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一间空余的房间内,一张办公桌上,摆放着烧鸡、猪蹄等七八样食品,一箱啤酒,秦岱宇、莫战野二人,分坐两边,正在胡吃海喝。
“你的食量,到底有多大?”看着如同风卷残云一般啃着烧鸡、猪蹄的秦岱宇,莫战野的神情,有些惊异。
他知道,习武之人,饭量很大,远超一般常人,所以,在定制外卖之时,每样食品,都要了好几份,避免出现二人不够吃的尴尬场面。
但现在,莫战野发现,尽管他已经充分考虑了二人都是习武之人,饭菜量加大了几倍,但似乎仍然会出现不够吃的尴尬场面。
“差不多了!”似乎没有注意到莫战野的尴尬,低头猛吃的秦岱宇,丢掉手中的鸡腿骨头,伸手抽出一张餐巾纸,擦了擦手、嘴角处的油渍,才出声答道。
“按你现在这食量,应该快要突破人级的瓶颈了吧?”
一直对秦岱宇有着满满疑问的莫战野,此时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忍不住地出声试探起来。
“人级瓶颈,是什么?”吃的有些太饱,再加之喝了好几瓶啤酒,头脑有些发热的秦岱宇,此时早已放下了内心的防范,闻言之下,露出一脸的惊愕,诧异地反问出声。
“你也是习武之人,不会连人级瓶颈都不知道吧?”莫战野的神情,比秦岱宇有过之而无不及,脸上的双眼,瞪着对方,犹如铜铃一般。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不知道,难道很奇怪吗?”愕然间,发现自己已经露出了一些破绽,秦岱宇眼珠子转动了几下,不但没有急于补救,反而更加理直气壮地疑问出声。
“我……”看到秦岱宇一脸的迷惑,但神色间却还显得格外的理直气壮,莫战野一时间,嘴上不知该说什么的好。
习武之人,达到如今这般的高度,居然不知人级瓶颈,这莫非是在故意消遣我?愣了好半晌之后,莫战野双目紧紧地瞪着秦岱宇,内心之中,却有些怀疑起来。
“看什么,难道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等了半天,见对面的莫战野不出声,就那么直愣愣地瞪着自己,秦岱宇感觉有些不自然起来。
“有什么奇怪?难道你不觉得?”认为秦岱宇依旧在装作模样,莫战野内心,暗暗生出了一股怒意,狠狠瞪了一眼,“你是习武之人吗?”
听到询问,秦岱宇先是很自然的点了点头,但转而之后,又摇了摇头。
“到底是,还是不是!“见到对方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莫战野内心有些抓狂,瞪着眼珠,低声喝问起来。
“你吼什么吼,显示你声音大是吧!”谁知,秦岱宇的声音,比他还大,双眼一瞪,“你爱说就说,不说拉倒,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你……”见到如此蛮横,不讲道理之人,莫战野气得不行,指着秦岱宇,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了,刚才我也不是故意的!”见到莫战野真的有些生气,秦岱宇赶紧出声,“不过,我师父确实没有给我讲述过这些。”
“怎么可能?”见到秦岱宇的话语有些道歉之意,莫战野内心升起的一丝怒意,也瞬间消散,“能教出你这样的弟子,你师傅肯定知道这些方面的知识,他怎么可能不讲给你听?”
话语声中,莫战野的神情,极其诧异,他完全想不明白,秦岱宇的师傅,难道只是传授他武术,而从不给他讲述其他之事?
“不是师傅不讲给我听,而是他老人家,走的太早!”内心有些抓狂的秦岱宇,见到莫战野极其诧异的神情,无奈之下,只能继续编造,“那时我还不到十岁,或许他认为,给我讲述这些,太早了点吧。”
“走的太早,去哪儿……”话语还未说完,莫战野便闭上了嘴,几息过后,才缓缓点头,“难怪你什么都不懂,就连技巧的运用,也完全没有,纯属是一个依靠蛮力的莽夫,原来,就是因为前辈太早离开的原因!”
“不对,既然前辈早早离开,那你这一身力道,是如何练出来的?”叹息了几句,莫战野突然记起,眼前之人,在力量方面,虽然还不如他,但却相差不多。
如果没有人指导,没有药材的洗练浸泡,他是如何在十七岁,便达到了如此程度的?
“就按照师傅之前传授的方法,练啊练的,就成了这样!”这个方面,秦岱宇完全不懂,无奈之下,只能随口胡扯,打算糊弄过去。
“你骗鬼呢!”狠狠地瞪了一眼,莫战野脸上,满是不信,“要是练武有你说的那么简单,那现在岂不是高手遍地了?”
“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这方面的知识,秦岱宇一无所知,实在是不知如何解说,在面对莫战野的疑惑时,只能是瞪了对方一眼,便不再开口。
“好吧,我不问了!”见到秦岱宇的神情,犹如赌气的小孩一般,莫战野内心,暗自苦笑一声,“既然前辈没有告诉过你,那我就给你讲讲,避免你在今后的时间内,遇到了高人而不知!”
“好好好,你给我说说,这人级瓶颈,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对方不再追问,放下内心担忧的秦岱宇,神情马上转换,生气的脸上,瞬间转换出一副好奇之色,紧紧盯着莫战野,等待他的讲述。
看到秦岱宇态度的快速转换,宛若一个未长大的少年一般,莫战野内心,有些哭笑不得,但却没有多余的再去调侃,而是清清嗓子,开口讲述起来。
“武术,是我炎国一个古老的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