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鹿岩村很快刘开青没有办成事的消息便传得沸沸扬扬,这下落了某些人的口实,特别是张家两兄弟逢人便说:“我说怎么来着,刘开青听一个毛孩子的话多荒唐的事情,现在搞砸了吧!”
“真以为在外见多识广,没有人脉关系就想把事情办成了那是异想天开,人啦还得活在现实里,修个简单的堰坝找什么专家啊。”
“……”
明事理的村民对于张家兄弟的闲言碎语都会一笑了之,然而也有看不得别人半点好的村民,内心害怕刘开青真有一天发了大财眼红别人的村民大有人在。
“要我说啊,刘开青这人就没有发大财的命,你瞧他干的事情还少结果干一样亏一样,要是老老实实的种庄稼这几年不也过得挺好。”
“他这个人把就喜欢折腾,别人做生意都是小心谨慎他却倒好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我对刘开青承包黄石河养鱼同样不看好,这段时间鱼价不错,等大家一窝蜂的都去养鱼明年鱼价还不暴跌,就跟我们村去年养猪一样,你们说是不是这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就由他去吧!”
“……”
村里流言蜚语让刘开青全家高兴不起来,众口铄金,刘开青堂叔第二天来到刘贺家的时候胡子拉碴就好像苍老了几岁。
“开明哥,你说我这次承包河道养鱼真的不能挣钱?”
当时刘贺全家正在吃早饭,当看到刘开青的模样把大家全都吓了一跳,听着对方丧气的声音,刘贺内心终于忍不住对张家兄弟产生了极度的厌恶,不用说村里阴阳怪调就是他们努力传播的结果,自己本人还依靠堂叔修堤坎挣钱呢却背后说人坏话,这样的人到底有多损,也是又多傻。
“开青,别听村里人瞎咧咧,有些人就是看不惯其他人勤劳致富,这次好好做一定要做出一番事业让冷笑的人瞧瞧,我还是那句话专家一定要请多少钱我借给你。”李开明说不出多么激昂的话语,只能直接在行动上表示支持。
不过堂叔现在要的不是这些,他需要父亲给他拿主意呢!
听了父亲的话刘开青眉头并没有打开,仍旧神情郁郁的说道:“开明哥,昨天贺娃子说得对,几公里长的河道不能就这样随便的用青石筑堤,专家必须得请,要不然一旦发生不测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现在我们没有关系,就连水文站黄石河往年的数据都拿不到手,现在弄得我都不敢轻易开工了,但是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就在这样焦灼的时刻刘贺突然说话了:“开青叔,回来的时候我就给你说了,现在你不必急,这件事短期内上面就有答复,你就等着好事情上门吧!”
“可贺娃子,你不跟我讲明白我心里没底啊,现在你红梅婶都快和我打起来了,到你们家是真心无路可去。”
有些事情不能说得太透,望着刘开青渴望的眼神刘贺仍然闭口不说,难道直接告诉对方接下来镇里书记领头开始整顿中梁镇的农业。
梁光禄就是在江州区农业局巡查中梁镇,后来被区里二把手在全区乡镇领导成员班子大会上当面方案之后,知耻后勇,相比其他地方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才重视环境,中梁镇在九十年代末就开始企业的污染治理。
刘开青寻求不到帮助,内心都开始崩溃绝望了,他心里开始反悔,认为承包河道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这次看样子游得被村民看笑话了,在他人生道路上会多上一道刻骨铭心的伤疤。
然而正在这时,刘贺家院坝外边传来阵阵的说话还伴随着阵阵狗叫声,这是有人朝他家走来,而且为数还不少。
“这是刘开明家么,请问刘开青是不是在这里?”一个二十多岁带着金丝眼镜的男青年愣愣的问道,其实这不是别人是梁光禄的助理孙刚同志。
不过他的问话让刘开明一家和刘开青都傻傻分不清,因为他寻找的人就站在眼前而对方就是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
“我就是刘开明,请问你找刘开青做什么?”父亲壮着胆子问道。
还没等青年人回答呢,跟来的好多村民脸上泛着兴奋,一个大婶更是兴高采烈的说道:“这位小同志刘开青就是站在你对面左边那个人。”
“刘开青还在这里傻站着干什么,你知道你们家谁来了,还不赶紧回去迎接一下。”
“真人不露相啊,没想到刘开青还有这样的能耐。”
“张家兄弟这下应该焉了吧,昨天还说刘开青异想天开,可今天这事,简直就是红果果的打脸啦!”
“……”
听了半天刘贺他们从很多村民只言片语中终于听明白了什么,大好事,原来是梁光禄书记这个中梁镇一把手亲自到刘开青家去了,随行还带着水文站和农业局相关科室的领导,据说就是为了他承包河道养鱼这件事情而来。
刘开青一解刚才的愁眉苦脸,欢天喜地跟着孙刚助理回去,刘贺一家子这时候也吃完饭干脆就和其他村民尾随其后,毕竟对于偏远的鹿岩村村民来说镇里书记可就是一位很大的官员了。
“你就是刘开青同志……”还没等堂叔回到自家的院落,一名被拥簇在人群中间、气度不凡的半百中年就微笑着朝他伸出手去。
“哗,梁书记率先朝刘开青伸手,刘开青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旁边村民羡慕嫉妒恨呀!
刘开青确实如此,听见人群中说的话他得知站在面前的就是镇里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