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要不这样,咱俩各退一步,你和我一起去,死我也拉你做个垫背的,你看怎么样。”马超认真地向李儒提议道。
“呵呵呵,算了你不去就不去吧,只是想不到啊,西凉锦马超不仅食言而肥,还胆小如鼠。”李儒何等老奸巨猾?撇嘴嗤笑一声,尽带鄙夷之色,朝后面的徐晃道,“你去通知张绣来这里一趟办了这件事,完事后让他好好练武,再回羌胡之地一趟,说不定能得个比神威天将军还要霸气的名字,就叫八荒大统帅吧,省得总有人出来吹嘘。”
“咳咳,别说了,我打头阵就我打头阵,哎,公明,你攻城的时候记得把我家小黑放进去,打不过我还能跑。”马超深呼一口气,本心的傲气始终在作祟,难以忍受张绣压他一头,强笑着应允下来。
“恩,你们听我吩咐行事即可。”李儒满意的点点头,说实话他还是比较倾向于让马超做先锋,以马超的武力来说,在这支先锋军只有阎行徐晃才能和马超匹敌,像张绣曹彰马岱,孤身入城估计早就死球了,徐晃擅长统帅更适合刚正面,阎行已经进了邯郸做内应,李儒没别的选,如果马超真撒手不干那他也只能撤退。
毕竟李儒这场布局,马超可以说是至关重要的一环!接下来李儒对马超和徐晃耳语几声,又跟吕玲绮仔细交代几句。随后又唤过一群吱吱呀呀的小孩过来,教导如何使用号炮。当然,也不能光靠这群小孩办事,李儒在等待曹彰的到来,由曹彰这个名副其实的孩子王带领这群小孩行事才算万无一失。
皓月渐渐被乌云遮盖,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曹彰才骑着黄骠马急赶慢赶的来到,仔细一看,曹彰身上没有穿戴那套小一号的披挂,反而穿了寻常百姓孩童的深衣襦裤,见了李儒后连忙翻身下马道,“这么急找我来做什么?”
“是这样的,你现在领着这群孩子去城外放号炮,如果有将带兵马出来,你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给他来个烽火戏诸侯,明白了么。”李儒拉过曹彰附耳低语嘱咐,曹彰听罢纵然一脸不情愿,但看了眼吕玲绮还是妥协的点了点头。
曹彰和吕玲绮放下武器,将脸上抹满了黑泥,这是怕被邯郸城守将认出,毕竟先前许多大战都见过这两员小将活跃的身影,曹彰和吕玲绮无奈的相视调侃了几句后领着一群小孩,拖着号炮车就往山外走。
这号炮车足有五辆,每辆车上都摆满了号炮,只消一点火,就会发出震耳的声响,在天空炸开一团锦簇好似烟花般绚丽,又不可同日而语,毕竟这不是黑火药,只是响箭的进化版。
却说这城头上,张郃聚集了一大批浑身酒气的邯郸城将士,这群沉浸在喜悦之中的将士虽然自大,却也不敢违抗张郃的将令,只是一个个心不甘情不愿,完全是半死不活要应付了事的模样。
“将军,沮公是说笑的吧,这都快天白了,邯郸城怎么可能有危险?”
“我这酒还没醒呢,你拉我出来做什么,这都什么时辰了?家畜都睡觉了!正是人困马乏的时候,怎么可能会进攻嘛,将军,要不您还是放我们回去睡觉吧,手下的兄弟们都嚷嚷着要闹事,再这样要军士哗变的。”
“就是嘛,这闹的是哪一出啊,人家吕布军都被咱们打败了,军功薄都在运送邺城的路上了,还有什么好打的!”
一群将领或是晓之以情,或是发牢骚,或是干脆的威逼起张郃来,说起话来毫不客气,吐沫星子都快喷到张郃脸上了,旁边的高览倒是没有怨言,因为他看管阎行压根就没来呀~!
“都别说了,张将军,沮公呢?”说了半天,见张郃还是无动于衷,一个将领制止了旁边同伴无谓的挣扎,环顾四周冷声道,“我要跟沮公谈谈,如此行径,岂非要我军为这无谓城防损伤精力?明日吕布军若来袭怎么办?”
“这是沮公的印绶,从此刻起,这座邯郸城,我张郃说得算,有怨言,憋着,懂吗?”张郃罕见的独霸专行,一时间目光凛然刺骨,只要被张郃打眼一瞧,顿时就闭上嘴不敢再言,见众将都纷纷熄声,张郃满意的点点头,微笑道,“深夜教诸位来此城防,实乃某之过也,传我将令,今夜不管有事无事,明日记尔等一个军功!”
“哈哈哈,将军说的哪里话,就算没有军功,防卫疆土那是我等将士该做之事,将军客气了,客气了。”俗话说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一时间众将脸上都快笑开花了。他们武将可不像文官,文官操劳城中大小事务就可升官发财,他们武将唯一的仕途晋升方式那就是一个,军功!一听到军功,那一个个都忘了困字咋写了。
就在一群武将纷纷表示自己忠心之事,城西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号炮声,那号炮声可不同反响,如果说张飞的咆哮算是小喇叭,那这号炮声就是大音响,整个邯郸城,不管是高楼地窖还是犄角嘎达,都能清晰的听见这一声号炮,张郃一听整个人的寒毛都竖起来了,连忙抄起旁边武器架上的银枪,大声喊道,“我先去西门防守!你你你,还有你!你们领一万兵马随后赶到!其余人领本部兵马严防其余三座城门!行动,都给我动起来!”
随意点了五员将领,张郃顶盔掼甲提好武器,下了城楼就骑马领着一支千人部众就急匆匆地往西方而去,一路上风风火火,还好这是宵禁,城内没有路人,否则张郃这次急行军都能践踏死几个百姓,很快,张郃出现在西城门,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