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齐小莫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齐小莫缓缓睁开眼睛就看见司徒静坐在自己的床边,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我只是晕了而已,司徒妈妈怎么就哭了呢?
司徒静见齐小莫睁开眼睛,心里松了口气,担心的问道。
“小莫,你终于醒来了,可担心死我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是不舒服可要对我说啊!”
齐小莫只是感觉浑身无力,并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见司徒妈妈这么担心自己,安慰道。
“司徒妈妈,我没事,您别太担心了!”
司徒静这才放宽心接着说。
“你都不知道,昨天你被修抱回来时的样子,脸色苍白的吓人,还好修去的及时,要不然,你要我怎么跟小梅交代啊!”
昨天居然真的是他来救我的,自己并没有出现幻听,因为自己的一时好奇,差点丢了性命,而且还害得司徒妈妈这么担心,犹豫一会才问出口。
“司徒妈妈,昨天他是怎么知道我在那的?”
司徒静自己也不知道,不过过听下人说起过,所以她又将自己听来的话又说了一遍。
“我听下人说,修在吃晚饭的时候没看见你,就命人到处找,把别墅都翻了个遍都没找到你,最后还是修在假山后找到你的。”
一想到那件事,齐小莫有些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从醒来就没有看到他,难道是生气了,怪自己偷偷跑去那里,给他若麻烦了?
即使知道他生气了,齐小莫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司徒妈妈,他人呢?是不是去上学了?”
司徒泽修却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
齐小莫看到他走了进来悔的连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他这个时候进来,就不嘴欠的问那句话了。
齐小莫很想假装睡觉,可是自己刚刚还在说话,现在假装睡觉也太假了吧!
司徒静见自己儿子来了,索性站起身对齐小莫说。
“小莫,我早上给你煲了粥,你现在也饿了吧!我去把粥端过来!”
说完就走了出去,根本不等齐小莫说什么。
齐小莫自己理亏,都不敢看他,将头往被子缩了缩,遮住大半张脸。
司徒泽修走到床边,看到只露出半个脑袋的齐小莫,眼睛里满是无辜的表情,忍不住调慨了她一句。
“现在知道怕了,当时干嘛了!”
齐小莫瞟了一眼他,底气不足的辩解道。
“谁让你当时不说清楚点,只说那不是人吃的,我哪知道那果子不仅不是人吃的,还不是人能摸的!”
司徒泽修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听她在说。
齐小莫见他不说话,顿时觉得自己讲的再理,忘记了害怕,将整个头都露了出来,底气十足的接着说。
“你明知道那么危险的植物,那我问你,你怎么就不能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呢?还故作神秘,你这样一来,我当然就会好奇的想去看看咯!”
司徒泽修越听脸色越难看,手用力握拳,骨节泛白,却一直没有发作。
当然齐小莫也看见了他的脸色不对,所以说完后就感觉不妙,又将自己往被子缩了缩,再次把自己大半张脸给遮了起来,这回只露出一双好看的大眼睛。
司徒泽修见她又躲进了被子,脸色以没有刚才的难看,只是多了些无奈,坐到床上,伸手去拉被子。
齐小莫以为他要打自己,两只手抓着被子就是不放。
司徒泽修拽了两次都没有拽下子,只好放弃,然后说了一句有史以来最长的话。
“你这次受伤我有大半的责任,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对于我的说话方式,你不明白我可以理解。只是有一点,就算我没很清楚的说明那植物很危险,但是,那门明明锁起来了,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打开那把锁的?”
这还是那个自以为是的司徒泽修吗?怎么感觉像变了个人似的,原来他不是懒得理别人,只是懒得说废话,说话也捡重点的来说。
可是,一下说这么多话,好不适应啊!
对于那把锁,她能说是学电视上的,然后自己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才打开的吗?
瞟了一眼司徒泽修,犹豫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
“我,我是用衣服上的别针,我只是瞎捣腾了几下,那锁不知道怎么就被打开了!”
这回司徒泽修像是听明白了,如果这样她都能进去,也只能说这是她所避免不了的。
“好了,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下次离它远点。你失血过多,我已经替你请了两天假,这两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哪也不许去。”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不生气了吧!撞着胆子,索性将被子拉了下来,自己也跟着坐了起来,半埋怨半调慨道。
“你早点用这样的方式来和我说不就好了,也不会闹出这么多事情来,哎!你这人就是这样,非得出了人命关天的事,才会发现自己的说话方式有多不好!”
司徒泽修在心里叹了口气,她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算了,看在她身体不舒服的份上就不和你计较了。
“起来吧!下去吃饭!”
齐小莫觉得某人也没那么讨厌了,笑着掀开被子叫道。
“快走吧!我快饿死了!”
司徒泽修在衣架上取来了一件外套,亲手替她披上。
“今天有点凉,把外套披上!”
两个人一前一后下了楼,司徒静早就坐在桌前等着他们了。
司徒静见他们终于下了楼,目光在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