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生低着头偷乐,脚步却没停下,麻溜地走出了帝宫。出了帝宫,迎面却遇到缓缓走来的象怡和合枪。象怡见老头低头走路,似是在思虑何事,便想捉弄一番,走到近处把脚一伸,石生一个趔趄,赶紧扶着宫墙。象怡和合枪笑得满面带花,石生听到笑声,抬头一看,见是象怡和合枪,老脸一黑,嘿嘿一笑,揶揄道:“夫人们这是要谋害老夫?”象怡听他讲得话有些习惯了,可是还是有点绕口,便问道:“老夫是什么意思?”石生背后生汗,知道刚才失言,便学那次吃肉之事,想要再次糊弄过的话很感兴趣。石生见躲不过,便胡诌道:“啊...明天晚上我梦到一个老头,他这么教我说的。”那个时代的人,对梦还非常迷惹,石生说梦,合枪便不知所以然了,象怡则被风和开化的差不多了,也经常听他们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当然这些话肯定是后世才有的,她笑道:“我看梦里的老头是想让你一起去下棋吧?”“下棋?”石生一听,额头上的汗珠子滴得更快,心说要坏,指定是上次跟风和说话时让她听到了。象怡盯着他看,他也没招,只能借口有急事要办赶紧溜走。象怡看他的样子,也不想再为难他,便让他走了。走进帝宫,风和正巧也走出来,一眼便看到二女,上前一把搂着一个,问道:“今天,你们两个这么得闲?”象怡歪着脖子,问道:“你先告诉我下棋是什么东东?”“下棋?东东?”我去...我的老天爷...风和听象怡说出这话来后,心里立马知道发生了什么,别过她的头,背对合枪一侧,轻声问道:“你还听到什么了?”“没有啊!我只听到这些?”风和敲了她的头一下,笑道:“以后不准再偷听我跟石生和陆余谈话。”“为什么?难道你们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有啊...秘密可多了...他们要为我风和大帝挑选无数的美女......”“你敢?”不等风和说完,象怡也没有说话,合枪反而急了,顺口打断了风和的话。风和的脸上写着大写的惊讶,他可从来没有见过合枪还有这一面。合枪说出这话之后,忽然觉得自己失语,小脸微红低下头去,象怡却乐了,挽着她的胳膊,假意生气:“妹子,他要是敢找,咱们两以后再也不理他了。”“不行!”合枪这次的声音极低,却让风和听到了,象怡急道:“傻妹子,你怎么......”合枪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说话东一锤子,西一榔头的,搞得不但是风和莫名,象怡也感觉那里不对了。风和不想三个人傻傻不分地干站着,便问道:“你们两个找我有事吧?”他是看出来今天二人的异样,只是他不知道这二人古怪的脸上到底写着什么。象怡也不去管合枪了,道:“我不知道她来干什么,我也是路上遇到她,我来却是因为我学会了如何养蚕。”“啊!谁教你的?”“一个陌生人......”“陌生人?在那里?”风和不解地问。“他每天会到方河边上钓鱼,大约一个月前便在那里了。”“走,带我去看看。”不待象怡说完,他便急着拉上她的手。象怡一扯,反拉住了风和,笑道:“你急什么,他现在肯定不在那里。”风和急道:“那他什么时候去?”象怡歪着头想了一会,道:“一般情况下,他会在傍晚来,然后第二天一早走。”我去,这什么情况?风和心想还有在晚上钓鱼的,这要是有也是后世的人能干出来的事,这黑灯瞎火的,那能看到鱼儿。不对!突然,他想到了风日,便问道:“你快说,是不是风日回来了?”“风日?”象怡反问后,嘻嘻一笑,道:“你想他想疯了吧?”风和觉得自己也是幻想,风日回来了,他不可能不来见自己。他翻来覆去想了半天,也觉得只有风日那种钓乌龟的人能干出夜晚钓鱼的事。合枪闷了半天,终于缓过那个劲来,便对象怡说:“好姐姐,你快告诉他吧,看把他急的。”象怡道:“关键是,那个人我也不认识啊!”风和却一把抓着她的手,道:“如果你真的学会了养蚕,那咱们大伏羲族民可是有福气了。”象怡不解道:“养个蚕怪费力气的,每天早上,这个人走的时候,便带我去方河西面那片桑林,以前见到那些蚕,我都恶心的想吐,谁知他竟说,学会了养蚕,以后我定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说完,象怡又嘀咕道:“你们两个人都怪怪的,我真搞不懂,搞不懂。”合枪脸色恢复,笑道:“姐姐,搞不懂就别搞了,让他们这些男人去弄吧,他不是说以后是男人的天下吗?”风和一听,心说这什么话啊!难道说是男人的天下,你们女人便什么事也不用干了?好嘛...这浪蹄子原来是这种思想...风和想着,却听象怡又道:“你真想见他,不如傍晚到方河边上去等他。”风和一想也是,自己这是急糊涂了,凡事也不用急在一时啊!他便笑笑,摸着头,道:“这事先不管了,咱们去......”“啊...不要啊...坏蛋......”合枪假意扭捏着,象怡却笑得前仰后合。不过,很快,二人便不再笑了,变成了各种哼哈之音,帝宫之内吹奏起各种交响曲。傍晚。晚风袭来,一阵阵凉爽之意。风和站在河边,身心俱爽。中午虽是一番折腾,却是精神焕发。盯着河水,他想着时间,已经是炎夏了,娲姬和胥英再不进攻,这一年又要过去了,冬日里,她们肯定不敢进攻。他正陷入深思,河的上游走过来一个人,这个人,手里拿着一根竹杆,风和虽失神,眼睛却是盯着前方,自然是看到他了。看到他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