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唐玥走掉了,唐棠一步三回头,好像十分舍不得自己刚刚“认识”了七天的小侄子。
唐玥内心深处巴不得早走,省得晓雨晚上老骚扰她不说。更重要的是,她看见唐白和白唐两个小宝贝,就想起自己是他们父母的长辈!
实在是郁闷地很。
已经荣升为姑奶奶的感觉一点让人开心不起来。
晓雨、采薇、许娜也走了。毕竟纽约那边真的很忙。
家里一切很轻松,四个奶妈轮流喂养两个小奶娃,另外还有几位专业的月嫂帮忙看护。
至于刚刚生产过的晴宝宝,她那充足的**去了哪里?
这实在就是一个迷之问题。
不过,唐文最近早起健身锻炼,强度越发高,力度越发疯狂。
起源吗?是因为,他某天晚上和白晴一起洗澡的时候,居然流了两行鼻血。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
‘看来真的很补啊……’
白晴嗤笑不已,要求断了他的某种补品供给,唐文和她打了一架。以全胜保住了这种他眼中的珍馐而暂时告终!
接下来的一周唐家、白家的朋友亲人陆陆续续前来拜访,白晴、唐文不得已在只能在家里充当吉祥物。
这种日子没几天,白晴受不了了。再也不愿意老老实实坐月子。自己给自己制定了一个健身计划,开始恢复体能训练。
另一边,海伦的预产期临近,唐文不得不飞走去陪她。
白晴则是准备在家再呆两天,等自己恢复个七七八八,两个宝宝过完满月后出门。
白母很欣慰,觉得女儿总算还懂点懂事儿。
实际上白晴心里真实想法大约是,以后拿这个当作资本来告诉两只儿子,老妈当年养你们多辛苦云云……
可怜的唐白和白唐,享受着七八个佣人和奶妈的伺候,而在他们老爹内心深处。他们大概还不如一条蛇!
而且是真的蛇,不是白素贞那种正常男人看了都迈不开腿,难以自拔的存在。只是普普通通的大蛇。
放养在大西洋里的海蛇仿佛吃了膨胀剂,没一个月的功夫体长已经猛窜到四米多长。
始终游弋在深海大几百米的深度。疯狂地猎杀所有它自以为吞得下的食物。
唐文算是明白深海海蛇为什么一直没被人发现了,感情这家伙的生活习性和陆地上的蛇类差不多。都是那种擅长隐藏潜伏的杀手。
不同的是,在陆地上蛇类都躲在洞穴、山地、沙漠或者树林中。而在海中,它们只有一个地方好躲。就是崎岖纵横,终年不见天日的海沟。
在这里,体型巨大的皇带鱼都不过是食物而已。而这种硬骨鱼和死后,在高压下尸骨难以保存。和蛇骨彼此难辨。
在海伦待产之际,按理说,唐文似乎不应该在此游船于北大西洋。
可他偏偏这么做了。
而且更过分的是,他并没有什么要紧事要做。
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人要见。
这个季节的北大西洋只有些金枪鱼特产。除了受金枪鱼夫的欢迎,并不适合度假。
一艘蓝白色渐变色调,优雅大方的超级游艇翱翔于海天之间。
这是鲍威尔·科赫的银河号,一艘日烧八万美金的七十三米长豪华游艇。富豪们的顶级玩具。
这艘船由于搭配电动发动机,巡航速度之快。冠绝同类。
银河号轻快地乘风破浪。
娱乐室内几人透过头顶的透明玻璃罩,偶尔抬头便可以欣赏到海水滑过船舱的奇妙场景。
“继续我们没下完的残局怎么样?”
听到这句话,鲍威尔微笑摊手:“那可不是残局,虽然我们在棋盘上进行过两个小时,可依旧是棋子满盘。”
唐文点点头,下巴微抬。
两人的对话,引起了房间里第三个人的兴趣。
“听起来是盘很有意思的棋局。”他眼镜后面淡绿色的瞳孔精光闪烁。
这是位中年人,大约三十七八,手工西装,水晶眼镜,宝玑腕表,脚上的鳄鱼皮皮鞋脚尖轻点。
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感兴趣。
唐文笑而不语。
鲍威尔道:“好吧!我知道罗森你是一位象棋高手。可我敢打赌,你从未见过如此奇妙的棋局。也没有遇到过唐这种奇特的高手。我打赌。”他举起手里的杯子,品一口淡黄色酒液。
“听起来,挺有意思。不过,赌什么?”他浅绿色的瞳孔闪烁着兴奋。
赌也是他的放松手段,或者说爱好之一。
“一杯酒好了”。鲍威尔摊开手。
“噢!我喜欢这种稳赢不输的局面。那还等什么呢?”他说了一句俏皮话。
鲍威尔招呼门口的仆人复盘。
“咦?”罗森伸手扶着眼镜,盯着棋盘看了一阵,脸上难掩讶异。
“如何?”鲍威尔笑问。
罗森转头看唐文:“鲍威尔的棋力我是了解的。每想到唐先生年纪轻轻,对国际象棋的理解竟然如此惊人!”
他这话似是喟叹,听上去却没有几分敬佩的语气。“看来我得喝一杯。虽然我很难理解为什么会有人这样下棋。”
唐文挑起浓黑的眉毛:“义气之争并没有什么意义,我喜欢合作共赢。”
“噢!特别的想法。”罗森并没有掩饰自己的高傲和不以为意。
唐文双眉轻皱。
鲍威尔低头品酒,好似他这个主人对客人之间的微妙的气氛没有察觉。
唐文第二天一早借故离开。
罗森和鲍威尔并肩站在游艇的观景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