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江对着一个身材微胖的管家说道:“老何,去把叫李福过来。”
孟何有些疑惑但还是恭敬的答道:“是,庄主。”说罢转身离去了。
不一会孟何领着一个小胖子走了进来,小胖子一进来便大大咧咧的喊道:“孟爷爷,您真是越来越精神了。”
孟江哈哈大笑:“小福啊,今天叫你来是想叫你帮孟爷爷个忙。
昨日我外孙陈越回来了,他刚从家里出来,对这俗世还不熟悉,想叫你带他到处走走,熟悉熟悉现实生活。”
李福迟疑了一下,问道:“是婉仪阿姨的孩子吗。”
孟江答道:“当然了,我就这么个女儿。”
李福听了顿时激动地回答道:“真的,那没问题,他在哪?我马上去。”
李福的表情孟江都看在眼里,欣慰的说:“他南边的客院里,你去找他吧。”
李福简直就是兴高采烈的出去的,孟何终于仍不住道:“庄主,您为什么让李福去带小少爷,小少爷跟着他还不学坏了,而且李福他父亲”
孟江显然是知道管家的心思,道:“老何,他父亲是他父亲,他父亲可能不待见我外孙,可李福不一样。
估计他可是会把越儿当做救命恩人看待呢,而且这小子是个鬼精灵,越儿跟着他混,以后出去了才不至于被欺负。”
孟何闻言,恍然大悟,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陈越昨晚可是睡了个好觉,一大早推开门来到院子里活动筋骨,扭头看了一眼武学的房门。
武学的房门紧闭,应该还是在睡觉吧。陈越心里这样想。
每天早晨练剑是陈越的习惯,拔出剑胚在院子里练起了家传剑诀,这套剑法没有剑谱,也没有名字,是陈家代代相传下来的。
陈越的这一套剑术舞的是虎虎生风,剑在他的手里翩翩起舞,如行云流水般流畅。几遍下来,陈越的气息依然匀畅,没有意思疲惫之意,陈越挽了一个剑花收剑而立。深呼了一口浊气。
在武雪的门后,两双眼睛正偷偷的看着陈越,武雪小声说道:“月儿姐,他这是练的什么剑法呀,看着还不错,可是感觉像是差点什么。”紫月在门后用疑惑的目光看着陈越,“他练得这剑法,我也从来没见过。剑法虽然厉害,可像是残缺的。虽然行云流水,但是感觉有些美中不足。这小子还真是让人惊讶。”
武雪捂着嘴偷偷地乐,陈越居然能得到紫月的认可还真是意外呀,不过想想他是从麒麟山出来的,也就有些坦然了。不过这些她是不会告诉紫月的。
武雪心里还想着,陈越一定是父亲在麒麟山认识的那位朋友的儿子,只有这样的人恐怕才能和父亲成为朋友吧。
李福一路慌慌忙忙的终于来到了陈越的院子里,刚好看见收剑而立的陈越。问道:“你是陈越,婉仪阿姨的儿子吗?”
陈越刚收好剑,便看见这个比自己矮半头小胖子,长得憨厚,年龄估计跟自己差不多。
陈越犹豫了下回答道:“我是陈越,家母孟婉仪。”
李福一喜,立马激动地扑了过去,“恩人啊,请受李福一拜!”
陈越一头雾水的看着李福,赶忙拉着他,问道:“等等,等等,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恩人了,咱们还不认识呢?”
李福又道:“准确的说,我的恩人是你父亲,你是恩人之子,当然也就是我的恩人了。没有你父亲就没有我啊。所以我非常感谢你父亲,我母亲也很感谢你父亲呢。”
陈越听着还是有些迷茫问道:“我父亲救过你们母子二人?”
李福终于是站稳了身子,猥琐的笑着说:“嘿嘿,这么说也不全对,简单地说吧,当年我父亲喜欢上了婉仪阿姨,但是后你父亲出现了,拐走了,啊不对,是领走了婉仪阿姨,我母亲才有了机会,再后来和我父亲结婚了,才有的我。
这么说你明白了吧,所以我和母亲真是太感谢你们了。”
陈越这才明白,看着李福,忽然觉得自己能生出来也真是悬啊,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父亲。
麒凤村里,正在喝茶的陈平一个喷嚏打出来,揉了揉鼻子,“肯定是李家的的人在议论我。”陈平的妻子笑着走过来道:“你怎么那么肯定是李家人呀。”陈平又道:“除了他们家的人,谁还会在背后议论我。”
正在感谢陈越的李福浑身打了个机灵,鬼鬼祟祟的左右看看。发现没别人才放下心来。对着陈越讲道:“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以后我们就是好兄弟,走,我带你去青阳城吃早点,然后好好玩玩,这也是孟爷爷给我的任务,这几天我天天来找你。不过对我来说这可是个好差事。”说完对着陈越嘿嘿一笑。
既然是姥爷派来的,而且还跟自己有这么一档子关系,陈越也就逐渐的放开了,很快就和李福熟络起来,和同龄人说话完全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
陈越跟着李福就要往外面走,武雪一看陈越要走了,立马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喊道:“等一下陈越,我也去,我也还没吃饭呢,让我跟你们一起吧。”
李福看着武雪,眼睛一亮,笑眯眯道:“哎呦,好漂亮的小姑娘,敢问姑娘芳名。”
跟着武雪的紫月狠狠地瞪了一眼李福,嘀咕道:“油嘴滑舌。”李福假装没听见。
武雪笑着说:“我叫武雪。”
李福看了陈越一眼,说道:“既然你们认识,那咱们就一起吧,这里的早点没有青阳城里的早点吃的有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