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时间紧迫,赵奕和张良,欧阳海没寒暄会儿就回屋商议对策了,而欧阳海因为很久没有见到他女儿和夫人了,就与赵奕招呼一声,然后去见他女儿和夫人去了。张良回到屋,将之前在项家军军营之中的想法给赵奕和他姑父及在场的其他人说了之后,在场的所有人都一致称赞张良的此妙计道:“此乃真是两全其美的妙计……”他们赞同张良的建议后,就即刻带领乡勇和义军启程前往咸阳宫和子婴商议除奸臣,赵高一事。其实,很多时候并不是所有事情你都能分析得面面俱到的。包括张良,他也是万万没有想到郝岩也想到了利用子婴这一点,而且,即使他比郝岩先想到这一点,可由于当时的他还在项家军营之中,所以,他们的行动还是比郝岩,张悠师徒二人慢了一拍。当郝岩,张悠师徒二人回咸阳宫了,子婴明知他们师徒二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在文武百官心中,他们师徒二人可是朝廷的英雄,以己之力挫败蜀山众人,如果子婴不殷勤设宴款待他们二人,他也很难有退路,会招来不满,可如果他要设宴为郝岩,张悠师徒二人接风洗尘,还得征求赵高的许可,而赵高之前就曾在子婴面前提过一件事,郝岩,张悠师徒二人虽然击伤挫败蜀山众人,可他们也让所带去的精骑将士一个不还,既不见人,也不见尸体,甚是奇怪,回来一定要找他们二人问清楚的。子婴人虽小,但脑子灵活,听侍卫来报说郝岩,张悠回宫了,即刻丝毫没怠慢地带着文武百官出大殿迎接,并号召众人向他们鞠了一躬,然后笑着说:“二位爱卿,为朕大秦江山辛苦了!”他们二人见子婴虽小,却有点他父亲扶苏的影子,彬彬有礼的,丝毫不想那个胡亥,就望着子婴和众文武大臣面带笑容地以礼相还地鞠了一躬回应道:“皇上,严重了,这都是臣应该做的。”子婴点点头,然后给他们二人引路道:“二位爱卿,里面请!”“谢皇上!”由于赵高不在场,但他曾经从郝岩手中收买过来的阴阳君在场,看着他们二人如此得器重,心里有一丝丝的嫉妒,更是有一点替赵高担忧,凭赵高和我能斗得过郝岩和张悠?而且他们二人武功都在我之上,况且今天他们师徒二人走起路来,脚步轻盈,隔很远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似乎武功比之前高了不少,莫非……这不可能,不行,我得快一点将此事告知丞相。阴阳君在官员行进中慢慢缩在了后面,然后疑神疑鬼地朝着赵奕的宫苑走去。当阴阳君给赵高言明一切后,赵高还很是狂妄自大地说:“凭我现在的势力,我量他们师徒二人也不敢拿我如何,你放心,你尽管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就罢,他们还是我们的人,我们现在的首要目标是想法除去子婴。”“可丞相,你可否想过,依我对郝岩的了解,他的野心可是也觊觎那皇位的,我们不除他,他早晚都会出来坏你的事。”“你无须再多言,这一切我自有妙计,既然这么多年嬴政,胡亥都逃不过我手掌心,就凭他们二人。”阴阳君见赵高如此自以为是,只是在内心里叹着气,拱手低着头奉承着,但话中充满了讽刺的意味道:“那倒是,以丞相的聪明才智,区区郝岩,张悠师徒二人算什么呢?”阴阳君言罢,赵高朝他挥挥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可以去盯着他们师徒二人了。阴阳君心里有千言万语想劝解提醒赵高,可终究他还是一意孤行,阴阳君也只得瞥了他一眼,然后手握佩剑拱手弯腰退下道:“那丞相,我先退下了!”语音刚落,心里叹着气,心里摇着头退下了。郝岩,张悠回宫的当天晚上,本来子婴想给郝岩和张悠师徒二人一个面子,设下晚宴,为他们接风洗尘的,但郝岩,在官道上也混了这么多年,而且他们师徒二人此次带兵出征,兵甲不归,只是他们二人回来了,这样还吃庆功宴,往后传出去也不好在江湖上立足和行走,就婉言谢绝了子婴的一片好意。其实,这一切都不过是郝岩的事先计划好的,他们师徒二人倒还是希望子婴为他们举办庆功宴的,可是郝岩怕子婴在位坐得越久越得民心,到那时,即使除了赵高,也丝毫拿子婴无法。所以,他还是想趁热打铁,借助于子婴之手铲除赵高,然后逼子婴退位,他好上位。其实子婴也有想利用他们师徒二人之力除掉赵高,于是既然给他们准备庆功宴,他们不同意,就在所有人退下后,让下人再传话给郝岩和张悠师徒二人,让他们来子婴后宫斟酒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