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我樊狗儿本是一个屠户,承蒙大人不弃,才有了今日成就。”
“狗儿虽然读书不多,但也不是那不忠不义之辈!”
“狗儿!”
“话不能这么说。。。”
“这怎么是背叛呢?”
“司徒刑被无生道的人伏击,已经凶多吉少!”
“现在整个知北县府兵都是无主之物!”
刘季被樊狗儿断然拒绝,眼睛中不由的浮现出一丝不渝。但是他并没有生气,更没有拍案而起,反而脸色异常的柔和,笑着开解道。
“再说,知北县府兵并非他司徒刑的私有之物!”
“本官奉忠勇伯的命令接收,何错之有?”
“这。。。。”
听着刘季的话语,樊狗儿的眼睛中不由的升起一丝犹豫。
正如刘季所说,知北县府兵乃是大乾朝廷的部曲,并非某一人的私军。如果司徒刑尚在,自然没有人胆敢打他的主意。
但是,现在司徒刑生死未卜。
朝廷倘若下令,不论是杨寿,还是他都不敢抗命。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不由的浮现出一丝焦急。
“那也不行!”
“司徒大人现在生死不知,你们岂能如此瓜分他的部曲?”
“狗儿!”
“三哥知道你素来忠勇。”
“但是,今日之事,乃是朝廷政令,非你能阻拦!”
“反倒是,三哥要劝你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莫要为了一个死人,耽误自己的前程。。。。”
刘季见樊狗儿还想要阻拦,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声音更是不渝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