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知北县的商人统统该死!”
“他们这是在破坏规矩!”
四周的商人对知北县凭借机械之利,近乎野蛮的掠夺行为,无不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这些游商全部击杀。。。
但是他们对此又毫无办法。
知北县府兵的战斗力,那可是经过血与火考验的。
也正是这个原因,就算他们心中再恨也不敢做那以卵击石的举动。
北郡总督府
总督霍斐然高高在上,手按长刀的陈平站在他的身后,眼睛如电的环视四周,但凡有丝毫的风吹草动,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出刀斩杀。
“大人!”
“不能在让知北县的人这么闹下去了!”
“他们这是要毁我北郡根基,无农不稳,无商不富。。。”
李东来站起身形,满脸殷切的说道。
“是啊!”
“总督大人!”
“此事您一定要出面,让知北县的人这么闹下去,我等小本营生都得关门!”
其他的商人见李东来出面,也都站起身形,声音悲愤的说道:
“我等损失是小,动摇国本是大!”
“诸位说的太夸张了吧。。。”
陈平听到众人的言语,嘴角不由的上翘,嗤笑一声,不屑的说道。
“动摇国本,呵呵。。。。”
商人们被陈平嗤笑,脸色不由的微变。
但是商人在大乾地位卑下,更何况,面对的是陈平这等手握重兵的大将,就算心中有着再多的不满,他们也不敢发泄。
敢怒不敢言。。。
“好了!”
闭目养神的霍斐然轻轻的咳嗽了一声,也让剑拔弩张的两人分开,
“知北县的事情,本官也多有耳闻!”
“不过月旬,北郡就有数十个商铺倒闭,长此以往,恐怕北郡商业真的要陷入窘境!”
“大人英明!”
见霍斐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商人们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喜色。
“你们想要本官怎么做?”
霍斐然轻轻的颔首,面无表情的问道。
“大人,这是我等的折子!”
李东来赶紧上前,从袖子里取出一个折子,笑着说道。
“这个折子是我等日思冥想之后,总结出来的,只要按此进行,必定能够遏制。。。”
“哦!”
霍斐然没有想到,李东来竟然准备的如此完善,不由高看了他一眼。
不过,他也知道,有的事情不能仅仅听一面之词,毕竟司徒刑可是自己政治上的盟友。也正是因为有司徒刑的存在,自己才一直苟延残喘,没有被成郡王连根拔起。
所以他并没有立即表态,而是翻看起来。
。。。。
“东翁,没想到总督霍斐然也是短视之辈!”
“顾忌这个,顾忌那个,畏手畏脚,没有丝毫的魄力!”
“长此以往,北郡必定会毁在他们手中!”
刘子正想到今日在总督府的遭遇,不由满脸的唏嘘。
“哎!”
李东来也是满脸的无奈,不由重重的叹息一声。
“从先秦以后,我商家的地位就越来越低贱!”
“到了大乾,更是卑微到了极致,竟然和娼妓等同属于贱籍。。。”
“如果商家祖师地下有灵,恐怕也会痛哭流涕吧。”
“哼!”
想到商家的地位,刘子正也是黯然神伤。
但这是国家层次的问题,不是他们这小小的商人能够改变的。
这次更是表现的尤为突出。
不论是高高在上的成郡王,还是牧守一方的官员,都不愿意轻易的得罪。。。
而且最关键的是,商人一直以来,都被视为贱业。
司徒刑重视农商的事情,没少被人诟病,更有人借此大做文章。。。
如果不是司徒刑地位特殊,恐怕早就被儒家之人革除功名。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地的官员都深以为戒,不愿意和商人走的太近。
当然,其中最主要的还是受到时代的局限性。
他们根本意识不到商业工业崛起后的强大。。。
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恐怕一切都已经太迟。
“东翁!”
“为之奈何!”
“为之奈何啊!”
“不!”
“我们还有出路!”
李东来的眼睛不由的一滞,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四周,见没有人注意之后,这才压低嗓音说道。
“东翁的意思是。。。”
刘子正仿佛想到了,眼睛不由的一亮,有些迟疑又有些不确信的问道。
“投奔知北县!”
“我等本就是商人,逐利而走乃是常态。。。”
“既然知北县的事情已经不能阻止,那么我们为什么要北郡一起沉沦。”
“我们去知北县,重新开始,相信,以我们的财力,和人脉,很快就能够东山再起!”
李东来面色严肃,有些憧憬的说道。
“到了那时候,我们的实力,不仅不会损伤,反而会大增!”
“这。。。”
“这未尝不是一个办法。”
“但是,知北县有四大家族,如果他们排外,我等很难。。。”
刘子正的眼睛不由的一亮,但是很快又变的暗淡起来。
“不用担心,那司徒刑我等虽然素未谋面,但却不是一个简单之辈!”
“而且,我看他的执政多有先秦影子!”
“商家的地位在知北县也是很高。。。。”
“我等过去投靠,他定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