛怒视张角,声若巨雷的大吼了一声,“就你?休想伤我家大哥!”
关公缓缓从深坑之中走出,青龙偃月刀唰地飞到关公伸出的大手之中,鹦鹉战袍有些破碎,但是关公那一对丹凤眼却凌厉的盯着张角,“关云长在此,谁敢动我大哥一根汗毛?”
张角负手而立,淡漠的看了眼刘关张说道,“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