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身份那也要和平等的人才讲究这些,至于那些鸡鸣狗盗之辈,老夫又何必以礼相待”,老者右手拂着花白的胡须,一脸探究的望着眼前的这个面容丑陋的女人,心中惊诧不已,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子竟然在自己的威严下丝毫不受影响,显然武功不在自己之下,也不知来村子所谓何事,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老者按下心中的隐忧一脸威严的喝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大半夜在村外鬼鬼祟祟的,图谋不轨还不老实交代,小心老夫把你们通通送官”。
展玫见对方警惕心十足,抬头礼貌的笑到:“不知老人家怎么称呼,晚辈也好见礼”。
“见礼,老夫可没有这个福气接受你的见礼”,老者轻笑了一声说到:“闲话少说,你就叫老夫郝老吧!有什么话就快说,说完了就快快离去,要是非不听老夫的话就休怪老夫辣手无情”,郝老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展玫感觉无从下手。
虽然心中有些不虞,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展玫挤出一脸的微笑,柔声说到:“郝老您误会了,其实我和夫君途径贵村”。
听到展玫的话,冷锋吓了一跳,夫君,什么夫君?鬼才是这个臭女人的夫君,冷锋正要反驳被展玫不动声色的踩了一脚,瞬间把嘴边的话吞了回去。展玫见冷锋识趣的样子继续说道:“恰巧天色已晚这周围也没客栈,夫妻俩就商量着是不是去村子里借宿一晚,夫君人比较礼貌,怕打扰了大家于是我就和夫君起了一点争执,究竟去不去借宿,声音大了一些不小心惊动了你们,实在是不好意思”,展玫随口编着谎话一脸从容,一边的冷锋听的一愣一愣的。
“是吗?”老者明显不相信展玫的话,神色孤疑的望着两人,冷笑着说到:“你们两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男的目光游移神情猥琐,女的面目丑陋谎话连篇,一个也不可信”郝老出口伤人几句话把展玫和冷锋都骂了个狗血淋头。
郝老要是实在不信,晚辈也没有办法,可老人家不信就不信,何可恶语伤人,实在是有辱斯文。
郝老被展玫一顿教训,面上青一阵红一阵好不难堪。
“哼,还不老实交代,小心老夫对你们不客气了”,老者突然一声冷喝,吓的一旁的冷锋浑身一个哆嗦。
“老人家,真的没有骗你呀!咱们夫妻俩准备去寻亲,那里想走错了路,绕到了你们村子里,天色渐晚只是想找一个休息的地方而已,实在不是歹人呀!”冷锋见场面有些僵硬急忙开口打圆场。
“哼,巧言令色的小子,你说的老夫一句也不信”,老者冷哼一声:“你们快快离去吧!这里一里之外有一个破败的山神庙,你们到那里去歇息吧!村子里不欢迎外人”说完话老者一甩衣袖就转身离去了。
“展玫现在咱们应该怎么办?”冷锋编好的荒话都还没有说完,老者就甩袖离开了,冷锋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
“不知道”展玫淡淡的应了一句,抱着怀里不断挣扎的小狼崽转身离去,冷锋见展玫神情淡漠对自己不冷不热,讪讪的摸了一下头追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在了黑夜里。
等两人走后,早已经离开的老者从一旁的黑暗里走了出来,望着消失的两人叹了一口气,背着手慢慢渡步回到村子里去了。
郝氏躺在床上听到门“嘎吱”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知道丈夫从外面回来了,双手撑在床上使劲一用力从床上坐了起来,伸出右手拂了拂飘落在脸上的碎发,轻声问道:“老头子刚刚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狗吠的如此厉害”郝丰寿听到妻子的话并没有出声,只是迈着步子往床边走来。
不知道丈夫又是哪根筋又不对,或者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就没有生气,反而再次轻声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两个外乡人走错了路,想来村子里面歇息一晚,被我拒绝了”,郝丰寿神情郁郁的说到。
“不就是两个外乡人嘛!你打发他们走了就行了,何必想这么多”,郝氏见丈夫一脸忧愁劝慰到。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我担心他们是山匪的探子,最近这十里八香的百姓哪一个没有遭殃,唯独咱们还没有出事,我怀疑最近这些穷凶极恶的家伙就要来了”,郝丰寿坐在床上一边脱衣服一边叹气。
“唉,这一天过的是什么日子,担惊受怕的,村子里来一个人都怕是心怀不轨的山匪,这些杀千刀的山匪,要是落到老娘手里,非要他们落一层皮才解恨”,村长夫人不停的大声咒骂着山匪。
郝丰寿脱完衣服转身正准备上床,就被郝氏一脚踹下了床,郝丰寿满心怒火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双眼定定的望着郝氏骂道:“你个婆俩是要上天不成,这一天就没个安生的时候”。虽然异常生气,郝丰寿却没有动手收拾郝氏。
“你个老家伙怎么这些臭德行就改不掉呢!几十年了还不喜欢洗脚,你一脱鞋老娘就闻到臭气熏天的脚臭丫子味,还不滚去洗脚,水给你温在灶上的,难道还有老娘亲自递到你手上才成”,郝丰寿被骂的灰溜溜的跑去厨房洗脚去了,屁都不敢放一个。
郝丰寿洗完脚,吹灭了燃烧的烛火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躺在床上,黑漆漆的房间里郝丰寿久久的难以入眠,在床上不同的辗转反侧,数次扰的睡的迷迷糊糊的郝氏从睡梦中惊醒过来。郝氏睡觉的时候一般火气比较大,当下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