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简直就是一个名为英雄的“圣杯”。这样也无所谓英雄是这么想的。因为,被别人感谢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看到别人以走投无路的绝望表情向自己恳求,心被打动也是很自然的事。
所以他一直都这样做最终甚至完成了杀龙的伟业。
可他的内心的某处一直有一个洞。
空洞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是敞开着一大片空荡荡的空间。
明明深爱着世人。
明明深爱着世界。
然而唯独是这份空虚,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填上。
直至死亡,成为英灵,又被召唤到现世,参加圣杯战争。
他依旧怀抱着这份空虚,坚持着自己作为“愿望机”作为“英雄”的人生。
何等的悲哀、难以理解,又是何等的耀眼,与他相比戈尔德觉得自己非常渺小,同时也不能认同这样机器一般的生活方式又有何意义?这样真的可以算是一个人吗?
齐格飞没有回答,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固执地坚持着。
戈尔德骂过,甚至还不解气地踹过两脚,英雄只是默默承受。
最后,戈尔德无可奈何,只是自暴自弃地说着至少找一件无关于他人请求,只是你自己想做的事。
齐格飞答应了。
“是嘛,这就是你想做的事情吗?”
“是的,er。被您训斥过后,我想了很多。虽然还没有找到自己在期望着什么,但是我可以肯定,固执于自己的理念、对眼前蜷伏的弱者视而不见,因为没有寻求帮助,所以就对弱势呼声充耳不闻、弃之不顾,这种丑陋而邪恶的行为绝不是我所追求的目标。”
这当然是戈尔德想要见到的改变,—齐格飞提出的要求却让他感到了不满。
“为什么?为什么是这些没用的废物和蠢货?”
这些短暂、渺小、愚蠢、连最简单的工作都不好的笨蛋们和鼎鼎大名的英雄,一点都不搭啊。
面对着暴躁的戈尔德,齐格飞只是平静地回答:
“因为他们是弱者,er。骑士应当帮助弱者,是rider让我重新认识到这一点。”
“那个白痴骑士。”又是一阵咬牙切齿,“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我也只能尽我所能地为他们做些什么了,对于外伤我还算有些心得……”
齐格飞说着拿起一巻的绷带,可还没走两步,手中的绷带就被戈尔德一把夺走。 嗜爱成瘾:邪魅少主惹不起
“er?”
“蠢货,他们是蠢货,你也是蠢货,这样是不行的。”
他蹲下身子探了探躺在地上的人造人的脉搏,又依次拍打他的的手臂、肩膀和锁骨部分,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点点头,又命令人造人张开嘴巴。
“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其实是呼吸用的器官发育不全,呼吸辅助用的道具就设置在魔力供给槽的内部,快去拿来吧。”
“咦?”
看到另一名人造人一脸疑惑的样子,戈尔德狠盯着对方吼了一句“我不会再说第二遍”。
人造人慌忙说“我马上去拿来”,同时转身就跑出了走廊。
“那个”
“怎么了?”
“您不是不答应吗?”
“我说的是如果而且如果我不帮忙,你这个只会战斗的蠢蛋加上他们一群只会治疗外伤和抵抗精神支配的废物又怎么会知道呼吸器官发育不全的治疗方法?我又没教过你们。”
就算是道具,被这么毫无意义地消耗掉,也会觉得可惜。
更重要的是,那样的话,你的人生就不再是毫无污点了只是一个从者而已,哪来的人生?我也真是头脑坏掉了。
就这样,戈尔德一边挖苦抱怨,一边以极高的效率和惊人的技术治疗着人造人们的伤势,齐格飞在一旁安静地打着下手,两人一直忙碌到了第二天清晨,调整完了所有的人造人。
在那之后,齐格飞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人造人那里看看,有时候是自己一个人去,有时候会请求戈尔德一起。
随着与人造人接触的深入,齐格飞又提出了一些新的请求,比如能不能给人造人提供一些最基本的保障,比如能不能延长他们的生命之类的话题。
戈尔德虽然表面上不胜其烦,最后还是“勉为其难”地应承下来,并在菲奥蕾的见证下,和人造人们缔结了新的契约雇佣契约。
人造人要干的活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辅助魔术师们处理各种事务。
作为报酬,千界树一族提供住处和一应生活所需,并保障基本的人权,不随意打骂,更不会被拉去做人体试验。人造人的创造者,戈尔德必须为所有幸存下来的人造人起名字,就从眼前的几名代表开始。
此外还有一份关于从者的条款,从者们的供魔人造人愿意负担一部分,不过不能像原来一样将魔力路全部链接在一个人造人身上当消耗品,而是多段分割,以集体的形式承担,避免出现被抽干魔力至死的悲惨结局。相应的,从者有义务保护供魔的人造人不受伤害。
契约以正式拥有强制力的证文书写保障,双方代表各自签字或者滴血确认。
签约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小插曲。
戈尔德这胖子熟悉的都知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