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政议罢丁原和百官散尽,刘贤负责去处理政务,顺便落实吕布的政策。
吕布领着张辽陈宫等一众重要文武来到吕府,身后拉着两个马车。吕府早已今非昔比,门楣高大,牌匾是陈宫差人去洛阳蔡大家那里提的字,飞白字体俊秀不凡,东汉书法大家气派一览无遗,吕府两侧有高大的并州将士看守,见吕布率众而来,顿时喜出望外,连忙去府中通告,一个白面无须的英武小将跪地迎接,目光崇拜,恭敬的扬声道,“恭迎大人回营!”
“他是宫为主母特地自并州营请来的三流武将田旦,今为主公家将,领百余并州步卒营护院,保护主母以及令爱。对了,今天令爱已有两岁了哦。”陈宫出声提醒,一边搓着手,腆着脸说道,“要不,请宫当令爱的老师吧!”
“恩?”吕布见陈宫举止怪异,不禁疑虑道,“公台为何如此热心肠?你是不是又打什么歪主意了?不会打我女儿的主意吧?告诉你,我女儿还小,我是不会让你当我女婿的。”
众人哄笑,陈宫老脸一黑,旁边张辽笑道,“主公,军师就是打令爱的主意,主公难道不知道公台的儿子也是两岁吗?上次军师领着陈公子来主公家看望主母和令爱,结果……”
“恩?继续说呀…”吕布听着正来劲,张辽却在陈宫的不善目光下闭口不言,吕布不由调笑道,“文远,你学坏了!是不是跟公台这些人在一起待久了,说话都学会吊人胃口了?”
“非辽不想说,实是不敢说矣!哈哈哈。”张辽哈哈大笑。
“哼!”陈宫冷哼一声,拂袖道,“行了,这事迟早会传出去,还是宫来说吧,当时我家那个不成器的臭小子被你女儿吕姬暴打一顿,哼,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吕姬?想必是魏氏给取的闺名,毕竟取名这事,得有夫家来,这些时间吕布在洛阳征战不休,魏氏也很懂事的没有写信捣乱,在并州老老实实的待着抚育自己女儿。
众人调笑间,朱漆大门呼啦啦推开,魏氏俏生生地站在门口,肩膀上坐一个赤足裹着红肚兜的女娃,女娃晶莹剔透地大眼睛,浑身肉嘟嘟地,婴儿肥的小脸俊俏无比,正淘气地踢着脚丫。身后一应丫鬟护院躬身相迎口称大人,魏氏定定的望着吕布,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夫…夫君…”魏氏哽咽出声,捂着高耸的胸部嘤嘤道,“夫君在洛阳征战,妾身一直提心吊胆,今日见夫君安然,妾身地心,终于落了下来……”
“...…”吕布默然,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美人心意乃至于斯…
“母亲,母亲!”女娃自魏氏肩膀上见魏氏哭泣,顿时怒了,以超乎常人想象的敏捷一个空翻站在魏氏肩膀上,胖嘟嘟的手指指着吕布奶声奶气地大叫道,“你是何人!敢惹我母亲哭?哼,本大爷杀了你!”
咳咳咳——!
不用想,这女娃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看着刚刚学会说话的吕姬指着自己鼻子自称本大爷,还扬言要杀了自己!吕布一个没忍住被口水呛住,连声咳嗽,满脸通红。
完了完了,生个女儿还是投错胎了!应该投男儿身吧!
“!放肆!这是你父亲!”魏氏顿时大怒,拉过吕姬照着屁股就是一顿打,打的吕姬哇哇大哭。见吕姬挨打,吕布的心不知为何一阵揪痛,连忙跑过去从魏氏手中将吕姬夺过来。
“打几下就完了,你干嘛打那么多下!”吕布黑着脸训斥几声,魏氏咬紧嘴唇,眼看着就要委屈地哭出来,吕布连忙将魏氏搂住怀里连声宽慰。
安抚完魏氏,吕布这才定神去看怀里的吕姬,一种初为人父的悸动挥之不去,吕布努力将手中的力道压至最低,轻手轻脚地将吕姬举起,吕姬浑身上下晶莹剔透,年龄虽小,遗传自吕布和魏氏的良好基因去注定吕姬未来是个美人,吕布是越看越喜欢,不禁傻笑出声。
“你真是本大爷父亲?”吕布打量吕姬,殊不知吕姬也在偷偷地打量着自己的父亲……虽说长相和自己很像,身躯高大,也很魁梧有力,但穿着一身锦衣,丝毫没有母亲魏氏嘴中的英雄模样,奶声奶气地说道,“我娘说了,我爹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棉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画戟,坐下嘶风赤兔马,人称“人中吕布,马中赤兔”!”
一岁半到两岁,是稚儿学语期间,吕姬自出生起,魏氏便给吕姬灌输着这种话语,故而吕姬说这番话的时候口齿伶俐。
“哈哈哈。”吕布喜从心生,放声大笑,旋即敛容,抬手一招,轻声道,“高顺松手。”
身后持着方天画戟地高顺应声松手,画戟宛如活了一般飞到吕布掌中,吕布单手托起吕姬,右手握定画戟,用戟尖将庭院中用来煮食的大铜鼎举起,大鼎迅速举起,张辽李傕郭汜拍手叫好,吕布面色如常,笑道,“此可为吕布?”
“画戟为什么能飞到你手里?”吕姬满脸好奇,十足的好奇宝宝附体。
“兵器原料精良,长久使用沾染血…咳咳,沾染人的气息,故而滋生灵性。”吕布解释道。“像这样的兵器有很多,以后你若是遇到……额,不行,你不能上战场,还是别遇到了。”
“只有画戟,没有赤兔,本大爷不信!”吕姬嘴角一撇,不屑地白了吕布一眼。
“好,赤兔马是吧?这就把赤兔马叫过来!”吕布哈哈大笑,吹了声口哨,赤兔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