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码头上,你不来我也不见得会死。
“你若是真不肯她记着我,利用权力做点什么也是可以的,更不必费心思去替我守坟园。
“我有时候真希望你能失控做出些什么,不要该死的这么有傲骨,这样我就能明正言顺让她对你死心,但偏生没有。”
说到这里他又勾唇:“你说,你这么呆,我哪里还好意思使什么手段?”
论心计,他自认是不会亚于他的。
若只以抢夺为目的,他何曾就一定输?
但偏生他们都有一样的傲气与傲骨,都不肯做那让人不齿的行为。
萧淮扶着杯子瞥过去:“嘴这么损,将来恐怕没人要。”
他这是呆么?他只是纯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