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切又重归于好,小鸟又飞上枝头,边跳着舞,边叽叽喳喳地唱着动听歌声,太阳从山的东边跑上来,透过窗缝和墙缝照射在李斯的那晕沉的脸上,让他一样子从睡梦中醒过来,他忙睁开双眼看看周围,毛二和兄弟们个个都还在酣睡,他打了一个喷嚏,他觉得很不对,就掐指一算,好像已算出了欧阳玉逃了似的,他忙推着还在打着鼾声毛二:“毛二,快醒醒啊!快醒醒......”
毛二从睡意中恢复了神志,眼未睁就问:“发生什么事了,丞相?你就让我们再睡会吧!”
“你给我起来,大事不妙了,欧阳玉被救走了。”丞相有一些生气地大声朝着他吼道。
“你说什么?这不会是真的。”他一下子睁开他那又大又吓人的眼睛望着丞相说道。
“你快叫醒兄弟们,让他们带我去看一下。”
“诺!”
毛二忙站起他酸软的腿,颤抖了几下,朝着兄弟们跑过去将他们一个个都叫醒,他们一个个都呆萌地望着毛二说:“大哥,怎么了?”
“丞相说欧阳玉被人救走了,你们快叫老二,让他和我及丞相一起去看看。”
“是,大哥。”他们一个个被吓傻似的,忙朝着他们的二当家一颤一抖地跑过去喊道:“二哥,你快醒醒了,你和大哥关押的人被救走了。”
他一下子站起来,他还以为兄弟们和他开玩笑的,破口骂道:“你们这双乌鸦嘴,我和大哥关押的人有那么容易找到?”
丞相用一双忧郁的眼神盯着他道:“他们没和你开玩笑,我也没有足够的把握,但总觉得心神不宁的,我觉得我们还是赶快去看一下吧!”
毛二和二当家的看着丞相忧郁而且忧心忡忡的表情,朝他点点头,就带着他朝着关押的那间茅草屋跑去,兄弟们也跟着跑了过去。
丞相一路边跑边看周围,他也觉得关押的这个方向相当隐蔽,他们应该找不到才对呀,可为何我总是心神不宁呢?难道他们有高人指示不成。
“丞相,我就说他们找不到的,因为这间茅草屋除我和大哥知道外,兄弟们都不知道的。”二当家在不远处看着还关着的门,笑着对丞相说道。
“他只是朝着那间茅屋看看,然后又看一眼二当家,悲观地叹息着回应:“但愿吧!”
毛二和二当家跑近一看,锁已被破了,只是救走人之后将门随手带上。
李斯看着那锁已破了,只是随手将门给掩上罢了。
“这不可能啊!”事实都摆在眼见了,可二当家的还是不相信那事实地说道。
李斯强忍着愤怒,还是压制着怒火地将门推开,淡定地走了进去,他进去环顾了一下四周,有些无法压制怒火地捶打着门封,怪罪道:“毛二,你可知罪?”
“丞相,我,我......”
“昨天晚上,我说不让兄弟们喝酒,你硬是说服我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如今呢?酒后误事了吧?”
“丞相,着也不能怪大哥呀,只能怪欧阳玉的父亲太狡猾了,不但救走了人,还将门随手关上,戏弄我们,给我们留下假象。”二当家见着情形不对,就忙给大哥求情道。
“欧阳海,他没那个本事。”李斯冷笑着,貌似自己很了解欧阳海地嘲笑道。
“我也觉得他曾一度被丞相您耍得摸不着头,摸不清您究竟在玩什么把戏,肯定不会是他。”此刻的毛二,也只能说一些奉承的话。
“那你倒是说说看,究竟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居然猜准了我们会喝酒醉,还能找到你们关押的人,而且几乎只有你和二当家知道关押地点的。如果你分析对了,我今天就不再追究这件事。”李斯故意刁难毛二地冷笑着,盯着他说。
“我觉得,我觉得......”
“不知道就不要逞强了,不要总是我觉得,你这样子的话,我以后的买卖的都不敢再找你了。”李斯用一种谴责和怪罪的眼神盯着他说道。
“可,丞相,我真的想不到啊!”
“我说你那脑子就是猪脑子,你自己想想嘛,他们一共有几个人。”李斯边骂着,边提醒他道。
“你说那小子吗?”
他朝毛二点点头,意思是他说对了。
“可那种乳臭未干的小子,他有那么大的能力吗?”毛二冷笑着嘲笑赵奕道。
“你可否记得一句话:不可随便轻视你的对手,也不可轻视一些小得不起眼的事物,往往很多失败就是忽略了不起眼的小事物才导致的。”
他朝丞相点点头,示意他听过这句话。
“重新再说说看。”
“从我们在饭庄见过他,他给我们的感觉就是一个还没有欧阳海冷静的人,一副急躁而没出息的样子,我们也就......”
“以后记住看人或事物时不能只看表象,说不定是他装出来的。”
“毛二谨记丞相的教诲。”
“今天这事,怪你们也没用,人被救走了就救走了吧!以后,一定要记住今天的失利,好戏还在后面,他们和我们还会见面的,因为汪家村的那些人贩还在。”丞相宽宏大量而且运筹帷幄地说道。
“丞相英明!”
此时,李斯沉默了,也不知在想着什么,只是一双眼睛望着远方张望,时不时还冷冷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