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墨觅……
本来二人自两日前去查探消息,之后便跟着金蜂蜜在一处隐秘的宅院中找到了受伤的幽,此时正在院中的一间屋子中调息修养。
二人之中由觅在此守着,况,不到半个时辰后回来,向着觅比了个‘五’的手势,然后又向院中分别指了五个房间。
觅自然明白墨的意思:此处院中有五个人,分别在那几个房间。
随即二人便在此一直守着,期待打探更多的消息。但昨日一整天院中都很平静,直到昨日下午,意外在院中见到了之前与目标一同出现过的女子。
那女子就那么从一间普普通通的房间中走了出来,明明墨之前曾查探,那个房间是没有人的,而且确定期间没有人进出过。
二人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眼中的意思:‘那房间又古怪。’
二人眼看着那女子一个人出了院子,二人对视一眼,觅小心翼翼的跟上了那个女子。
而墨则是在两人离开之后,偷偷摸进了女子走出来的那个房间。
小心摸索了两个时辰,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是终于打开了一间密室。
而就在墨刚进密室不久,外面天空中炸开了一个‘血’字烟花,正是血暝与风月萧约战的信号。
而觅下午一路跟着蝉来到了城外一处山林处,与其静静等待到现在,先后出现了一个白衣、一个黑衣的男子,察觉到对方不简单,觅及时隐秘了气息,幸好觅反应够快,即便如此筝禾黑衣男子似乎还是有所察觉,但并未动作,而是与另外二人向着烟花的方向而去。
觅自知自己不是对手,也并未跟随,而是直接返回了院子。
返回时不见墨,看之前的那个房间,见幽还在修养调息,看了一天那个女子出来的房间,心中一边疑惑墨的去向,一边还是按兵不动的守着。
再说墨进入了那个密室以后,小心翼翼的不断深入,里面‘嗯嗯啊啊’的痛苦叫声也越来越清晰。
等到墨到了那个密室中,密室中并没有什么东西,只见到了那个发出惨叫声的人。
本来英气冷酷的一张脸如今却露出无比痛苦的表情,脑后的一头黑发散乱,前额的头发更是完全被汗水浸透,躺在一张石床之上,身上只穿了一件轻薄白衫,身下还盖着一个白色单布。
也许是因为身体正承受着极尽的痛苦,那个男人并没有注意到墨的到来,知道墨走到那个男人床边,伸手查看男人的情况,男人才无力的看了墨一眼,继而又被痛苦折磨的无心理会。
墨查看男人的身体,却发现男人不仅身体极度虚弱,精气匮乏,经脉更是极度破损,紊乱不堪,怎一个惨字了得?
墨看了看男人遮盖下身的白色单布,犹豫了一下还是掀了开来,不出所料,下身右腿的小腿不见了,断腿处的伤口并未结痂,只是止住了血,整齐的伤口让人看一眼便想到是被某种利器一下子割开的。
而这个如今痛苦不堪的男人,正是那日墨与觅在山洞外所见到的那个男人,被那个女人一招割了右小腿的人,即血手堂卯堂堂主,磬江。
在墨查看期间,磬江已经渐渐稳定了下来,痛苦呻吟声渐渐小了,直到最后虽然脸上痛苦依旧,但已经能忍受的了,人也清醒过来,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墨,“你是什么人?怎么找到这里的?”
墨看着磬江,道,“大概会是和你有相同敌人的人。”
看了看磬江的身体,又道,“那个女人是谁?她对你做了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磬江的语气依旧冰冷。
“你现在已经这样了,我之前也说过,我们又一样的敌人。”
磬江眸底闪过一抹黯然,语气也不再像之前一样冰冷抗拒,反倒有一抹颓废与忧伤,“那个女人是卯城事件的幕后黑手,但并不是她一个人,身后应该还有一个组织,至于她对我做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在我身上中了一只蛊,美其名曰帮我续命,其实不过是折磨我的一种手段罢了,哼!”
顿了顿,磬江又咬牙切齿般,“对了,那个女人,我好像听有人叫她蝉!”
墨看着磬江接道,“谢谢你提供的信息!”随即转身就要离开。
背后却突然传来声音,“你能将我带走吗?”
墨愣住,还未回身答话,又听到一句有些无力绝望的话,“算了,离开了这个妖女我也许就活不了了。”
墨只是向后撇了撇头,并未说话,便静静的走了。
出了密室回到原来的位置,与觅相互叫交流了各自发现的信息,便又一同蹲守。
而二人还没蹲守多久,院中为数不多的几人便集体行动起来,看着他们准备一起离开,墨觅二人迅速跟上。
除了幽之外,李尧也在其中,李尧作为幽的半个主子,功力绝对胜于幽,只是善于隐藏自己,让自己看上去就像一个普通人那般,不出手看不透其深浅。虽然如此,但看幽对李尧的态度,二人还是格外小心着。
跟着一行人来到了城外山林之中,与蝉和那白衣男子汇合,几人说了几句什么之后,蝉与白衣男子便带着幽、李尧和另外一人离开,另外三人则前往另一个方向,墨觅二人对视一眼,也分开去追,墨跟着蝉等人,而觅则跟着另外几人。
墨跟着蝉等人来到了城外较远的一个隐秘山洞之中,留下一人守在洞外,蝉与幽、李尧、萧剑则进了山洞,墨深知几人的实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