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魁脸色有些沉闷,说道:“你们神都的饭菜可真是够精致的,但是我看着怎么就没有大块点的肉呢?”
羽洛有些不解,看着这整只鸡,整只鸭,整条鱼,说道:“怎么?这些菜式不能让朋友满意吗?”
蝉玉静见状后微笑着说道:“逐日战皇的长子敖魁在整个兽王岭年轻一辈中,算是能吃的了,并且按照兽王岭吃饭的习惯,基本都是许多人共餐,且多有马酒,烤乳猪,烤全羊这类的,并且吃饭的时候习惯用手,并不喜欢用筷子。”
“嗯?”羽洛听蝉玉静这么说,也是感到惊讶,单从蝉玉静这简单的描述中,便能够知道,这将是一种非常狂野的吃法。
苒蝶也是微笑着说道:“也不碍事,既然敖魁来了我们神都,也该尝试下我们神都的吃法,我看这桌上少了些酒,不如再让小二上两坛好酒好了。”说完之后,也是让站在门外的几位伙计通知了店家。
不稍片刻,两位伙计便从楼下上来,只是这两人口中很是不情愿,都说敖魁拿药不给钱,还打坏了东西,都不愿意拿酒上来,只是两位伙计到了房间门口之后,也还算是恭敬,将酒坛子与碗放在了桌上,便退了出去。
这话当然也是被敖魁听到了,让他的脸色多有不悦。
羽洛打开了一坛子酒,拿碗放在敖魁与自己的面前,示意了下苒蝶与蝉玉静,见两人没有饮酒的意思,便只为敖魁跟自己满上,并说道:“女人家不饮酒,倒是个好习惯。”说完之后,将倒满的酒水端起,敬敖魁说道:“敖魁兄,旁人的话别放在心上,我们干一杯。”
敖魁见羽洛还算豪爽,脸上露出了些许的笑容,端起酒水便一饮而入,羽洛就不行了,只喝了一口便被呛的接连咳嗽,不得不将碗中剩下的酒水放在了桌上。
蝉玉静见状之后觉的好笑,也是轻笑出了声,苒蝶则比较担心羽洛,拉了拉羽洛的衣服,劝他不要硬撑。
蝉玉静终归是忍不住,说道:“我劝你还是别跟兽王岭的人比酒量的好。”
这话一出,敖魁倒是很满意,说道:“这话说的对,整个神皇界谁不知道我们兽王岭是最能喝的。”
羽洛轻叹了声,也是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不胜酒力。
“说吧,你的那把扇子究竟什么来头,怎么如此厉害。”敖魁很是期待地看着羽洛。
苒蝶与羽洛脸色又是一阵难堪。
蝉玉静问道:“但凡是神物,都有灵性,若是灵性不除,就很难再认新主,为何你能用这把扇子?”
羽洛看了苒蝶一眼,见对方也是感到这个问题难以回答,也是觉得这个谎言不好说,便半真半假地回道:“这把扇子在我尚且在桃花坊的时候,是第五神王送给我的,至于我为什么能用,我到现在也不清楚,也许是第五神王将这把扇子的灵性除掉了也不一定。”
蝉玉静闻言之后也算是勉强接受了羽洛的说法,道:“原来是第五神王,也难怪。”
敖魁又是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附和着说道:“原来是司空绝给你的法器,怪不得这么厉害。”说完之后用手扯下了一只鸡腿,便往嘴里送了去。
虽然蝉玉静跟敖魁两人都已经勉强接受了这种说法,但是了解羽洛的苒蝶,当然很清楚,神瞑扇的灵性根本没有去除,至于羽洛为何能用,多半跟羽洛身上具备神洛留下的神力有关,而这点,是绝对不能让闲杂人等知道的事情,也是对羽洛报以微笑,很是满意羽洛撒谎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