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毅沉默了一会,还是担心他只派了一个将士辅助张悠看管赵奕和舞悠,怕功劳被张悠和郝岩他们师徒二人给独占了,就想听听扶苏的意见道:“大公子,要不这会儿我们去看看赵奕和他那个相好,你意下如何?”
扶苏听蒙毅这样说,心里一阵喜,望着他说:“好啊!”
蒙毅见扶苏同意了,就吩咐下人说:“来人,备马!”
“是,公子!”
当蒙毅和扶苏想到怕郝岩师徒独占好处时,张悠早就跑了一趟他师父的府上,已经和他师父商议了关于赵奕如何处置问题。
郝岩已经挑明的与张悠说明了,大公子扶苏不可靠,而蒙毅也定会将赵奕和舞悠交由扶苏来看管,因为蒙毅就是那种有一丁点事都会给扶苏禀报。所以,他们最后商议得出一致的意见,那就是杀了蒙毅的将士,将赵奕和舞悠转移。
张悠谨听他师父的安排,他师父在他回来的时候,就已叮嘱他:“你回去就将他们给转移了,不能拖,因为最迟明天一早扶苏就会得到消息,最早很有可能他今晚就会得到消息。”
张悠回到内史城楼后,就命手下将赵奕和舞悠给转移了。
虽然赵奕和舞悠反抗,可手脚都被绑着,已只能任由他们摆弄。
扶苏和蒙毅带了小队人马,来到城楼下,守城的将士见大公子和蒙将军半夜来访,就忙跑去向张悠禀报说:“将军,不好了,大公子和蒙将军来了。”
张悠朝着手下冷笑道:“看来我师父分析得太对了,他们可来得真快呀!走,去会会他们,如果大公子和蒙将军过问人犯,就一句不知道,明白?”
“诺,将军!”
张悠带着几个将士来到城楼上,就忙询问道:“大公子,蒙将军,天都这么晚了,你们来有事?这里一切都还正常的。”
扶苏朝蒙毅点点头,意思是让他传话。
蒙毅抬头望望不大清楚的张悠和几个他的将士说:“张将军,我和大公子有点不放心人犯,就连夜赶过来看看。”
张悠装作什么也不得而知地说道:“大公子,蒙将军,人犯还在地下室马草房,还被我们共同的将士看管着。”
扶苏望着张悠下令道:“张将军,由于赵奕不是一般的人犯,得交由我手下的骑兵看管,要是有什么闪失,我父皇怪罪下来,我们可都拖不了干系哦,快带我去看看!”
他和将士们在上面恭维地遵命:“诺,大公子!”
“来人,打开内门!”
将士们收到张悠的命令后,忙向大公子和蒙毅打开城门。
张悠在心里暗自庆幸地想:“还好师父料事如神,再加上我聪明的大脑,我为了避嫌,直接将蒙毅和我的将士都打晕了,我相信他们到达现场的第一反应就是:又让他们给逃了。”
张悠带着大公子、蒙毅他们手下来到地下室马草房,见马草房的门大开着,他们两的将士倒在马草上。
张悠在前面看到这一幕,装出毫不知情的表情惊讶地大喊一声:“不好了,这个狡猾的赵奕,又让他逃了!”
大公子和蒙毅听张悠这样说,瞬间就慌了,伸出手将张悠推到一边,就朝马草房冲了进去,张悠为了不漏破绽,也像是很焦急地紧随着他们冲进了马草房。
大公子环顾一下四周,见马草乱糟糟的一地,他蹲下身子伸手摸摸那两个将士的脖子,明显脖子上都还有着温度,只是被打晕过去了。
扶苏站起来,他心里还是喜悦的,因为他们逃脱了是最好的结果。
可扶苏还是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随手抓起一捆马草砸在地上,盯着张悠和他手下们。
他们一个个都被吓得只抖索,汗水一颗颗往下掉。
盯着他们,看了一会,甩甩自己的左手说:“张悠,你从实给我说来,这么大的两个人啊,怎么可能会在内史城楼地下室马草房里逃脱呢?”
张悠怕他的手下因为害怕,在转移人贩这件事上漏出破绽,就转身就朝他身后的手下每人扇了一记耳光,朝他们怒斥道:“你们一个个都是饭桶呀?我就去了一会儿我师父那儿,回来就这样了。”
他们一个个都有苦难言呀,想向大公子如实禀报,可郝家父子在皇上那儿的地位太高了,而且郝岩和张悠都去过蜀山学过艺,得罪他们两人对他们都不好,就只能忍气吞声地向张悠、大公子和蒙毅认错道:“大公子,两位将军,都是手下的过失,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张悠为了将这场转移戏演得更逼真,让大公子和蒙毅看不出半点破绽,就拔出他的佩剑指着他的手下说:“今天,我就替大公子除了你们这群饭桶。”
他的手下在心里默默说着:“反正早晚都一死,来吧!”
扶苏见到这场景,忙将张悠的剑打落在地上,伸出左手就给张悠一记耳光,生气地朝他吼道:“我还在这儿呐,我让你杀了他们?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多了。”
张悠忙跪下来自己扇着自己耳光请罪道:“手下知错......”
扶苏挥挥手,然后望着蒙毅说:“罢了,蒙毅我们走!”
语罢,扶苏和蒙毅离开了。
张悠忙朝招手,让他们跪下来恭送扶苏和蒙毅道:“大公子,蒙将军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