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把枪机勾到底的时候,火焰能有十米多长,老司机调整了一下,最后三四米的火焰烧向了那群不大点的东西。
火焰一扫,木头的台阶上剩下了好多黑色的小球球,甚至有些地方连潮~湿腐烂的木方都被烧的直冒黑烟。
老司机走进木楼的屋子里,火焰还在持续着,就连地上被枪械打成筛子的成熟期寄生兽都被他烧成了焦炭,不过他不敢大意,不但四周的用火焰扫,就连头顶上都用火焰扫了一遍,生怕有拉下的。
一楼大面上烧完,二楼没法上去,因为通往二楼的木头梯子已经坏了。
老司机只好把火枪留到了只比打火机大一点的火苗,以防有突发~情况。
……
老师咱们为什么不跟司机叔叔进去?
伊布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在想,如果没有人先试水,贸然进去太危险了!等一会看看情况在说。
不一会老司机来到了门口;你们怎么还不进去,里面已经被我清理完了,就差二楼没法上去,楼梯坏了。
你怎么浑身直哆嗦,伊布拉问道?
没--没,哪有啊!
噗噗两枪,把孤妹和如牛大汉都吓傻了,只有依夏知道老疯子为什么要开枪。
孤妹握紧了手里的枪问道;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在惩罚这个叛徒,他临死前居然要拉上咱们做垫背的。
这不可能,司机好好的,是你用枪打死他的,孤妹把枪口对准了伊布拉,要是事情不对,他绝对会第一时间开枪。
你敢用枪指着我,有想过会是什么后果吗?伊布拉愤怒的说道;
我不想以后,只想现在,不想不明不白的像司机一样死掉。
好--你被开除了,伊布拉一甩袖子,直接朝着装甲车走去,他不是不想解释,而是想试探一下属下对自己的信任度有多高,可惜结果是痛心的,他不能容下一个成天都防着自己的人。
如牛大汉蒙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问老大肯定不行,孤妹又在气头上还是不要问他了,难道现场唯一知道真~相的是一个小孩?
他刚想去问,可是小孩拽着孤妹的袖子说道;叔叔你误会老师了,这个司机真的背叛了咱们,他要拉着咱们一起去送死,这都是真的。
这不可能,司机根本没有理由害咱们,要是想害咱们他早就害了。
好好的司机当然不会害咱们,可是孤妹叔叔你没发现司机叔叔的异常吗,其实他是已经要死的人,要死的人什么事儿都能干的出来的。
“他”骗咱们进屋子就是让咱们去送死。
这怎么可能,老司机刚进去时还是好好的,一出来就要死了,谁信呢,依夏你是老疯子的学生,肯定是向着他说话呢--是吧?
不信你看看他的耳朵,有好多抓痕,还有流过血的痕迹,肯定是那个小东西钻进去了,“他”没抓出来,依夏指着——孤妹看不见的老司机另一面耳朵。
孤妹连瞅的不瞅的说道;凭几道抓痕,就把老司机打死了,万一“他”没被那个东西钻进脑子呢?
这个----“小依夏很想说,人家已经感觉到那个东西就在老司机的脑子里,是我让老疯子开的枪,可是孤妹叔叔会信吗?”
突然!老司机站了起来,他的眼神已经全部变为黑色,嘴角还躺着哈喇子,可能是寄生兽刚刚控制的缘故,他的行动非常笨拙,就像电影里的僵尸一样。
孤妹这回信了,可是心里还是有阴影的,在一枪打射穿老司机的脊椎骨之后,他在想,这肯定是被老疯子蒙对了,要是蒙错了,老司机肯定冤死了,说不定哪天我也会冤死……
回到车上之后,大家就这么呆着,因为伊布拉不知道在思考这什么,一直也没什么新的命令。
一呆就是一天,期间老疯子让一个装甲车空了出来,只有他和依夏在里面不知道在捣鼓这什么。
还有如牛大汉也有参与,只不过他是打外围,就是给车里时不时的送一些东西,其中就包括白皮人的尸体,而且不止一具。
这一折腾就是大半夜,依夏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趴在白皮人的尸体旁边睡着了,而老疯子继续着实验……
第二天一早,伊布拉提了几样东西去了那个二层木屋,半小时之后回来和大家一起吃的早餐,谁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去了,也不会有人去问。
直到中午,他带上依夏去了木屋,这回是带防毒面罩进去的。
依夏还有点害怕不敢进,可是老疯子已经进去了,他又不得不跟着,不然又要凶人家了,好讨厌的!
进去之后,他看到了一个明显是丢进来的瓶子,这个瓶子里原先装的是什么,他是知道的——就是氯气。
因为昨天弄这东西,弄了一天,还用这种毒气对那个小寄生兽做了活体实验,结果每一个小寄生兽都撑不过一两分钟就死掉了。
……
空空的木屋就一个能有两百多平的大厅,大厅四周满是烧焦过的痕迹,还有已经锈的不成样子的古老医学设备,最奇怪的是中间的一口能有两米直径大井,好多长了绿毛的管子从医学设备上伸进中间的那口大井。
伊布拉拿出了一个装有氯气的瓶子,直接扔到了井里,氯气升腾,等了一会之后,他和依夏来到井边打着手电筒往下一看。
底下是一个巨大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