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哼。”沐薇薇对程明羽笑了一下，让他也好好捧着手里的豆浆暖手。
沐薇薇的雪地靴踩在积了薄薄的一层雪的地上，感觉脚软软的陷了下去，心情莫名就变得很好了起来，嘴里狠狠唆了一口浓浓的豆浆，咕咚咕咚地咽了下去。
又看了身旁的程明羽，“明羽，圣诞节哎！”
程明羽眉毛挑了一下，回应还是不咸不淡的“嗯。”但是沐薇薇知道他是在认真地听着她说话的。
“刚才忘了说，圣诞节快乐哦！”
“嗯，圣诞节快乐！”沐薇薇又对他笑了一下。她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在他的身边好像也很多话要说，但是又不需要说。
程明羽看着沐薇薇眉眼弯弯的模样，心里满满的，什么都不用说。
过了一会儿，“到了。”程明羽淡淡地提醒了沐薇薇一句。
沐薇薇看了一眼就在20米开外的校门，脚步停顿了一下。没有像以前一样迈开脚就向前走，把程明羽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
侧过脸来，眼里充满认真地看着程明羽，“我们一起走吧！”
她看到了这个少年眼里瞬间迸发出了奇异的色彩。一起走啊，求之不得！
但是程明羽还是摇摇了摇头。他不急了，不急与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不急，一点都不急。
早恋夭折的可能性很大，被人知道的早恋夭折的可能性更大。他有时间成长，也有耐心等待他们的恋情像树根一般深深扎根于地低，最后结出爱情甜蜜的果实。
沐薇薇深深看了一眼程明羽，脸上露出了一个的笑容。仿佛清风拂过，好像有回到了盛夏，灿烂的阳光好像从树缝中穿透，落在她的脸上，一眼倾城了他的少年时光
没有勉强，她仿佛懂了程明羽的深意。向程明羽招招手，“耳朵，过来！”
程明羽低下头俯身贴耳，少女的呼吸在他的耳畔起伏，突生了一股暧昧和亲昵。脸颊上传来温软的熟悉触感，一触即逝。
他的唇角止不住一抹笑意。片刻之后，沐薇薇就转身离开了。
向着校门走去。程明羽的手止不住捏捏了脸上的肌肉，想让他嘴角的那抹笑意平息。然而并没有什么效果。
那抹弧度揪是拉不平般。
“程，明羽，同学，你在这等人吗？”一道陌生的女声从他的身后传来，程明羽下意识地回过头，脸上嘴角的那抹笑意来来不及收住。
身后的女同学就看到了少年笑得春暖花开的模样。惊艳了她一脸。
心里在狂乱的刷屏：他在对我笑。
少年不知道就因为这一个无意识地动作就让一颗纯情的少女心沦陷了。
“程安然。”少年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淡漠。却在少女的心里掀起了多大的惊涛骇浪。程明羽记得她，不过是因为她是他的同班同学，他的记性还不至于差到连同学的名字都记不住。再特殊一点大概就是她和他同性了。
程安然激动得指尖微颤，浓密如小扇子的睫毛像蝴蝶翅膀般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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