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
“这是至圣之言吗?”
为什么会如此的强大,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空中,无数的民心汇聚在一起。形成一片广阔无垠的大海。。。
一条水桶粗细的蛟龙,在白色的海洋中翻云覆雨。
。。。
“老家伙!”
“你这个便宜学生体悟的圣道可是了不得!”
“看这个气势,已经远超诸多圣人,甚至不在当今儒家掌教洪玄机的理之下。”
黄海峰看着空中的变化,眼睛中不由的闪过一丝惊讶,满脸震惊的说道。
“这!”
傅举人看着空中翻滚的蛟龙,也是一脸的默然。
正如黄海峰所说,司徒刑的成就已经远超他的预料。。。
谁能想到,当年那个被家族遗弃,十八岁还没有体悟文气,被人称之为废物的少年,竟然能够成长到如此的高度?
自己当年之所以破格录取他为秀才。
也是因为从他的文章中,看到了不屈,看到了悲愤,从而想到以前的自己。正因为有着类似的遭遇,才动了恻隐之心。
并且在录取之后,留下他谆谆教诲,希望他能够开阔心胸,去除心中的抑郁之气。
只有这样,他才有可能被录取为进士,才能被外放做官。
本以为按照司徒刑的资质,最多也就能够成为一个末等进士,如果祖上有德,能够后补到一个知县。
谁能想到,考上秀才的司徒刑,竟然好似神人点化,不仅体悟感受到了文气,并且屡屡做出脍炙人口的佳作。
并且在科举上,屡创佳绩,成为大乾开国以来前所未有的六首状元。
虽然后来,受到小人排挤,不得不从基层开始。
但是司徒邢也不负众望,从一个小小的知北县县令开始,累计功绩,不停提拔,终成为守牧一方的封疆大吏。
现在,更是在文道上劈开迷雾,体悟圣道。。。
这样的成就,不能说前无古人,但绝对是百年难遇的。
自己能够将司徒刑收到门下,简直是天大的幸运。。。
”哎!“
”当年老夫就知道此子绝非池中之物!“
”但是没有想到,他的成就会这么的大。否则,就算不要脸皮,也要让他改投门户!“
看着漫天翻滚的云气,黄海峰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感慨。
司徒刑和的儿子黄子澄可是知交好友,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认识司徒刑还要在傅举人之上。
但是早期司徒刑的表现真是平平,根本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体质更是糟糕透顶,是传说中的万漏之体,根本没有办法积累文气,本以为司徒刑这生,只能做一个普通的读书人。
谁能想到,他竟然能够打破万漏之体的魔咒。并且开辟了文海,凝聚了文胆。
特别是司徒刑《陋室铭》更是让他爱不释手。
也正是因为这样,黄海峰动了爱才之心,想要将他收到门下,悉心教诲。让他成为道儒一脉的传人。。。
但是可惜,当时的司徒刑已经和傅举人有了师徒之名。
黄海峰不愿意夺人所爱,心中虽然有些遗憾,但也没有什么感觉。
但是,当看到司徒邢今天的成就,黄海峰心中真有一种难言的悔恨,如果自己当年坚定一些,也许,司徒邢就是他的弟子。。。
谁能想到,当年的刚刚体悟文气的小秀才,竟然能够披荆斩棘,走到今日。。。
“哈哈!”
“老夫当年是慧眼识珠!”
“你黄老匹夫是鱼目混珠,走了宝。。。”
看着满脸抑郁难受的黄海峰,傅举人不由哈哈大笑,不无得意的嘲笑道。
“哼!”
听着傅举人得意的笑声,黄海峰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服气的抬杠道:
“傅老头,你也别得意,你只是一个名分上的座师!”
听着黄海峰的话,傅举人脸上的得意果然消退了不少。
在儒家,虽然都是师傅,但也有高下远疏之别。
蒙师,座师,师尊。。。
以师尊,蒙师最为亲近,而座师,更多只是一个名分。
就以傅举人来说,他是知北县的学政,每次科举乡试都是他批阅监考,能够称呼他为座师的人,不下于数百人。
别的不说,和司徒刑同科的白子聪,李承泽等人,都是傅举人的学生,甚至关系,要比司徒刑亲密不少。
“哈哈!”
看着傅举人的表情变化,黄海峰的脸上不由的闪过几分得意。
“那也比你强!”
“老夫至少是司徒刑的座师!”
“你这个老匹夫又算什么。。。。”
“你!“
看着傅举人那近乎无赖的表情,黄海峰不由的气急,下意识的伸出自己的手指。就在两个老小孩斗嘴之时,空中站立眼睛紧闭的司徒刑,慢悠悠却异常坚定的喊出了第三句圣言:
”为往圣继续绝学!“
司徒刑的第三句声音气势更强,力量更大,不过这次变化的不是天空,也不是大地,而是北郡文庙。
文庙之中的百圣雕塑,竟然诡异的颤动起来,更有一丝丝光芒,好似流水一般益处,在空中交汇。。。。
嗡!
嗡!
嗡!
沉寂已久的文庙钟声再度响起,无数的文气弥漫开来。整个北郡,都被乳白色的文气覆盖,无数正在苦思冥想的文人好似受到了某种点拨,眼睛中顿时流露出惊喜之色。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