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了么?“
细作首领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传令兵,以及四散的百姓,有些焦急的问道。
”已经到手!“
”随时可以撤离!“
被询问的人扬了扬手中的竹筒,确认情报还在里面之后,不由重重点头,大声说道。
”好!“
”撤!“
”不要被他们黏住!“
听到肯定的回答之后,细作头领的颜脸上不由的流露出一丝放松。不过他还是大声的说道。
”是!”
众人不由的低声应诺。
毕竟这里是北郡的势力范围,如果被黏住,会非常的麻烦,甚至可能全军覆没。所以他们必须尽快撤离,并且将情报安全的送出。
。。。
“什么!”
“路上有情报被劫!”
“真是胆大妄为,竟然敢在北郡公然抢夺情报,传本官的命令,全力追捕,一定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北郡!“
”否则,我等掩面何存?“
听着兵丁的汇报,身穿甲胄的刘季霍然起身,好似被激怒的雄狮,不停的怒声咆哮。
程家兄弟等人脸上也都流露出义愤填膺之色。要知道,北郡可是他们的地盘。
知北县的人如此胆大妄为,分明是不将他们放在眼里。每一个人脸上都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心中更有着说不出的憋屈愤怒。
杀!
一定要将他们全部抓住。
只有他们的鲜血,才能洗刷心中的耻辱。
随着诸位将军在暗暗发狠,一队队士兵好似被捅了蜂巢的马蜂,瞬间倾巢而出。
更有无数的暗桩被唤醒,好似一根根钉子定在两地交界之处,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
那就是,绝对不能让这些细作活着回到指北县。
一定要将他们身上的情报留下。
不过,在他们行动的同时,指北县的人也忙碌起来,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两条战线,围绕着一份情报开始了无形的较量。
不过相对于指北县的迫切。
北郡就要显得从容不少。毕竟在他们看来,就算那份情报落在指北县的手中,也无伤大雅。
毕竟都是用密语写成,就算在北郡,知道暗语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指北县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
“头!”
“北郡的人可是疯了?”
“就是!”
“好似臭虫一般粘着人不放!”
“简直恶心的要死!”
“谁说不是!”
“这已经是第五批人了!在这样下去,我们就算不被杀死,也会被活活的累死!”
“是啊,老大!“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其他几人也是满脸的郁闷,眼睛中多少更是带了几分绝望。
要知道,他们离边境尚有几十里,而北郡的阻拦却越来越凶狠,按照他们现在的情况,恐怕很难将这份情报送出去。
”情报必须送出去!“
”这是我们的使命!“
”兄弟们,你们怕死么?“
习作头领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眼睛直视众人缓缓的环视,等众人情绪都稳定之后,他这才声音肃穆的问道。
”不怕!“
”我们不怕!“
”我以前是一个奴隶,整日都遭受欺压,稍有不顺,就会被打骂。我甚至一度以为,自己活不过十八岁。“
”是司徒邢大人救了我。“
”不仅是我,就连我的父亲,我的兄弟姐妹,都重获自由!“
”我们第一次,像正常人一样行走在街头。“
”没错!“
”我以前也是奴隶。如果不是司徒邢大人,恐怕我不是被累死,就是被活活的打死!“
”这条命都是大人给的!“
”我们不怕死!“
”不怕死!“
一个个细作明白都悍然起身,面色肃穆,庄重的说道。
”好!“
”既然,各位兄弟都不怕死!“
”那我也不怕!“
”我们这次兵分两路!大部突围,吸引敌军,小队趁着夜色,通过黑树林,翻过蛮荒,重返黑山!“
“大部有我亲自带队!”
众人听到首领的话,眼睛不由的就是一滞。因为他们都知道,大部是钓鱼的饵,非常的危险。甚至可以说是十死无生。
他们没想到,头领竟然选择了大部。
“头!”
“您这?”
“实在是太危险了!”
“大队肯定会遭到重重围剿。。。。”
一个年老的细作,看着首领,有些迟疑的说道。
“哼!”
“本首领不去大部,北郡就不会重重围剿?”
“不要多言!”
“你们是我的兵,我是不会独自逃生的!”
听着首领斩钉截铁的话语,每一个细作的眼睛肿都流露出一种异样的神色。
本来有些低落的气势,顿时变得再次高昂起来。
其实,不单单细作会这么做,指北县的其他军队也都是如此。
指北县军中有一个不成文的潜规则,那就是军民一心,官兵一体。
不论是杨寿,韩信这种级别的大帅,还是下面的底层军官,都必须和士兵同吃同住,战斗冲锋的时候,军官必须冲在士兵前面。
这个规矩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
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是整个指北县都在默默的执行者。
就连司徒邢有时候到军中小住,也不会做特殊的安排。
也正是因为这样,指北县军队的战斗力非常强悍,文官不贪财,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