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州军,他们怎么?”
“你的问题有些多了,你只要知道大势已去就行了。”
……
这一出戏演的很顺利,李年率领的叛军系数被剿灭,重要的人物都已经控制住,现在就缺定罪了。
两天后,在董家府邸周雁博的住处,毕方气呼呼地闯了进来,直奔周雁博去。
“你又在生什么气。”周雁博抿了一口茶问道,“事情都已经结束了。”
“是的,我本以为是结束了。”毕方带有不满地说道,“但是你知道清州当主他怎么处理的吗,他将李年那个家伙监禁在他自己的府里,而且对他的党羽和涉事人不管不问,亏我后来将那一堆证据给了他,他看来是真的老糊涂了。”
“不应该啊。”周雁博说道,“他的脾气这么好?这样也可以容忍?”
“可不是吗,他还说不小心将那些证据弄丢了,这怎么可能!”
“弄丢了?”周雁博一皱眉,“当初我没有仔细看那些证据,尤其是牵扯到的人,你那里还有这些名单吗?”
“有。”毕方从怀里取出一张折叠的纸,“以防万一,我将这个名单重新抄写了一份。”
周雁博接过纸打开一看,顿时脸色变得不怎么好,立刻站起来说道:“我去找董老先生一趟。”
“这是怎么了?”毕方看着急匆匆地周雁博自言自语道,“难道名单有什么问题。”
“毕方,名单是和着证据一起交给清州当主的?”云芸问了一句。
“没错,云小姐,毕竟能够扳倒他的证据越多越好。”
“恐怕就是这个名单才让清州当主这么做的吧。”云芸摇了摇头。
“为什么?”毕方很是疑惑,“难道清州当主不相信?”
“正好相反,他相信地太深了。”云芸说道,“我刚才瞥了一眼那份名单,上面的姓名密密麻麻的,估计快将大半个清州的官僚都包括了,可能还有一些老臣和位高权重的人,对于清州当主来说,总不能将这些人都惩罚吧?否则整个清州府都要瘫痪了。”
“清州当主不是糊涂,而是精明,他知道不能按照这份名单来处理,因为这些人是构成清州府的基础,也是以后长子李成最需要的人手,所以他故意将这些证据处理了,这样也就没有证据了,没有了证据,也就不能准确地定李年的罪,也只好现将他软禁在他的府上。”
“你的证据太多了。”云芸说道。
周雁博拿着这份名单一直在叹气,现在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很难办吗?”云芸出现在他的身后问道。
“没想到这一点。”周雁博说道,“大家都清楚,不能让李年活下去,虽然能够判他死罪,但是没有像样的证据像公众交待……”
云芸拿过周雁博手中的纸,然后拿出火折将这张纸点燃,知道化成灰烬。
“芸儿……”
“交给我吧。”云芸一笑,“将你的玉令牌给我,明天之前绝对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到时候这个令牌也就没有用了。”
周雁博将玉令牌给了云芸,云芸接过后对周雁博说道:“你还是去找岚谈谈心吧,明天可能就要走了,回佳州去。”
……
第二天,从清州府里面传来的李年中毒死亡的消息,周雁博却丝毫不觉得奇怪,这一定是云芸的计策,既然没有办法向公众交待,那么就让他在暗中里死去,云芸也知道周雁博不愿意想到这一层,所以才自己去做。但是周雁博在意的是,清州方面无论怎么调查,就是查不到李年中了什么毒死去的,仵作将给过去的饭菜检查了八九遍,也没有查出毒来,验尸也只有残留的饭菜,没有其他古怪东西。
“给你!”在马车上,周雁博将玉令牌抛给了毕方,“对我已经没有用了,我要快一点返回佳州,也不会在午宜停留,这个东西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真是荣幸。”
“有朝一日你想来佳州了,也可以拿着这个玉令牌来找我。”周雁博一笑。
“也许不会有那一天的。”毕方将玉令牌收好。
周雁博的马车使出清州北门,周雁博问道:“他究竟是中了什么毒?怎么可能查不出来?”
“送去饭菜没有毒。”云芸说道,“他也没有吃下毒。”
“那他……”
“食物相克。”云芸解释道,“我只是将他吃的菜换了换,其中两道是相克的,而且产生的是剧毒,等他发作后,我让毕方将其中一道菜换成了另一道不相克的菜,所以才找不出来。”
“……”
“也许清州方会以李年重病去世什么的来交待,反正他的死是永远不会找出来的。”
……
“爹地,佳之哥哥他们走了?”董一格问道。
“是的。”董一非摸了摸董一格的脑袋,“他们回去了。”
“我还想让佳之哥哥看一看我练习的结果呢。”董一格叹了一口气。
“下次吧。”
“嗯。”董一格一边走一边熟练地朗诵道:“重视义理,不可做违背义理的事情;对待臣与民需同样慈悲,取之于民并用之于民……”
董一非眉头一皱:“格儿,你说的这些是谁告诉你的?”
“佳之哥哥。”董一格回过头说道,“他说这是我必须要记住的。”
董一格说完接着朗诵:“不可骄傲自满,需有明确目标;勤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