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玩意还真是多。”
亚伦无奈的看了一眼,又浪费了一支箭,不过他倒是把蛇的身体给收了起来,转身就去找小溪去了。
绕过几丛荆棘之后,面前豁然开朗,一条一米多宽,差不都算是一条小河了,在树林中流淌着,很清澈,能够看到河底裸露出来的岩石,河水很急,就算是在密密匝匝的森林中也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清脆水声。
他看了一下,河水很清,喝下去应该不成问题。
小心的环视了一下周围,把自己水壶浸入到了小河之中,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看到从不远处的小河拐弯地方漂下来的一个脑袋。
他赶紧把自己的水壶扔下,把那个那个脑袋给捞了出来。
很陌生的脑袋啊,从脖颈处斩断,切口非常光滑,看起来是被一下子斩断的,没有斗气和魔力的使用痕迹,那么就是说,凶器是一把非常锋利的剑之类的。
在这种荒山野岭之中,除了那些贵族之外,哪有什么宝剑啊,这个家伙脑袋上的头发又脏又乱,几乎都快成板了,而且脸上的皮肤很粗糙,一看就知道肯定不会是贵族。
而且在脸上也纹着乱七八糟的图案,在鼻子上还用一块野兽的骨头穿了过去,当做装饰,据他所知,自己这个贵族就已经做得够离经叛道了,他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如此打扮的贵族。
如果不是贵族,说不定是那些王子们碰到了当地的原住民了。
“这群家伙走到哪里都是个祸害啊。”
亚伦对这些贵族的尿性太了解了,估计不是抢了人家的女人,就是在人家祭祀的神明上撒尿了,再或者又是杀了人家的长老族长之类的。
他们这群家伙如果不是安了一个贵族的称号,那简直就和土匪没什么区别。
不过不管怎么说,自己紧赶慢赶的,现在总算是追上来了,也没有让自己的辛苦白费。
亚伦当即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就顺着小溪向前赶去,不过片刻中的功夫,他就来到了临近,远远的听到了个嚣张yín_dàng,非常刺耳的笑声。
“我告诉你们,别在那里给我扯什么神明会惩罚我的,老天饶不了我的,我现在问问你们,我把你们据说是神明真身的这个泥像给打碎了,还在上面洒了一尿,对了,对了,我看你们那个据说是服侍神明的圣女长得模样还不错,怎么,来,让本大爷瞧瞧。
别那么浪费了,服侍谁不是服侍,说实话,服侍一个泥塑的雕像,日日夜夜,没有男人的爱抚,就在那里孤独的念着祝词,太浪费了。
让本大爷带走之后,我保证你日日夜夜有人爱抚,有人欢爱,我们兄弟们可都是很坚挺的,怎么样,到了那个时候可定让你欲仙欲死,死的不肯停下来,怎么样,保证会很爽快的。
而且你们所说的神明一定会惩罚我的,我想问问,你们的神明看到我了之后不会是吓跑了,如果没吓跑,我现在想问问,他在什么地方,要是来惩罚我的话,就快点来吧,我等着,你看看我就空着双手,来吧,来吧,惩罚我吧,你这个婊子养的东西,怎么样,没什么东西来惩罚我啊。”
亚伦咬着自己的长弓,抓着一根青藤爬到了树顶,视线开阔之后,他看到了一个老熟人,不由得感叹,真是叫做不叫冤家不聚头。
“怎么是这个混蛋。”
安古瑟伯爵,那个顶替了老爹爵位出征的家伙,比他大了一点,但是也还不到二十五岁,听说这个家伙已经娶了七八个女人了,在外面养的更多,孩子都会买酱油了,这个时候,正在大马金刀的坐在一个石像上面。
石像的上半身被砸的粉碎,然后除了这位安古瑟伯爵之外,还有其他的一二十个贵族,跟在他们后面保护这些贵族的骑士也有一两百人。
和他们对峙的是一群只是简单地围着树皮草叶的野人,远远的看上去分外的彪悍,手中全都拿着自制的长矛,怒气冲冲的瞪着那些贵族们。
一眼望过去,密密麻麻的,少说也得有好几千,甚至上万都有。
可是亚纶摇了摇头,这些野人(各个王国,对于这些深居于人迹罕至之地的原住民,都叫做野人,在法律上面来说,这些人甚至连人都不算,甚至有的国家把他们归类为兽人)不知道怎么了,居然惹了这群鬼见愁。
要是继续对峙下去的话,他们就惨了,亚伦非常了解这些混蛋。
法律都是专门为了保护贵族才设定,对他们来说,就算是屠了整个村子,都不会有任何人去找他们的责任。
更何况他们屠的还是这些野人的村子,恐怕回去之后,不仅不会有人追究责任,反而肯定会受到嘉奖。
老实说,亚伦对这些野人同样没有什么好感,自己的领地附近也有这样的野人,这些家伙性格非常凶残。
从行为上来说他们和野兽也没什么区别,在没有食物的时候,他们往往会袭击亚伦领地的村民,这些家伙更是丧心病狂到,在没有食物的时候,他们会选择同类相食。
所以在冬天的时候,只要是碰到野人,就杀无赦。
“&……*¥&……#。”
野人大声呼喊着,他们嘴里发出了莫名其妙的音节,大概就是他们的语言吧。
领头的那个身材非常壮硕的年轻野人喊出那些话之后,高高的举起了自己手中的长矛,身后无数的野人也同样举起了手中的长矛,大声而有狂热的呼喊着,不用说,只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