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妹妹如何想的呀?”皇后心里清楚,她们几个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姑娘,但还得借她的手。

丽妃面上一笑,“臣妾是想,皇后院子里的海棠这几日开的正好,倒不如叫上姐妹们一同前来观赏,想必皇后娘娘下旨,她也不敢不来,娘娘您说呢?”

皇后笑笑,放下茶杯,“好啊,就如妹妹说的办吧!”

下座的几位妃子相视而笑,闲聊几句后,便也都回了各宫去。

司洛司棉在得了信后赶紧回了西殿。

“姑娘姑娘。”

靳橙看到司洛司棉一路跑了进来,放下正在练字的毛笔,“怎么了?这么慌慌张张的。”

“姑娘,皇后娘娘下旨,请姑娘明日午时,用了膳后去景仁宫后花园赏海棠。”司洛说道。

“皇后还说,院子里的海棠开的正好,想让姑娘去瞧个新鲜,您若是给拒了,别个娘娘也不用去了。”司棉补充道。

靳橙眯眼思量着,看来,这个皇后是想见见她没错了。她还想着来了这么几天了,怎么会没有人注意到,该来的终于要来了。

“不必慌张,明日去就是了。”靳橙歪嘴一笑。看了那么多宫斗剧,小伎俩她还是看的出来的,正好明天去摸个底,看看这真正的后宫里,皇后和嫔妃到底是个什么智商。

当晚,皇上从慈宁宫陪着太后用过晚膳后,便回了养心殿。

“皇上今日没翻牌子?”靳橙吃着司棉端过来的水果。

“是,皇上大抵是听说了明日姑娘要去景仁宫的事情,才急着从慈宁宫回了养心殿,来看望姑娘。”司洛收拾着床铺,脸上乐开了花,“姑娘还是少吃些,待会皇上来了,总不能让皇上瞅见这空盘子。”

“空盘子怎么了?”嘴上虽这么说着,但还是收了手,不再吃了。拿过司棉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就转身坐在铜镜前了。

“姑娘可是想戴只钗子?”司棉走到靳橙身后,找着适合她今日打扮的钗子。

靳橙抬手,拦着了司棉的动作,“不是,帮我把头发拆了吧!”

“姑娘,这可是不妥啊,皇上就要来了。”

“无碍,拆吧!”

司棉见此,只好照做。刚将靳橙的头发放下来梳理开,皇上便来了。

“怎的这是要休息了?”皇上一进门就见到了散落着头发的靳橙。

靳橙笑笑,走到皇上跟前,挽着皇上的手臂,往屋内走,“皇上可听过女为悦己者容?”

“朕自然是知晓。”

“皇上如此喜欢摸我的头发,自然是要在皇上来之前,就准备好的。”靳橙与皇上一同坐在榻上。

皇上听了此话,将靳橙揽进怀里,低头闻着她的发香,抚摸着她的秀发,满是满足,“你倒是会讨人心。”

“我只打算讨皇上一个人的心。”

见两人温存,司棉司洛与初之便悄悄退下了。

翌日一早,靳橙便醒了。

听到了动静,司棉司洛赶忙端着盆子进屋,“姑娘今日醒的可真早。”

“昨日,皇上何时走的?我怎么不记得了?”靳橙接过司棉递来的毛巾擦着脸。

听见这话,司棉司洛都笑出了声,“姑娘可不不记得呢,姑娘昨晚竟在皇上的怀里睡熟了,皇上见状,将姑娘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便回了乾清宫。”

靳橙惊讶,昨天明明没有很晚,却不知不觉的睡了,都怪皇上一个劲的顺着她脑袋,跟催眠曲似的。

“正好姑娘醒的早,奴婢这便叫管事姑姑来交姑娘宫中的礼仪,这也是皇上下的旨,怕姑娘今日去景仁宫在这规矩上出了岔子。”司棉说完,便端着盆子出了屋,去催早膳,留着司洛帮靳橙梳妆更衣。

刚用过早膳,这养心殿中的管事姑姑便来了。

这宫中的规矩足**了半个时辰,累的靳橙腰酸背痛。送走了管事姑姑,就一边抱怨一边捶腿捶腰的。

“姑娘,咱们该去主殿陪皇上用午膳了。”司洛从屋外进来,瞧见靳橙的疲态,有些不忍。

靳橙抻了个懒腰,点了点头,扭了扭脖子,精神抖擞的出发了。

进了主殿,皇上已经坐在主位上,等着靳橙。

靳橙赶忙上前,给皇上行了礼,“奴婢参加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皇上伸手扶起靳橙,“看来,今日这规矩学的倒是不错。”

靳橙行过礼后,便不客气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也不等皇上先动筷,就自顾自吃了起来,“皇上您是不知道,别人从小就开始学的,我要用一个小时,不,半个时辰学会,紧锣密鼓的,累坏我了!”

“那姑姑可是难为你了?”皇上也不与靳橙的无礼计较,只命着司棉司洛快些布菜。自己也只是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难为,倒是没有,就是严厉了些,而且宫中的规矩太多,能这么快记住,倒也多亏了她的严厉。”

皇上点头,“如此便好,待会朕要在此与大臣议事,你去了景仁宫有何不妥,便叫身边的人捎信过来。”

靳橙边吃边点头,“好,倒也不会有何不妥,她们左右不过是想瞧瞧我罢了,皇上您国事繁忙,就不要再为我担心了。”

皇上与靳橙相视一笑。

用过了午膳,靳橙便在司洛的陪同下前往景仁宫了。靳橙算过了时间,此时过去刚好是不早也不晚。

去赏花,她又是用官女子的位分去的,去的早了,让皇后多心,显得她谄媚,去得晚了,又不和规矩。这宫里,事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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