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及此,马汉三忽感有铺天盖地的蚂蚁爬上身来,顿觉浑身上下又痒又难受,胯间命根勃然而起,如铁杵般挺立着。马汉三又羞又急,原来日本人给自己注射的是春药。
虽然心中十分难熬,但马汉三还是竭力咬牙坚持着。可人力终究敌不过药物,似乎越是坚持,药力就越厉害,渐渐的,马汉三丧失了意识,脑子里只顾一门心思想那事了。
此时,阿春款款走上前来,笑面如花,媚眼频抛,竟还扭动着水蛇一样的腰肢跳起了惑人眼目的舞蹈。
马汉三的鼻血立即奔涌而出,额头紫胀,双睛暴突,不顾一切地往前冲,试图冲过铁栅栏。
别说他双臂被绑在背后的横木上,就是没有横木,他的身子也钻不过那窄窄的栅栏间隙。结果自然可想而知,他的身体重重地撞在铁栅栏上,又反弹回来。马汉三却不甘心,好几次地死命冲撞,便好几次地被弹回来。
阿春一边跳舞,又一边开始脱衣服,最后竟也至精赤条条,就在铁栅栏的那边做着各种风骚挑逗的动作。
马汉三的眼睛都快滴出血了,又发动了冲锋,数十次地狠狠撞向铁栅栏,便数十次被铁栅栏无情地弹回来,鼻青脸肿,满身伤痕。
他口中嗷叫不止,栅栏外的日本人哈哈大笑,象欣赏动物一样。田龟郎问道:“马汉三,你如果同意和我们合作,我立即便放阿春进来。”
马汉三的意志早就崩溃了,闻言点头如啄米,嘴里虽含混不清,却也能清楚地听见他是在说:“我愿意合作......愿意跟你们......快放阿春进来......”
田龟郎露出得意的狞笑,冲那四个大汉挥挥手,那四人开门进去,按住狂躁不已的马汉三,解开了绑着他手臂的横木。
马汉三扑到栅栏边,想抓阿春,阿春却已退了开去。马汉三隔着栅栏抓不着,便想从栅栏门里出去,却被那四个大汉挡住去路,冲撞不过。
这时,一个日本兵牵着一只高大凶猛的狼狗放进了铁栅栏,那四个大汉立即推开马汉三,返身出去,并关上了大门。
田龟郎哈哈大笑,高声对马汉三道:“马先生,我看你憋得太难受了,这是一只母狗,你就将究着好好享受一番吧。”
马汉三见说是一只母狗,不顾一切地就扑了上去,一把抱住它。狼狗受到攻击,自然张口就咬。马汉三却对巨痛浑然无觉,仍是不管不顾,只是拼了命地想抱住那条狗,不多时,便被咬得遍体鳞伤。
田龟郎又一挥手,一个日本兵拿着一支麻醉枪,隔着栅栏向那狼狗开了一枪。狼狗中弹,很快药性发作,訇然倒在地上。马汉三浑身鲜血淋淋地扑了上去,终于得偿所愿,让自己得到了发泄。
约摸过去了两个小时,马汉三精疲力竭地从狼狗的身上滑了下来,瘫倒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