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么倒霉吧?”
“这刚出了官道,就遇到了邪祟?”
看着挂着红色灯笼,不紧不慢,影影绰绰的驴车,一个士卒忍不住吞咽唾沫,用惊恐的语气说道。
“不能吧!”
“咱们可是朝廷的辅兵,前面更坐着贵人,什么样的邪祟敢打咱们的主意?”
“是不是过路的百姓,想要和咱们一起?”
听到那个辅兵的话,旁边人忍不住反驳道。
“也许!”
“也许!”
“肯定是这样的。。”
“对!”
“一定是附近走夜路的百姓,因为害怕邪祟,以及劫匪,这才坠在咱们后面。”
“肯定是这样的!”
听那人这么说,大家紧绷的心,这才有些放松。
不过,段天涯却不这么认为。
这个地方非常的荒凉,方圆十里都没有人烟。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有赶路的百姓?最重要的是,那个驴车处处透着诡异。
想到这里,段天涯忍不住轻攥枪杆,“大家都小心!”
“这个驴车来的太过于诡异,本将怀疑,是妖邪作祟!”
“尔等不要慌张,保护好大人!”
随着段天涯主动站了出来,本来有些慌张的辅兵,瞬间变得安静,并且有条不紊的列队,布阵。
只看得司徒刑不由暗暗点头。
这东海郡的士兵,虽然不如北郡的精锐,强悍,但也是不错。从这点也不难看出,这段天涯还是非常有带兵手段的。
就在他轻轻点头,眼神中透着满意之时,一身家中他这才扭头,用好似安慰的语气说道:“大人!”
“请不用担心,不过一个小的邪祟,末将去去就回!”
对于后面的邪祟,司徒刑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也就顺势点头答应。
在得到司徒刑首肯之后,一身甲胄,好似虎狼的段天涯豁然起身,并且高高的跃起。
等他再次落地,已经是在驴车,和车队之间。
正在不紧不慢前进的驴车,显然没有想到,段天涯竟然敢逆行,不由的楞在那里。
本来就有些发红的灯笼,更是好似眼睛一般,不停的闪烁。好似衡量,又好似警告。。。
“呔!”
“哪里来的邪祟?”
“竟然敢阻拦我等行军,速速离去,否则,本将让你生死不如!”
一身甲胄的段天涯,见那邪祟好似忌惮,段天涯气势更烈,随着他的怒声爆喝,他全身的气血,更是好似大江大河一般沸腾,所过之处,一个个明点更是亮起,远远看去,竟然好似天上的星斗。
只看得司徒刑眼睛不由的微微眯起,这些明点,不是旁的,而是穴位。
人体共有一千零二十四个穴位。
随着气血的充盈,人体的开发,这些穴位,会一个个被打开,从而变成明点。
看段天涯的样子,全身已经有几百个穴位被打通,只要在进一步,就能成为武道圣者。
就在司徒刑暗暗心惊之时。
那个驴车中竟然传来,隐隐约约,好似少女的哭泣之声。
幽怨!
缠绵!
恼怒!
愤恨!
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好似一个篼网,让人忍不住的深陷其中。
守护在司徒刑车辇四周的兵卒,下意思的中招,一个个竟然眼睛发直,脸上更是流露出迷醉之色。
“该死!”
“本将本来,还想放过你。没想到,你却是这么不识时务!”
“既然如此,那就也怪不对本官心狠!”
只看得段天涯忍不住大怒,手中的长枪更是好似毒龙出洞一般乱颤。所过之处,就连空间也为之颤抖:
“将军百战死!”
“壮士十年归!”
随着段天涯的怒吼,他的背后,突然出现了千军万马,无数的将官浴血厮杀,无数的人陨命,但是,他们却没有一个人后退。
所有人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胜利!
“杀!”
等气势到了最强,段天涯手中的长枪突然刺出。
尖锐的枪尖突然炸裂,好似陀螺一般旋转,说过之处,无数的空气被撕扯,炸裂。
那红色,好似鲜血的车帘,也被他的长枪撕碎,露出一个蒙着红色头纱,身材曼妙的身影。
嘭!
段天涯的长枪,好似螺旋一般刺穿。
那个红色的身影,一点点的消失。随着红色身影的消失,那个驴车也化作火球。
“消失了?”
“没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众人不由的长松一口气,心中的大石头也慢慢的落地。
本来停滞的车队,也是慢慢的出发。
可是,还没等走了半盏茶功夫,那个驴车,竟然再次诡异的出现。
而且,和上次不同,这次的灯笼更加鲜艳,竟然好似鲜血一般。。。
“这!”
“这!”
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众多兵卒不由的脸色大变,更有人的牙齿打颤。
“这怎么可能?”
“怎么又来了!”
“难道说,刚才,他并没有被杀死?这怎么可能呢!?”
就在众人惊讶,迟疑之时,那个红色的帷幔后面,再次传来叽叽呀呀,好似女子唱戏的声音。
仔细听,竟然满腹辛酸。
就在大家满脸动容之时,一身甲胄的段天涯再次像是炮弹一般腾空。
粗大的长枪,被他握住后端,好似龙尾一般横扫。
轰!
随着一声轰鸣!
长枪撞击在车厢之上。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