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圆圆见过家里人后,宋小飞也心安了,挑了一个闲时间,背了二百两银子一个人向秀才李兴文李菩萨的药铺走去。
李兴文李菩萨白天就在相府后院的鸿都门学堂教书,到了晚上便回到了他那文华大街上那条善仁胡同的药铺里去。
一般秀才李兴文李菩萨酉时最后一刻钟就会把学堂里的学生给放了,学生走后,他就来到自己的药铺,虽然是下午最末的时刻了,可是一旦他回到药铺,等在门口的人多不可数,都排成了好几队,看上去起码有一二百人之多。
也不要嫌弃这一二百人太多,秀才李兴文的美名李菩萨不是白传的,李兴文刚才来到自己的药铺里坐稳屁股,屁股下面还没有捂热,宋小飞便背了二百两银子直接来到了李兴文的药铺。
恩师李兴文正在给排队的人群看病,宋小飞此刻也不便去打搅他,只是坐到了药铺里的一个凳子上,仔细看恩师李兴文是如何给这些前来的人治病的。
说来也神奇,秀才李兴文李菩萨治病,望闻问切只在须臾之间,提笔处方抓药一气呵成,这等着排队的一二百人只在一个时辰内,便被他全部给打发了。
等这一二百人被他打发走了以后,宋小飞这才来到恩师李兴文的跟前,已经半个月不上学堂了,他还挺想恩师李兴文李菩萨了,一直没有和恩师李兴文李菩萨单独相处过,今天宋小飞乘着这个空余的机会,来到了恩师李兴文李菩萨的药铺,就是要与他一起聊聊,聊考取功名的四书五经和诗词歌赋也好,聊治病救人的原理案例也好,聊生活阅历也未尝不可。
今天来到恩师李兴文李菩萨的药铺,来的还真是时候,李兴文不但把学习的方法给宋小飞讲了出来,还有就是他治病救人的精粹理论和实践案例不但给宋小飞侃侃而谈,并把他一生治病救人的专著《李兴文医经》一书赠送给宋小飞,嘱咐让好把这本书好好钻研一番,定会收获不小。
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关于学习方法的问题李兴文也就说道这里了,至于深入地学习就是宋小飞自己的事情了。
谈话完毕,宋小飞把蓝布包袱打开,摊在秀才李兴文李菩萨的面前,白花花的二百两银子就展现在了眼前。
一见这白花花的二百两银子,秀才李兴文李菩萨当即脸色就变了,皱着眉头斜盯着宋小飞,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见恩师李兴文李菩萨这样问他,宋小飞也不绕弯子,直接对恩师李兴文李菩萨道:“师父,我来学堂也没有多长时间,却蒙恩师如此照顾,恩师能把自己潜心研究的成果和盘托出,好不保留地传给我,作为徒弟我心着实心里受之有愧,这二百两银子,就当做徒弟孝敬恩师的一片心意吧。”
要说起这银子钱财的事情,李兴文李菩萨根本上就不缺这东西,他最缺的东西已经在几十年前的那场科举考试中已经失去了,而且失去的东西已经不可能再回来了。
就这二百两银子在秀才李兴文李菩萨看来,虽说不上他看不起这银子,而是他通过学堂的学费还有算命看病的费用已经拿到了丰厚的收入,再说他只是动了动嘴皮子,怎么就能够这样去收一个晚辈的钱财呢。
作为徒弟,宋小飞的一番话还是在理的,可是秀才李兴文李菩萨却对他说道:“小飞啊,钱这个东西谁都离不开它,当然了,师父总不能假装清高视金钱如粪土,这也未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夸大其词,师父不收你钱,最主要的原因是师父看你现在事业未就,一切花费都得依靠相府的支出,这样吧,这二百两银子你暂时拿去自己花费,等到有一天你宏图大展事业有成的时候,师父就是收你两千两白银也能坦然处之。”
秀才李兴文李菩萨一向说到做到,宋小飞乍一寻思,也觉得师父李兴文李菩萨所说的话全部在理,把打开的二百两银子又包裹起来,时间也不早了,宋小飞背起银子,就此与师父李兴文李菩萨告别。
背了二百两银子,回到相府,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府里的人都吃过饭了。
不过,牵挂他的人还真不少,他刚回到屋里,听闻他回来,母亲来到屋里问他今天上哪里去了,宋小飞对母亲的问话,如实做了回答。
儿子宋小飞前去背会恩师李兴文李菩萨,作为母亲宋夫人是能理解的,她知道儿子宋小飞能这样做说明他长大了懂事了,不过她最牵挂的是儿子宋小飞的一日三餐,知道宋小飞还没有吃饭,便当下要贴身丫鬟去厨房安排给宋小飞把吃得端上来。
可丫鬟步子没有翘出门槛,赛如凤却端着冒着热气的一盘子吃喝已经来从屋门里走了进来。
宋小飞的母亲宋夫人也没有直接去夸赞儿媳妇赛如凤,她却先在赛如凤端得盘子里扫视了一眼。
盘子里面有盛放着一盆羊肉汤,羊肉汤里面有几块羊肉排骨,一碗粉丝做成的阳春面上面有蒸熟了的葱花和为数不多红色的辣椒丝整齐地摆放再上面,两个小巧玲珑的花卷被放在一个印有花纹的碟子里,冒着热气,一个金黄色的铜做成的水壶,一双筷子和一个勺子整齐地放在盘子里。
见儿媳妇赛如凤对她自己的儿子宋小飞的生活起居照顾地很周到,母亲宋夫人满脸带笑,正要准备夸赛如凤几句,这时上圭茜、秋杏、郡主李圆圆还有柳红子都进来了,你一手,她一手,从赛如凤端着的盘子里把盆碗筷子勺子等一一取下来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