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牢深处。
许灰名这几天可以说是受尽了严刑拷打,为了折磨他,每天只是让他吃一个馒头的量,只能喝三碗水,身上的衣服血迹斑驳,身上的鞭痕更是触目在精心,此刻还被绑在刑架上,耷拉着一个脑袋,幸福的晕倒看。看守的衙役不时的看上一眼,一边说着大打趣得笑话,这些年来没少受这个所谓许千户的气,现在正是找机会报复的时候,自然不会手软。
高进命人带着准备好的酒菜晃晃悠悠的走进了牢房,丝毫不理会那些一个个形色各异的犯人,一路到了关押许灰名的地方,先是命人把饭菜放好,而后咳嗽一声:“这里没你们的事情了,都出去吧。”
张仁义为难的说道:“这不合规矩吧,是大人命小的在这里看好了犯人,如果有有什么闪失…”
高进眼睛一登,阴阳怪气得说道:“你们这两个混账,我可是奉了我三叔的命令来的,能有什么事,少废话,快给我出去,在外面给我看紧了,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是。”张仁义连忙说道,与两个衙差退了出去。
高进这才去看许灰名,往日里不可一世的大老虎变成了一只可怜的小猫,实在是令人唏嘘啊,高进试图唤醒许灰名,一边轻轻的拍打他的脸,一边呼唤着:“许大人,许大人醒醒啊。”
唤了半天,许灰名依旧昏迷着,高进想了想,看到旁边地上的水桶,里面还有半桶水,于是过去将半桶水提了起来,将水泼到了许灰名的身上。
许灰名先是痛苦的呻吟一声,而是艰难的睁开了独有的一只独眼,昏暗的牢房让他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刺鼻的腥味让他作呕,等到适应的时候,就发现了胖乎乎的高进,高进与高如令的模样颇有几分相似,许灰名怒吼一声:“狗官…”
然而因为饿得久了,发出的声音宛如木头落地的声响,高进却是听清楚了,也不恼,嘿嘿笑道:“许大人受苦了,我三叔特意让我备了酒菜来招待您,俗话说冤家…”
“住口,你们姓高的没一个好东西,你们最好快点杀了我,否则我要是出去,必将你们杀个干净。”许灰名虚弱的说道。
“消消气,消消气,我三叔也是中了别人的奸计,才有现在的误会啊,您也是的,平时也太不给我三叔面子了,他老人家心里也不舒服,别人再在旁边煽风点火,这不就误会了嘛。”高进一边说着一边替许灰名解开绳子。
绳子绑得太紧,费了好大功夫才将绳子解开,许灰名一个咧租就要摔倒,高进忙扶着才不至于摔倒,将许灰名扶到酒菜前坐好,忙不停给许灰名倒了一杯酒。
许灰名早就饿急了,也不管高进话的真假,手抓着盘子里的食物往嘴里塞,塞满了就抓起酒壶往嘴里灌,喝得太急,被酒水呛住了,顿时嘴里的吃食从嘴里喷了出来,鼻子里也出来了食物的残渣,许灰名猛烈的咳嗽起来。
“水,咳咳,给我水,咳咳…”许灰名难受的说道。
“有,有,许大哥有水,嘿,这词可得慢点喝。”高进好笑的看着许灰名,心里冷笑道,你小子也有今天,真是活该,看你以后还嚣张不嚣张。
高进端起酒杯,将杯中的酒喝了下去,笑着说道:“我三叔说了,您是郑王的人,朝里还有大官罩着,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以后就是自己人了。”
许灰名心中冷冷一笑,现在说是自己人,整老子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含糊,等老子出去,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桌上的食物平时爱吃的不爱吃的都被许灰名吃了下去,满意的打了个饱嗝,下一刻肚子里却传来了一阵阵的刺痛,疼痛慢慢的加重,许灰名倒在了地上痛苦的打起滚来。
高进惊愕的问道:“许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知道,肚子好痛啊……你他娘的是不是给老子下毒了,老子灭了你。”
许灰名痛吼一声,忍着剧痛爬了起来,朝着高进扑了过去,高进本能的想要躲过去,可是随即肚子里传来的剧痛,让他没有做出反应,被许灰名扑到了地上,拳头一拳拳朝脸上招呼,许灰名是频死的饿狼,手中的力气也是非比寻常,只是一会功夫,高进就昏死了过去,鼻梁已经塌了下去,黑色的血水从嘴吧里慢慢渗了出去。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许灰名低吼一声,不理昏死的高进,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此刻********想出去,死亡的威胁爆发出了本身的潜力,不知道为何狱卒却平时少了许多,见到许灰名都大吃一惊。
许灰名不等狱卒反应过来已经奔了过去,一手抓起狱卒的脖子就提了起来,怒吼一声:“不想死的就给我滚开。”
“许灰名逃走了。”敲锣打鼓的响声在夜晚响了起来,那些个普通狱卒欺负一些普通人还好说,遇到了拼了命的许灰名也只能无奈了,更何况高如令有心放许灰名出去,一个有心要逃,一个有心要放人,双方达成了一个古怪的默契。
“大哥,许统领朝那边跑了,怎么办?”
许落第虽然闹不明白许灰名是怎么自己逃出去的,可是想起主子交代下来的任务,冷冷的说道:“此人离开王府,早已经不是统领了,跟上去不要让他跑了。”
三人运起轻功悄悄的跟了上去。
许灰名逃走,大牢一片混乱,高进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却是无人理会,高如令平时很少来大牢里,捂着鼻子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了进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