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动了,将我自由的右手压在了他的身下;他的左手动了,从我的衣襟底下伸进,一下子握住了我的……胸。我的大脑里一股鲜血“哄”地在脑血管里疯狂地窜了一下,我本已火热的脸更加滚烫,身体却不能有任何动作。我的被他压在身下的手臂一动都不想动,任由他握住了我那还未发育完全的胸。他的手一会儿左,一会右;一会儿揉搓,一会儿抚摸。随着他的动作,胸中间的硬核微微有些疼痛……
渐渐地,渐渐地,我感到大脑重度缺氧,我无力阻止他的任何动作,我也不想阻止他了。一个声音在我的脑子里轰响着:我是他的,这辈子我就是他的,总有一天我是他的,其实,现在也一样……
忽然,我感到下体有一点疼痛,不重,就像跌倒时被一块小石子硌了一下……
一阵凉凉的空气一下子扑到了我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穿好了衣服。
“我走了。下个星期天我再来看你。”他把被子从我的头上拉到了我的脖子处,又将被角掖了掖。微微地睁开眼睛,将羞涩的目光斜斜地撇向他,我明显看到他也有点不好意思。
“不要走。”我呓语。恨不得把头再缩进被窝,可又舍不得将视线从他的身上离开。尽管跟他的眼睛对视是不敢的。
“怎么,知道舍不得了?”我的眼睛的余光再次撇过他的时候,我见他露出温柔的、略带羞涩的笑。
“我是你的了,你不会让我将来有一天也学王娇鸾做一首《长恨歌》吧?”尽管不想,也不忍心说出这么煞风景的话,可还是忍不住这样说出了心底深处的顾虑。
“小傻瓜,你知道二十岁的男人最怕女人说什么吗?他最怕女人说‘我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想不到你这么美丽、聪明的女子今日也不能免俗。你不觉得此时此刻说出这种话,实在是煞风景吗?”
我的心一阵疼痛,一瞬间,泪,溢满了我的眼眶。——我没想到多情、体贴的他在此刻竟然会这样说。
他伸出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笑嘻嘻地说:“你看,你看,又多心了不是?小傻瓜,我是逗你的。其实,如果我要对你好,不用发誓我也会对你好;如果我要真变了心,誓言又有什么用?你放心,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不会对不起你的。你要是愿意听,我再发一个誓给你。我发誓……”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势在我的身边跪了下来。
我从被窝里伸出胳膊,拉住他的手,一边轻轻地摇着头:“不用了,我相信你。”
说虽然是这样说,可是我的心里还是忍不住地苦笑了一下。女人交给自己的爱人的不仅是她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终身幸福。第一次只有一次,永远也不可能有第二个第一次。从今以后,我将永远不会有自我了,我的一切都跟他紧紧地捆绑在一起了。
他在我的脸上啄了一下,对着刚刚勉强展露了一点笑颜的我看似漫不经心地道:“可别被我骗了呀,被我骗了我可不给你后悔药吃。”
我的心遽然一缩,泪忍不住就要掉下来。
他赶紧拍了拍我的脸:“你看你,怎么这样实在,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我不爱你爱谁呢?好了,到点了,你好好睡一觉,我要走了。梦里记得要梦见我呀。”
尽管他刚才的玩笑让我非常不舒服,心里说不出的酸楚,可听说他马上要走,我仍然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故作大度地说:“扶我一把好吗?我怎么感到全身一点劲也没有呢。”借着他的手我坐了起来,“你还没吃午饭呢,不能饿着肚子回学校。”
“刚才……”他扭捏了一下,又说,“不用忙了,你歇一会儿吧。我回学校再吃。”
“那怎么行,回学校一路上还要顶着西北风呢,不吃东西可不行。”我心疼地挽留他。
刚要忍着不知道从何而来的不适挣扎着起来,却忽然发现自己的衣服褪在了被窝里。我“出溜”一下缩回了被窝,泪也跟着一下子溢了出来:“你出去!”不知道是难堪还是委屈,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对着他大吼了一声。
他赶紧跳下了炕,背过了身子:“是我不好,我保证不看,你起来吧。”
身子忽然好像有了力气,迅速地在被窝里穿好了衣服,心里却又不想就此起来了。
“你好了吧?我要转过身来了。”耳边传来他小心翼翼的声音,“你放心,我不会对不起你的,做夫妻就是要这样的。”
我的心没来由地狠狠跳了两下,最初的不安、委屈已经消失了,原来没对夫妻都要这样啊,原来他一直要的是这样啊。我就这样被他占有了,我已经是这个男人的人了,他说“做夫妻就是要这样的”,他承认我是他的妻子了。
幸福感如同潮水般地涌来,我满脸滚热地应了一声:“嗯。”声音轻的好像只是在嗓子眼里转了一下,他竟然也听见了。
他转过身来的时候,我早已经穿好了衣服。身体的不适感好像忽然也减轻了许多。
“那我走了啊。”他一边轻柔地说着,一边又不舍地摸了摸我的手。
“先等等。”我站起身想为他去热热饭,可刚刚迈出一步,还没下炕呢,另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让我不由得皱了下眉头。是大姨妈家出什么事了吗?我怎么感到那么不舒服。
我尴尬地笑了笑,轻声对他说:“饭恐怕早就凉透了。你用水泡几个桃酥吃好吗?”
他爽快地点了点头,“好啊。我很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