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见赵奕和舞悠不知去向了,心中充满绝望,他没精打采地行走在内史的每条街上,不知何去何从,每当他想到连扶苏长什么样都不知时,心中更是迷茫,没有方向。
他就这样在街道走着走着,不知何时,太阳已西沉了,而他的肚子也有些饿了。
但他还是忍着饥饿,因为他很明白,虽然他没有行走过江湖,但他知道要想打探出赵奕和舞悠的下落,就得去好一点酒楼和饭店,可是他始终不见一家在京城特别出名的酒楼,而他的肚子一直咕咕直叫。
他终于忍不住了,就在街道上找了一个老伯,很和蔼而礼貌地微笑着问:“老伯,请问一下,着附近有最著名的酒楼?”
那个老伯扭过头看看他,很友好地向他解疑说:“年轻人,你是外地来的吧?我们内史这个地方,就在始皇帝的眼皮底下,酒楼倒也多,不过最著名的是阳春楼,这家酒楼可只有达官贵人能去得了。”
张良忙拱手道谢:“谢谢大伯!”
他朝张良挥挥手,意思是不用谢,随后他走了。
可张良不知阳春楼怎么走,就又看着老伯的背影,忙喊住他:“哦......对了,老伯,您知道阳春楼怎么走吗?”
老伯一边用手指着他面朝的那条街道,一边对他说:“年轻人,你一直沿着这条大道直走,走到一个交叉路口,你向右转,在直走穿过街道就可以看到‘阳春楼’三个字的匾位了。”
张良很有礼貌地向老伯鞠了一躬,忙说:“谢谢您!麻烦您了。”
“不用,年轻人,举手之劳。”
张良朝他点头笑笑。
他笑笑又提醒张良,好心地寒暄道:“对了,年轻人,阳春楼那个地方可水深得很,你一定要谨慎!”
“多谢老伯提醒,我一定谨记。”
他朝张良点点头,转身离去了。
张良又抬头看看天,天已完全暗下来了,只是街道旁灯笼亮了,他的肚子有咕咕叫了几声,他伸手摸摸,然后照着老伯指给他的方向飞奔而去。
他站在阳春楼楼下,望望那彩灯弥漫的木质建筑可真雄伟气派,一个个衣着华丽的达官贵人正约着自己的朋友,有说有笑地走进阳春楼。
张良用手摸摸他的衣服,发现一点质感都没,再看看从他周围经过的那一个个贵家公子,他们都穿丝佩玉的。
他突然脑海中有了莫名的不祥预感:“我会不会还没有进去,就被着阳春楼的老板赶出来了?管他的,机会都是自己争取的,与其在这儿猜测,还不如果断点。”
他挥挥衣袖,用手拉拉自己的长袍,扇着羽扇,仰着头大摇大摆地朝阳春楼走去。
他走到阳春楼的门口,阳春楼的门面小姐看着他有些面生,并且穿着褴褛,根本不知有没有银两,就冷嘲热讽地拦住他说:“这位公子,见你面生,你应该不是本地人吧?这阳春楼可不是一般的酒楼哦,这可是烟花之地,你还是......”
张良很是圆滑地微笑着说:“我说几位姐姐,虽然我穿着是寒酸了点,可这不代表我没有银两啊!”
他们彼此望着彼此冷笑笑,又望望他说:“你又银两倒是拿出来我看看呀?”
张良摸摸腰间的钱袋里空空的,就望着她们笑笑说:“嘻嘻......我刚刚在街上给乞丐了,你们就让我进去吧!”
“你少来这套,没钱还想来京城明楼阳春楼,还有啊,这种烟花之地,不适合你,你年纪尚轻。”
张良面脸疑问望着他们笑笑说:“几位姐姐,什么叫烟花之地啊?”
她们听张良这么一问,就知他不是常客了,忙笑着说:“就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
他还是很茫然地用手抓抓他的脑袋,笑着摇摇头。
她们望着笑了会儿,朝着屋里喊道:“来人啊,这里有人没钱还想进阳春楼。”
没过几秒钟,从屋里出来两个壮汉边将他轰出去,边朝他怒吼,道:“那里来的毛头小子,还想来阳春楼混吃混喝,快滚......”
他被两个壮汉提着就摔了出去,他发出“啊......”惨叫。
周围的路过的人都目不转睛地望着他,都目瞪口呆了。
他将眼睛闭着想:“这下可好了,出门在外不可轻易暴露自己的武功,这么一摔,我的骨头还不散架啊!”
可正在这时,他身后不知什么人边滑行过来扶住他,边说:“少侠,小心!”
他忙睁开眼睛,见是一个穿着华丽,既佩戴玉佩,腰间插着竹笛风度翩翩,气质非凡的男子扶住了他。他忙推开那人说:“谢谢你的救助之恩,不过呢,我对男人不敢兴趣。”
周围的人见到扶苏公子来了,都一溜烟溜了。
扶苏见此人很有意思,就自报姓名说:“在下扶苏,请问阁下?”
张良听他说他是扶苏,朝他笑笑说:“我是张良,真没想到能在这儿遇到公子,此乃张良的荣幸啊!”
扶苏望着他笑笑说:“既然我能帮到你,而且恰巧也是你最需要帮助时,也恰巧我正好经过此地,这就是天意和缘分,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张良也望着他笑笑,很诚恳真实地说:“我也是,你这个朋友,我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