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了。”钱通的裤裆散发出浓烈的尿骚气,“找女人才是正道。老娘,我向你慎重保证,从今天起,我只找女人玩,再也不找男人玩了。”
钱通老娘点了点头,说:“狗改不了****的本性,钱通你得老娘记牢了,是男人,就得找女人玩儿,你找多少个女人我不管你,但你就不能找男人。我说话向来算数,只要你找女人,我一个月给你的生活费再加三万,条件只有一个,就是快点找个女人给老钱家生个香火板板来,不然你就别想再从我这里拿到一个子儿。”那年,钱通刚满三十岁,他老爹五十岁。
钱通算是典型的富二代,他老爹做小本生意起家,竟在短短的三十多年时间积累起了巨额财富,用他的话说,只要他老爹愿意,他家的钱可以买下两个县城。县城虽然不大,但两三个县城加在一起,怎么说了有一个中等城市大。也就是说,他家的钱多得不得了,一般人要积累这么多的财富,那起码得花好几代人的努力打拼才行。
算他们老钱家运气好,钱通老爹的老爹只花了不到三十看的功夫,便积累了上亿的家产。其后,钱通用这些钱利滚利,鸡浮鸡的方式,很快便为老钱家赚得了更多的财富。虽然钱通老爹找钱很是把好手,但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平素连上街吃一碗粉或是面都舍不得,他说那粉有啥头哟,你在街上吃一腕便要花十来块钱,不划算不说,还把自己的好习惯潜移默化成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烂习惯。
正因为钱通老爹手里溃握着钱家的财政大权,所以在钱通掌握老钱家的财政大权之前才会在他老爹面前显得低三下四,点头哈腰,摇头摆尾的叭儿狗形象。钱通没有说话,只是抿着嘴笑了笑:“我照你吩咐这就去找个女人为我们老钱家生个一男半女就是了。”钱通表面上答应他老爹与老娘,暗里却继续和他的姘头躲在被窝里淫乐。
俗话说“纸包不住火”,就在钱通暗中高光终于骗过了他的老爹老娘的时候,他老娘又登门找上了他,不冷不热的说:“钱通,都这么久了,这家里怎么还没有女人味呢?”
“老妈,你不是睁眼说瞎话么?”钱通放松神情,坦然的笑了笑,“你这样说就有些看不起你儿子我了,像我这种钻石王老五级别的存在,只要向社会打个娶老婆的广告,有姑娘的人家还把老钱家的门坎挤爆不是?你放心吧,我这个星期保证带个儿媳妇进家,十个月后保证给你生个大胖孙子,让你笑得嘴都合不拢。”
钱通老娘没接话,只是定定的望着钱通床下的一双鞋发愣。那鞋,她太熟悉了,那不是那个阳萎男人的破鞋么?她二话没说便走过去把那双鞋拎起来扔到了钱通面前,语气威严无比的命令道:“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看到那双鞋,钱通的脸色顿时黑了。说来,这事怪他太大意了,人家苏波临走的时候要把鞋子带走,他说没事,他老娘不会再来他这里的,可结果呢?钱通苦笑了一下,分辨说:“老娘,你看这破鞋,早该扔了,我这就把扔垃圾箱里去。”说着拎起那双破鞋扔到外面的垃圾箱里去了。
他老娘没理会他把那双鞋扔到哪里去了,但展露在她脸上的表情出卖了她,她还是那么精明,还是那么明察秋毫。钱通见瞒不过她,只得把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他老娘这次破例没发火,只是双眼一眨不眨的瞧着他,说:“说吧,你到底和那猥琐男断不断?”
“断!”钱通语坚意绝的答道,“我要不和他断,天打五雷轰!”
“五雷也没长眼睛,它轰你干什么?”他老娘的语气竟有种出奇的平静,“我只知道现世报应,你要真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我真的担心我有一天控制不住感情,咔嚓一刀把杀了,看你还拿什么和那个臭男人鬼混。”
暴风雨来临之前,总会有一段风平浪静的时间,钱通知道,他老娘假装平静的背后,早已经激流涌动了,只不过这次她装得太深了,让人一点也看不出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次,他的火不爆则已,爆了,则有可能保不住他的二哥。
他老娘这个人,什么都好说,唯一难说的便是他娶媳妇这事儿。他只要一天不娶媳妇,她就一天不会安心,就会想尽办法整治他,让他认识到她的厉害。他说:“老娘,你就再相信我这一次吧。”
“脸都是自己给自己撑的,俗话说‘响鼓不用重捶’,我希望你像个爷们,办事不要拖拉,果断一点。“他老娘说知的气势,绝不亚于监阵发表誓师演说的将军,”你不断人,我就断你二哥,让你和那个臭男人连jī_jī都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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