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们就和他们玩玩,权当打发时间而已。”球低声向着夜缺建议,可还没有看见夜缺点头,就挂着一间奸笑的直起了身。
手轻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咳嗽沉闷的在客厅中响起。
可球的咳嗽声并不大,而且还用手捂着,有些低沉的声响并不能将已经熟睡的向澜与娜娜惊醒。
但如果是行者的,哪怕隔着一道房门,却也能分辨出安静夜中的声响。
这是玩什么?这不是打草惊蛇吗?明摆着告诉对方家中有人,听着咳嗽,就仿佛家中还有人没有入睡一般。
门外摆弄门锁的声响在咳嗽声响起时就已经消失,而且门外也安静得过分,没有一丝声响,仿佛门外的几人似乎从未有出现过。
好久,好久,门外依旧没有传来任何的声响。球呆呆的站在黑暗中默默等待,等的身上都快要长毛了,却依旧没有如自己般希望的那样有着声响传来。
这下郁闷了,原本计划的是当那些小贼正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自己可以弄出的低微声响能够吓唬住他们,让他们停止动作,等到他们认为安全了在继续动手时,自己再接着弄出声响,周而复始的进行重复,让他们一直都处于高度紧张之中,这样的做法对于某些人来说简直是一种精神上的摧残。
不愿放弃,却要提心吊胆。球,你是有着多无聊才会想出如此不靠谱的方法,如果万一对方一听见声响就立刻离开呢?即便不会离开,弄出声响,再等待,弄出声响,在等待,着对于屋内等待的人来说如果没有良好的耐心,也并非不是一种折磨。
说到玩玩,这两天的经历让夜缺还以为是直接开门冲出去,将那些门外的人一个个全从楼上给扔下去,可听得球的细说,顿时就失去了兴趣,也只有球是一脸的兴致盎然。夜缺瞟了一眼,不去理睬,任由其胡作非为,只要不让其他人涉险,一切就都没有问题,谁叫这安稳的曰子太过于无聊,以至于稍稍的一点血腥之气都能激起夜缺的心悸。
太长时间的等待,球脸上的奸笑早已消失,却是满脸无奈的转身向着夜缺一摊手,正想说些什么,这时,隔了老久没有响起的声音开始轻轻的出现。
来了,球听见声音才刚刚响起,脸上顿时就露出了笑容,捂着嘴接着再想来上一声咳嗽,却猛然发现摆弄锁头的声音明显有着些许的不同,眉头稍皱之间就连忙将坐在沙发上夜缺猛的拉了起来,一起蹲身藏在了沙发之后。
夜缺等了对方一眼,可球却依然保持着贱贱的笑容,好吧,进屋了,这属于擅闯民宅,在屋内,凭着夜缺与之间的力量,对于这些不开眼的小贼还不是要怎么玩就能怎么玩。
不出球所料,门锁在短暂响过之后,轻轻的咔的一声完全解除了锁住的状态,门被人悄然推开。
哪怕声音再小,对于夜缺与球来说,也不能完全隐藏,在黑暗中,仅凭着轻微的脚步声就能断定进屋却有着多人。
影影绰绰在屋内小心翼翼的移动,探查着各方动静,一只小小的手电在对方手中被悄然点亮。
手电的光线并不强烈,反而很弱,弱的只能勉强让普通人能够看清楚被直照的地方。
手电在客厅很随意的扫了一圈后就被熄灭,夜缺与全完全将身体藏在了沙发之后,即便是有着光亮,可被这样敷衍的扫过,想要发现却也是一件难事,只是这一反常的举动让夜缺与却不由得相互对视了好久。
看来这些人并不像是上门的贼,反而像是围着特定目标而来,哪有做贼的在进入屋后不去仔细的翻找财物,反而像是经过商量一般很是默契的将各种房间的们都给把手住,这样的举动让人很是怀疑。
完全没有人说话,都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何在,只是一直静静的守在门边。
夜缺窝在沙发之后有些忍耐不住,家中遭贼,自己还要这般窝囊的躲着,完全不像话,更何况那被把守住的房间中只有两个女人与一个小孩,如果发生点什么,两边的房间,自己似乎不能同时顾及到,还不如趁着他们还在房间之外,将他们全部放倒,这样也能保障安全。
在夜缺想要起身时,球却一把拉住了他,冲着夜缺直摇脑袋。原以为来的是贼,可照这种情况看,对方是有着目的与目标特意而来,很明显的,目标就是他们,但是目的却不清楚。现在如果贸然的闯出去,一定可以将他们全部拿下,然后呢,逼问他们的目的与身后之人。可以看得出,他们有着默契的配合,与那些街边的小混混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之上,能确定一定就会从他们口中得到些有用的东西吗?与其去进行逼问,还不如静观其变,让他们自己暴露出马脚。
夜缺皱着眉头,他并不十分赞同球的注意,这样一来很容易将两个女人与小孩暴露在危险之下,虽然有着自己与球在旁的照应,可谁也不敢保证事情会突然有着某种急剧的情况转变,在这种情况下,一个首先保证女人与小孩的安全,所以夜缺特别不喜欢这般等待的感觉。
踌躇之间,一阵淡淡的味道在房间中慢慢的弥散开来。
手电在一次被轻轻打开,却能见一个个身着黑色西服的男人轻轻的打开那一扇扇关闭着的房门,将一个个没有封口的玻璃小瓶轻轻的放进了房间中,整个过程,黑色西服的男人都用一条手帕捂着自己的口鼻,直到再次将房门轻轻关上,手帕才从脸上拿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