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张长河起身踱了几步，低声问：“那家伙的底细你查清楚没有？”
“应该查清楚了……吧……”冯一鸣心虚的缩缩头，“回头我再让人去核实一下。”
“我不管你怎么做，但是有两点你给我记清楚。”张长河沉声道：“第一不能闹得太大，不能给外界以江河市对投资商不友好的印象；第二，要有理可依，有法可据，明白？”
“明白，明白，那外事办那边？”
“外事办怎么了？”
“那帮孙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年留在中国的后代，嚷嚷着要北江大学开除叶子……”
“我会安排的，这事儿你别管了。”
冯一鸣终于松了口气，说实话，软银是家极度追求利益的企业，即使闹掰了也无所谓，但平川谷三那家伙把领事馆拉出来施加压力，逼着教育厅、北江大学处理叶子姿却挺麻烦，这年头有的是屁股坐歪了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