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大怒,朝着血魔老祖大吼。
血魔老祖也大怒;“你小子当老夫是个屁的朋友,老夫可没少吃你的苦头,若不是老夫疗伤完毕,那天灵族早把你撕成了碎片哩,你不来感谢老夫竟然还来责怪。”
“屁,若不是你这老头使坏,那天灵族岂能出的来,当小爷脑子是浆糊吗,小爷只是懒得去动脑筋而已,若是不然,便是有是个血魔老鬼,也不是小爷的对手。”
“哇呀呀,你小子欺人太甚,老夫若是有甚阴谋现在一掌拍死你不是来的更利索。”
“你当你不想吗,只是你做的到吗。只怕现在正在积攒实力对抗接下来的天崩地裂吧,寒冰师姐与我联手,你这老鬼纵然是能胜,也必不容易,若是跟我们耗了法力,只怕接下来的天崩也会要了你的小命。”
“小子,你....”
“谁若是把活了这般久的老鬼当成傻子,那谁就是最大的傻子....”
“哇呀呀,气死老夫了...”
“天快塌了,还是莫要再说,我们先出去才是。”寒冰朝着洪武说道。
“气死小爷了,气死小爷了。”洪武犹自愤愤不平。
“大师姐你先走,小弟这还有一招定要让这老魔吃不了兜着走。”
洪武朝着寒冰大喊。
血魔老祖大惊失色;“你小子想干嘛,想同归于尽吗?那九州鼎你万万不可催动了,不然你的身躯必定无法承受,经脉寸断都是运气好,身死道消当场才是正常。”
寒冰闻言眉头皱了下,朝着洪武历喝;“现在是怎么回事都没弄清楚,你何必要如此激进。”
“大师姐你不懂,这老魔纯粹是因我才逃生,心机如此深沉,若是给他逃了出去还得了,我定然要灭了他方才干休,不然如此的心机,只怕出去之后我九州不宁。”
洪武说着便开始施法,也不顾寒冰的劝阻,浑身激荡着令人心悸的能量。
“我靠,你小子干嘛,老祖我何时说过这是我的阴谋了,我最多顺势而为而已,老祖我只想脱困,出去之后你九州怎么会不宁呢,你小子想什么呢,可别钻了牛角尖。”血魔老祖大急。
洪武不管;“心机如此深沉,为了脱困竟然施展了如此惊天的阴谋,若是给你出去那还得了,本来便是我九州人族困你于此,你若脱困,焉能不复仇,以你之心机,手段,若是复仇那我九州还有宁日吗,若是被你搅的我九州天崩地裂,那我洪武岂不是九州的千古罪人,这催动九州鼎一丝气息的秘法本来便是你传授与我,现在用在你身上倒也算是适得其所。”
“大师姐,等下我便镇压与他,你便趁机斩了此僚,若是给他逃了,后果不堪设想。”
洪武说着,手上可不停顿,直接催动能量把血魔镇压在下面。
任凭血魔老祖百般的手段都不顶用。
血魔老祖大急;“你小子发什么疯,老祖我只不过想脱困而已,你这般下去两败俱伤,有何益处。”
洪武吐血狂笑;“你是因我脱困,我自然有责任镇压与你,不然内心难安,如此心机,配合这魔道如此强悍的身躯,纵然是只有一丝可能报复,小爷我也不得不防。”
“哇呀呀,老夫有何心机,你小子莫要胡说,老夫我只是为脱困用阴月开了通道而已,后面的事那是老夫能预测的,老夫最多是顺势而为而已,仙子,这小子发疯了,你可莫要陪着发疯,老祖我若是真有如此心机,那会被人困在这里这般的久,你可得想想。”
血魔眼看对这洪武说不通,只得是朝着寒冰说道,打算让寒冰打消了洪武的念头。
谁知寒冰却是点头附和洪武说道;“有些道理,便是有一丝的复仇之心,在这真魔的魔气滋养下也要化为不小的祸根。”
眼瞧着寒冰跟洪武联手朝着自己动手,血魔欲哭无泪。
“冤枉啊,天大的冤枉,老祖我只是想脱困,最多了耍了些小手段,那有你小子说的这般的深谋远虑,老夫我若是这般的深谋远虑,哪里还会被困在此地,老夫就算是想报仇也是找困我那人,管别人什么事,亏老夫我还当你小子是朋友,你小子竟然如此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