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让人密切关注忠勇伯的一举一动!”
“本公子担心,忠勇伯会派出军队接应司徒刑和刘季!”
“毕竟,他们手中都有数千精兵,成功会师,朝廷的力量也会大大增强。”
过了半晌,张玉阶好似刚想到什么,这才声音幽幽的说道。
“如果忠勇伯有什么动作,一定要派兵出去拦截。”
“诺!”
“还是公子想到周全。”
“是属下疏忽了!”
“现在忠勇伯和我们对峙日久,双方实力不相上下。”
“这时候别说是几千兵马,就算是数百兵马也异常的珍贵,忠勇伯如果知道司徒刑和刘季突破了我们的阻拦,定然会欣喜若狂,更会派兵支援!”
“属下这就去安排!”
张玉阶的脸色陡然微变,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道。
“定然不会让他们得逞!”
北郡大营
一个个营盘错落有致,成八卦九宫布局分部。
在最中央的,是一座异常巨大,华美的营帐,在营帐四周,更有数百身穿黄色铠甲的亲兵。
不过,这些都算不得什么!
最显眼的,还是那个高大粗壮的旗杆。
旗杆上飘着一个明黄色,绣有虎纹,看起来异常高贵的旗帜迎风飘扬。
忠勇伯!
这是杨林的爵位,也是他大军的名字。
忠勇伯,姓杨名林,本是王族,少年奋发,喜武艺,好兵书。
在先帝年间就被重用,赐爵位忠勇伯,离称王只是一步之遥。
后来,先帝驾崩!
本朝盘帝继承大统,这位忠勇伯也没有因为一朝天子一朝臣的缘故被闲置。
而是身兼重任,统领数州兵马。
后来因为年事已高的关系,变得有几分昏庸,手中的兵权被慢慢的分化,但就是如此,不论是乾帝盘,还是其他人,都不敢等闲视之。
“伯爷!”
“您该休息了,夜深了!”
脸色苍白,看起来有几分阴柔的曹腾轻轻的走到杨林身侧,看着他的那花白的皓首,以及明显有几分疲惫的神情,有些心疼的说道。
“休息!”
“怎么能休息?”
“张家在北郡树大根深,又有神道上照应,真是难缠的很,就算本伯也没有完全的把握!”
忠勇伯杨林回头看了一眼曹腾,眼睛中不由的刘流出一丝宠信喜爱之色,有些无奈的幽幽叹息一声。
“伯爷,实在是太长他人志气了!”
“伯爷可是天潢贵胄,身份贵重,就算是成郡王见了,也得喊一声族叔。”
“而且伯爷自先帝时期,就在军中效力,不论是兵法,还是武艺,都是当世翘楚!”
“那张家父子又是什么?不过是北郡边陲的一个过气家族!”
“家族品阶最高者,也不过是一个总督!”
“他们有什么资格和伯爷进行比较。。。”
“真不知他们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然胆敢造反!”
“等天军一到,必定让他们灰飞烟灭!”
听着曹腾有些明显,十分谄媚的话,杨林的脸上竟然流露出一丝难言的享受,紧张的情绪,也得到了很大的缓解。心中的焦虑也减轻了不少。
“没错!”
“本爵爷打仗的时候,张家那小儿还在穿开裆裤呢!”
“他怎么可能是老夫的对手!”
“就是!”
看着杨林的情绪改善了不少,曹腾的眼睛中不由的闪过一丝得色,只见他主动上前,帮杨林轻轻的揉捏着肩膀,有几分妩媚阴柔的说道:
“伯爷!”
“知北县县令司徒刑差人送来了几箱金银,都是上好的成色!”
“哼!”
“他们这些外放的地方官,一个比一个贪婪!”
“本爵爷在神都的时候,就听说过青天高三尺的典故!”
听着曹腾的话,杨林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厌恶,有些不满的哼道:
“和他们这些地方官比起来!”
“本爵这个皇族,倒要显得清贫不少。。。”
“爵爷!”
“神都不比地方,那可是天子治下,首善之地!”
“谁敢贪污,挪用。”
“真是不知,这些地方官脑子是不是有问题,竟然一个赶着一个的想要进京!”
听着杨林抱怨,曹腾不由的用手捂着嘴巴,妩媚一笑。
“哼!”
“虽然都是民脂民膏!”
“但是只要他们送来,本爵就全部收下,正好,修缮宅邸!”
杨林抱怨几句之后,也没有再说什么,过了半晌,他才幽幽的问道: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这位司徒县主有什么想要求本爵的?”
“司徒县主的意思是,不要让他的军队在冲杀敌寇的第一线!”
曹腾见杨林收下金银,这才笑着说道。
“哼!”
“这位司徒县主好大的名声!”
“没想到也是一个酒囊饭袋,贪生怕死之徒!”
“你差人回去告诉他,就说本爵答应了他的要求。”
听着曹腾的话音,杨林的嘴角不由的上翘,流露出一丝不喜嘲讽的笑容。
“诺!”
“奴这就差人回他!”
“听来人说,事成之后,那司徒大人还有重谢!”
“真是一年清知府十年雪花银。。。奴以前还是不相信,现在看来所说不虚!”
杨林眼睛不由的微眯,里面有寒光伸缩,不知心中琢磨什么。
曹腾也下意识的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