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做什么?”
看着刘季阴郁的表情,李太爷的心不由的就是一滞,有些担忧,又有些惊惧的说道。
“你可别忘了,你是怎么当上总督的,如果不是我们豪族鼎力相助,你根本没有今天!”
“想要什么?”
看着有些色厉内茬的李太爷,刘季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不屑,用近乎嗤笑的声音说道:
“本官能够登上总督宝座,的确是豪族之力!”
“但是本官坐稳之后,也没有少回报豪族,我们本就是一条船上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你!”
看着刘季近乎奚落的目光,李太公的脸色不由的大变,不过他的心也放了下来。
既然刘季说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就算为了脸皮也不会做的太过分。
不过,他还是小看了刘季。
刘季这人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脸皮。
更不知什么叫做羞辱。。。
“上!”
看着满脸狰狞的士兵,李家太爷脸色不由的大变,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刘季!”
“你要做什么?”
“难道你就不怕北郡豪族报复于你么?”
“哼!”
“今天之后,北郡豪族就是一个名词!”
“百年以后,将没有人在知道北郡豪族的存在。。。”
刘季看着色厉内茬的李太公,不由不屑的冷哼一声,声音肃杀的说道。
“你想要做什么。。。”
李太公的眼睛不由的就是一缩,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不过还没等他将话说完,如狼似虎的士兵已经冲了过去。
“杀!”
“杀!”
。。。
无数的兵甲冲到大街之上,明火执仗,见人就杀。
更有的士卒,在将官的带领下,直冲豪族府邸,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砸开门户。
“这是!”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个豪族子弟从睡梦中惊醒,满脸茫然的看着凶横的士卒。
更有人上前呵斥。
如果是以前,他们这么一呵斥,士卒定然会退下。
但是,今天却是不同。
迎接他们的不是卑躬屈膝,而是寒冷的钢刀。
“总督大人有令!”
“但有阻挡着,杀无赦!”
噗!
噗!
刀光四射,鲜血横飞。一个个豪族捂着自己的喉咙,匍匐在地上,脸色灰白。
不过,也有例外!
不是所有的豪族,都是待宰的羔羊。
“杀!”
程楠单手持刀,好似猛虎一般不停的冲杀。
数百个私兵,在他的调度下,好似刀轮一般不停的翻滚。
无数的府兵,被他们砍倒在地。
看的带队的将官是睚眦迸裂,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程家是将门!
不仅有程牛儿这样的悍将,还有程楠这等勇武的家族子弟。
也正是这个原因,程家要比其他豪族难收服。
“程公子!”
“莫要抵抗了!”
“我家大人没有恶意!”
刘留透过盾牌缝隙,小心的看一眼。见程楠没有杀过来,这才大声的喊道:
“哼!”
“没有恶意!”
“你糊弄鬼呢?”
“没有恶意怎么会如此的明火执仗!”
“我大兄在军中为刘大人拼杀,现在还是下落不明,生死不知,没想到刘大人不仅没有体恤,反而趁乱想要剿灭我程家!”
“天理何在!”
“如此这般,谁还敢为刘大人卖命!”
“难道你们就不怕有朝一日,落的同样下场?”
程楠满脸不屑的看了一眼躬身藏在盾牌后面,不敢露头的刘留。
刘留虽然也是豪族弟子。
但是和刘季等人比起来,却要差上很多。
甚至可以说,他就是一个纯粹的浪荡公子。如果不是因为刘季势大,他根本没有资格领军。
也正是这样,程楠一直以来,对这个纨绔子弟都没有什么好印象。
只是因为家族,以及程牛儿的关系,才和他们虚与委蛇。
现在程牛儿陷落敌军阵中,刘家趁机发难。让程楠也卸下了最后一丝伪装。
既然,已经撕破脸皮,那也就没有必要给彼此留颜面了。
听着程楠的呵斥,不论是手持长刀的兵甲,还是头戴牛皮头盔的将领,脸色都是不由的微变,更有人的眼睛更是闪烁起来。
程家是将门,世代都有人在军中。
也正是以为你这样,在军中有着很多门生故吏。
最关键是,刘季的做法的确让人感到心寒。。。
程牛儿的尸骨未寒就派人攻罚程家,难免有些过河拆桥之举!
再说,谁都有打不动的一天。
如果将来有朝一日,刘季在如此对待他们。。。
想象这个场景,每一个人的心中都不寒而栗,更有人下意识的哆嗦一下,看向程楠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同情,已经同命相连。
刘留虽然是纨绔子弟,但也不是一无是处,见四周人的表情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更有人眼睛中出现了迟疑之色。
他的心不由的就是一突。
不能在让他说下去了,否则,必定会动摇军心!
想到这里,刘留不再犹豫,上前几步,怒声喝道:
“哼!”
“程楠,休要多言!”
“这次攻罚你程家,是因为你们家族中出现了叛徒!”
“如果不是程度变节,北郡大军怎么会陷落,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