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偷袭算什么本事?有种你把我放开,咱俩一对一!”
“害怕,我就不姓刘!”
刘庄身体被按在地上,脖子更是被掐住,根本没有办法回头,但却不妨碍他的叫嚣。
“哼!”
“你确定要和某家对阵?”
“就算把你放开,你也不是某家对手!”
看着刘庄混不吝的样子,程牛儿的脸上不由的流露出好笑,同时眼睛中更是流露出一丝轻蔑,还没等刘庄反应过来,他的手掌重重的拍在刘庄的后脑之上,刘庄的叫嚣也是戛然而止:
“程牛儿!”
“怎么可能是他?”
听着背后那有些发憨的声音,刘庄后背不由的就是一紧,脸色也变得僵硬起来。再也不敢像刚才那么嚣张。
刘庄害怕的人不多,程牛儿恰巧是其中一个。
程牛儿不仅武道宗师巅峰,论战力在北郡,更能排进前五。
最主要的是,程牛儿是刘季的心腹,深得器重,就算他这个族弟也没有办法相比。
面对这样的人,他真不敢扎刺。
不过,不扎刺,并不代表他就愿束手就擒:
“程将军!”
“误会啊!”
“你这是为何?”
“我是刘庄啊!”
“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
听着这个词,程牛儿的嘴角不由的上翘,好似不屑的冷哼一声。
“没有军令的情况下,私自调动兵马,你真是好大的狗胆!”
“什么!”
听到程牛儿所说,刘庄脸色不由的就是一愣,随即眼睛中流露出恐惧之色。
私自调动兵马,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就算他是刘季的族弟,恐怕也难以保全。
正因为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刘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再也不敢嚣张,头颅使劲的摇晃,满脸委屈的大声叫冤道:
“冤枉!”
“冤枉!”
“真是冤枉!”
“就算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私自调动兵马!”
“那你这是为何?”
见刘庄的表情不似作伪,刘季跨步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刘庄,声音肃穆的问道:
“族兄!”
“三哥!”
“我真的不敢!”
刘庄见到刘季,眼睛不由的就是一亮,急忙大声哀求道。
“既然不敢,你这是做甚?”
刘季身体下蹲,眼睛直视刘庄的眼睛,满脸杀气一字一顿的问道。
刘庄看着刘季冷冽的眼神,全身不由的就是一僵,后背上的汗毛更是根根立起。尾椎之处更是有寒气萦绕。
恐惧!
刘庄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他知道,如果自己的解释不能让刘季满意,那么等待自己的,定然是。。。
“程度!”
想到这里,刘庄在也不敢迟疑,急忙说道。
“程度怎么了?”
刘季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四周,并没有发现程度的影子。
按照道理说这么大的动静,程度定然会惊动才是,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由的升起几分不妙,急忙大声追问道:
“程度怎么了?”
“你们是不是去找程先生麻烦了!”
站在刘季身后,好似铁塔一般的程牛儿脸色也是豁然大变,眼神不善的看向尉迟兄弟。
尉迟兄弟感受到程牛儿那不善的目光,脸上不由的浮现出一丝苦笑,只能满脸无奈的尴尬笑着。
“程度逃了!”
“什么!”
听着刘庄的话,不论是刘季还是程牛儿都愣在当场,一时反应不过来。
“你说什么?”
“程度逃了?”
“他为什么要逃?”
“执勤的士兵说,程度酉时回到营帐,简单收拾后,就急匆匆的离去了。”
“他们以为程度是要去其他将军处,也就没敢阻拦!”
“一直到现在,程度都没有返回营帐。”
“我等刚刚搜遍了整个大营,也不见程度的身影,而且门口的哨兵回报,曾经见程度形色匆忙的离开。因为他手中有大人的手令,所以没敢上前查问!”
刘庄见刘季脸色大变,程牛儿也下意识的松开大手,急忙站起说道。
“什么!”
“胡说!”
“本官什么时候给过他手令?”
刘季脸色大变,有些不渝的呵斥道。
“大人!”
“小的不敢胡说,程司马离开的时候,手中的确有大人的手令,否则就算给我等十个胆子,也不敢私自放行!”
在辕门处把守的将官,急忙上前半步,满脸委屈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本官在说谎?”
“本官何时给过那程度手谕!”
听到将官的反驳,刘季的脸色顿时发青,声音也变得冷冽了不少。
“让程度私自离营,乃是尔等过错,定然要重重处置才是!”
“属下不敢!”
那将官见刘季发怒,那里还敢多言,急忙低头应道。
“大人!”
“那程度极其擅长工笔,已经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这个手谕定然是他伪造的!”
“站岗的士卒分辨不出,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末将不知,那程度为何要深夜离去。。。”
程牛儿接到辕门守将求情的目光,急忙上前,小声说道。
刘季刚才也是气急,冷静下来,仔细思考,也明白此事怪不得守将。
毕竟,程度这人伪造能力太强。别说是城门守将,就算是自己,恐怕一时也难以分辨真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