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
“本官误会,难道前线的几千将士也能误会?”
“正是因为北郡的无耻偷袭,我方才损失了数千人。”
司徒刑面色阴沉,声音愤怒的大声吼道。
“这!”
“这怎么可能?”
“我们明明约定的是寅时三刻奇袭,现在不过寅时初刻,怎么可能发生战争?”
听着司徒刑的怒吼,刘蟒的眼睛不由的收缩,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没错啊!”
“现在只是寅时初刻,怎么可能?”
别说刘蟒不相信,就是其他随从也是满脸的茫然。
显然,眼前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哼!”
司徒刑见众人满脸的茫然,也不多做解释,只是将手中的紧急军情扔在刘蟒面前。
“北郡实在是欺人太甚!”
“先是不遵守道义,偷袭我等军营,再是宣战,羞辱于我等!”
“传令下去,通告整个知北!”
“本官要让世人,都知道北郡的无耻嘴脸!”
“不对!”
“不对!”
“定然哪里出现了问题?”
“我等的约定不是这样的!”
刘蟒见传令兵想要离去,脸色不由的大变,有些理屈词穷的解释道:
“司徒大人!”
“我等真的是奇袭,而不是偷袭!”
“我等真是奇袭。而不是偷袭啊!”
看着神情激动,却又理屈词穷的刘蟒,司徒刑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厌恶:
“常言说的好,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将他们一行人,扒光衣服扔出去!”
“我是北郡的来使!”
“代表的是北郡的威仪!”
“你不能这样对待我!”
刘蟒的脸色不由瞬间大变。
扒光衣服扔出县衙,这样的屈辱,对他来说,要比杀头更为可怕。
要知道,他是北郡特使,不仅代表了自己的形象,还代表了北郡。
如果使节承受屈辱,也就意味着北郡承受屈辱。
就算是能够活着回到北郡,他也会颜面无存,甚至被人诟病。
所以,他的脸色这才大变,歇斯底里的反抗。
“诺!”
“诺!”
诸位将领早就气的七窍生烟,怎么可能被刘蟒的歇斯底里吓到。而且这里是知北县,不是北郡,他们根本不需要顾忌什么。
“你们干什么!”
“不要胡来!”
“我可是北郡特使!”
“我象征着北郡,你们羞辱我,就等于羞辱北郡!”
“北郡定然不会善罢甘休,那后果不是你们能承担的!”
看几个将领满色不善的靠近,刘蟒的脸色不由的大变。声音严厉的斥责道。
正准备动手的几个将领动作下意识的就是一滞。
正如刘蟒说的那般,这样羞辱他,定然会引起很大的风波。
想到这里,众人下意识的抬头,将目光投向司徒刑和萧何。
在知北县中,威望最高的是司徒刑。
但是因为地位的提升,以及法家的关系,众人对司徒刑多有畏惧。
而萧何则不同。
此人多谋略,并且深得司徒刑的信任。
在大家心中,萧何某种程度上就是知北县的智囊,师爷,论地位仅在司徒刑之下。
也正是这种情况,很多事情,众人下意识的就会想到萧何。
“哼!”
“言而无信之辈!”
“还敢如此的嚣张!”
“扒光他,让整个知北都知道他们的嘴脸!”
司徒刑眼睛冰冷的看了一眼刘蟒。毫不犹豫的说道。
“诺!”
“诺!”
听到司徒刑的吩咐,众人也不再犹豫,任凭刘蟒如何呼喊,都没有止步,反而动作越发的麻利。
“干什么!”
“你们想要干什么?”
刘蟒身旁的扈从见知北县的将领满色狰狞的上前,心中不由的大急。更有人抽出长刀,准备搏击。
但是,还没等他们动手,司徒刑的脸色已经阴沉下来。
“绳之以法!”
随着他的嘴唇轻动,几条看不见的锁链瞬间从空中垂落下来,并且好似长蛇一般缠绕在他们身上。
并且死死的勒住他们的手脚。
“这是!”
“不好!”
“绳之以法!”
“这是法家技能!”
“一定不能被他缠住,否则,我等就会束手就擒!”
“开!”
刘蟒全身肌肉隆起,气血鼓荡,身体好似巨蟒一般扭转,想要凭借肉身的力量挣脱司徒刑的枷锁。
但是,那根枷锁虽然无形,但却出奇的坚韧,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
“开!”
“开!”
其他的几个武士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束缚了他们。
但是他们也不想束手就擒。
不由的死命的挣扎,但是,这些看似柔软,好似丝绸的锁链,竟然出奇的坚韧。
任凭他们如何挣扎,都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
反而因为他们的挣扎,越发的难受。到最后,更是全身僵硬,好似木头人一般,彻底的失去活动能力。
这就是法家的厉害之处,他们能够调动的龙气越多,威力就是越强。
司徒刑现在名义上是八府巡按,实际上的权利,根本不亚于一个藩王,所以他能够调动的龙气,是非常可怖的。
而且,县衙又是知北的核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