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军爷都是好汉,不害怕邪神的祸害,但我等只是普通乡人。”
司徒刑看着年老的村长,眼睛不由的轻轻闪烁,有些诧异的问道:
“看你谈吐,也是识文断字的!”
“邪神如此祸害乡邻,你为什么不报官?”
“回禀大人。。。”
“以前河神大人虽然也有很多无理要求,比如说让我们累年增加贡品,进贡血食之类。但却保佑两岸风调雨顺,日子虽然辛苦,但也能够维持。。”
“所以我等心中虽然有些不舒服,但还是按时上供,祈求五谷丰登!”
“真是愚昧!”
司徒刑看着闪烁其词的乡老,眼睛不由的一滞,轻轻的冷哼,有些训斥的说道:
“俗话说的好,人心不足蛇吞象,何况是邪神。。。”
“你等的纵容,不会换的邪神的怜悯,只会换来他的变本加厉,以及更大的祸患!”
老者被司徒刑训斥脸皮不由的就是一僵,眼睛中更流露出尴尬之色。
“正如大人所说。。。”
“我等的妥协,不仅没有换来邪神的怜悯,反而更加的变本加厉爱!”
“也就半个月前,不知怎么回事,济水河河水夜间突然暴涨,不仅冲破了两旁的大堤。。。更吞噬农田。”
老者看了一眼混浊的河水,眼神幽幽,好似陷入了沉思,半晌之后才满脸苦笑的说道。
“还请大人可怜我等斗升小民。。。”
“恩!”
司徒刑看着唯唯诺诺,老实巴交的百姓眼睛闪烁,他心中虽然隐隐有几分生气,恨他们的胆小怕事,恨他们的累次妥协,这才助长了济水河河神的嚣张气焰,以至于最后出现这种不可收拾的事情。
但是他也明白,这样的斗升小民,面对强大的神灵时,是那么的弱小。。。好似蝼蚁一般,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村正尽管放心!”
“本官既然管了此事,就一定会负责到底!”
想到这里,司徒刑没有任何犹豫的重重点头,一脸郑重的承诺。
“小老儿代表全村的百姓,谢过大人的恩德!”
一身粗布,面色黝黑清癯的老者听到司徒刑的承诺,眼睛不由的一亮,急忙躬身行礼,大声的说道。
“大人。。。”
“那厮躲在河水之中。我等兵卒又不善水战。。。”
“恐怕。。。。”
薛礼听到司徒刑的承诺,眼睛中不由的浮现出一丝幽色,上前一步有些担忧的说道。
“是啊!”
“大人。。。。”
李陵的眼睛不停闪烁,看着滔滔,而且异常混浊的河水,脸上也是流露出为难之色。
“怕什么!”
“寻来一块巨石,抱着他就能沉入水底。”
“管他是河神,还是夜叉,都一拳将他们打爆!”
身体粗壮,肌肉隆起,好似铁塔一般健壮的樊狗儿反而一脸不屑的说道。
“大人,让狗儿去吧。。。”
“鲁莽。。。”
“那水底不仅乱流横行,更有暗坑,淤泥,更有数不清的妖兽。。。束手束脚不说,实力也会大大的受到制约,再说那里可是妖神的地盘。”
“以己之短,攻彼之长,不是智者所取!”
薛礼听到樊狗儿的计划,不由重重的摇头,没有任何犹豫的否定道。
“这也不行。。。”
“那也不行。。。”
“那怎么办?”
“总不能让邪神乖乖的上岸吧?”
樊狗儿的想法被薛礼否定,脸上不由的流露出烦躁之色,下意识的在岸边踱步,有些抱怨的说道。
“这。。。”
薛礼不由的语塞。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既然士卒不善于水战!”
“为什么不能让他们主动上岸呢?”
司徒刑眼神幽幽的看着水面,胸有成竹的说道。
“大人!”
“可是有了什么好的办法?”
樊狗儿听到司徒刑的话,眼睛不由的一亮,停住脚步,急忙问道。
“恩!”
“本官的确是想到了一个办法!”
司徒刑没有任何犹豫的重重点头。
“计将安出?”
薛礼和李陵的眼睛中流露出一丝诧异,一脸好奇的问道。
“来人!”
“取一根结实的绳索过来!”
司徒刑没有立即回答众人的疑惑,而是转头笑着说道。
“诺!”
众人虽然心中迷茫,但还是没有犹豫的取出一根结实的绳索。
司徒刑接过绳索之后,从怀里取出官印,小心的用绳索捆绑牢固,在手里掂量了几下之后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将官印用力抛出。
“这。。。。”
不论是樊狗儿,还是李陵,亦或者是村民,眼睛都是圆睁,一脸的难以置信。
要知道官印可是朝廷亲自颁发,是官员身份的象征。
平常都会被秘密收藏,轻易不可示人。
今日,司徒刑将他好似路边卑贱的野草,瓦块一般抛出,实在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拳头大小,用青铜制作,雕工精良,象征着知北县权柄的大印在空中划出一个美丽的抛物线之后,好似石块一般重重的砸落水中,溅起一圈圈波荡和涟漪。
不过,和普通的石块,野草不同的是,官印乃是大乾龙气枢纽,最是阳刚。
普通的鬼神,根本扛不住他的砸击,就算是道行高深的,被他砸到之后,也会元气大伤。
这也是鬼神,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