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杀人犯,qiáng_jiān犯,有罪之人走到哪里都是遭人唾弃的垃圾,蠢货们。真是太慈悲了,对你们而言,死亡就是最大第的奖励,但是,你们不配”在他的意识里,犯罪者不是人都是方便的利用工具,既然是工具,为什么还要浪费工具的使用权,浪费无穷的资源。工具用到废了为止,才算真正失去价值的时刻。监狱是源源不断的补给线,没有补给,就创造啊。
他才是罪恶的源头啊。
跪在地上的土尚知道他私底下是用何种面目,狰狞着嘴脸驱使着犹如工具的犯人为他卖命。
岩之国边境国防军将军,兼灰岩城领主,曾包正。
“今天不为别的,“那个”进展得如何”土匪,不过是他众多利益链的一个。
曾包正每一个月底都会亲自过来验收,只有这些不义之财,才能光明正大的拿来用。
“顺利,进展顺利”
土尚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期限快到了可数目对不上,说话都变的结结巴巴。
“那就好,既然如此,今天顺道过来来对了,今天我就先带回去”
“但是,但是,不是还有一个星期才到期限吗”
现在根本拿不出来啊。
“哈,你是在跟我讲规矩?”曾包正跳下来抓住土尚的头,高大威猛的土尚像小鸡一样被拎了起来“你有资格和我顶嘴吗,区区下贱一个,别忘了你们有今日是谁赐予的”
“哼”土尚重重的摔在地上。
“我要的东西,去给我拿来”曾包正怒目圆睁,放养的狗东西连要东西还朝饲主吼两声,这还得了。
“还.......没没没.......凑齐”土尚结巴得更加厉害。
一阵暴风雨即将落下。
“狗东西竟敢骗我”曾包正抽出佩剑击打在土尚的头与背上,钝器上血迹斑斑。
“来人将这群土匪统统带走,彻底搜查这里的每一个地方”曾包正随处拿了一块布抹干净佩剑上的血渍,皱着眉头,碰到这肮脏的血真是恶心。
“放养久了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猴子耍,是时候以儆效尤了”
以儆效尤,土尚一愣,这不是要当着其他人的面杀了他们吗。
“不,你不能这么做,过河拆桥”土尚竭力的哀嚎,两名士兵把他拖出去。
“你们都是死人,不过是让你们多活几天,过河拆桥,你们从来就没桥可以过,有的,有的这有奈何桥”
“你个龟孙儿,老子尽心尽力为你个狗官卖命,现在翻脸不认人”
“丧尽天良,你也不会有好报应的,狗东西”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你不能这么做”
“带走”曾包正一笑,报应,笑话,边境是他的地盘,就是他的天,从来是他找报应,何来报应找他一说。
“是时候换一批听话能干的东西,不听话,我要让他们知道违抗的下场就只有尸首分离,看谁还敢忤逆我”
岩之国边境监狱。
士兵押着两名看似白净开化的野人
“进去”
“差爷,你听我说,我们真是冤枉的,我们不是土匪,是路过被土匪打劫的良民啊,我真的冤枉啊”
天夏想要抓住那名狱差。
土尚看着喋喋不休,把稻草编成草裙子绑在腰间的天夏。
“别白费力气了”
“啊混蛋,你不是土匪头子吗,求求你帮我佐证一下,我是无辜的”天夏双手撑地趴在土尚的跟前,那群狗腿子完全不相信自己是无辜的。
“不可能的”土尚坚定道。
“为什么”你的一句话就能证明我们是无辜的。
“只要进了这边防监狱,无辜的人都将是有罪”
在这里已经是见惯不惯的事了,尤其是监狱里的人,更没有一点人权。
“这还有没有王法了”都变成石头了。
“要说王法你已经体验到了”
“能跟我们说一下吗,这座监狱”叶然一进来发觉监狱的人眼神悲哀个个垂头丧气,有说不尽的苦似的。
叶然盘腿做了下来。
土尚看了一眼叶然,苦衷,不,这是因果报应。
“要不是遇到我们,你们也不会快遇到我们的后程”
他们现在所在的地区叫做灰岩城,坐落在岩之国的边境之地,统治这这片区域的人是一位将军,他就是曾包正。为人贪婪无恶不作,表面上维持着仁慈宽厚的领主将军的形象,背地里肆意驱使着犯人为他做着各种违法勾当,谋其私人利益。
原本土尚一伙不过是一群死刑犯,本应是要被杀头。一天一名叫做曾包正的将军把他们挑了出来,说只要为他做一件事可保性命无忧,在死与活之间人本能的像飞蛾扑火驱逐着光。
然而后悔都来不及的是,那名将军变本加厉的让他们又做起了杀人越货的勾当,担惊受怕之余是完不成任务也要死的压力。
终于,像抹布用完就丢的曾包正要用借刀杀人为他立威,在这里他就是王,胆敢忤逆他的人就是土尚这样的下场,所有人才会尽心尽力又惊心受怕为他卖命。
“在这个监狱里,在曾包正眼里,无论好人坏人,能存活的只有两种人,能榨出利益的和没利益的”土尚伸出两根手指,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真理,强者统治着弱者。
“像他这种人,身处暴政之下都不放抗?”天夏看着这群可怜又可恨的山野猛夫,命不由己是可怜,他们自身又可恶。
“想都别想”土尚躺在腐烂的稻草上。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