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一枚摇摆不定的时针,在仪表盘上左右不停晃动着。
最终,,还是没去。
一来,你不知她此番目的,二来,赵小澈有个想法,就是当兽性、人性狂涌而至的时候,你能不能战胜它?
他是胜利者。
一个能控制住自己yù_wàng、抵制诱惑的人,相信必有一番作为。
宛如一声大喝,数亿级别的洪水猛兽刚刚还在电闪雷鸣乌云滚滚中,蓄势待发,不过几分钟,一切又戛然而止了。
真是奇妙的感受。
赵小澈提起包,编辑了一条信息,而后无奈摇摇头,一步步径直向前走去。他有点饿,街边买了xj的馕,炭火烤热之后,边走边吃,孤独的身影很快淹没在夜色中。
他总是一个人。
彼时,酒店里的周颖见美人计诱不得,阅完短信,咬牙切齿地尖声咆哮:“赵小澈,你迟早是我周家的人!”
她本就是周氏家族的千金大小姐,父母早年下海,做房地产,机遇不错,几年内赚了不少钱,后来成立房地产公司,早就都是大股东,大老板。自小娇养,百依百顺的她如何受得住,这种气。
被无视了么,这么想着,越想越气,索性酒店里发了一通火,床上、卫生间搞得乱七八糟,最后差点将房间点着了。然后披头散发在酒店里蹲了一夜,走了。
赵小澈也松了一口气。
但无独有偶,真妮子接连来了三四天,每天都发一条信息,告诉她的行踪,后来干脆也怼上了,直接在酒店里住下了。房费出了半年。
赵小澈没少在半路上碰到她。
这妮子也是,一开始每天拉着张脸,一见到赵小澈就叫着宝贝儿,宝贝儿,街上的人听到立马投来异样的目光。
可赵小澈谁啊,早把这些闲言碎语看得透彻,谁又认识谁,嘴里念叨着如今的年轻人,浅薄,没教养,眼睛还不是瞪直了一个劲儿的看。
有劲没劲。
什么时候能来一场思想解放运动啊。
赵小澈也调侃她,比如今天这一身的打扮,是不是该换个发型了,要独立自主些,不能老花家里的钱。
没想到这妮子横刀一句,道:“我家的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管得着么你。”
赵小澈说:“好好好,不管不管。”
周颖又一脸可怜样,拽着对方衣袖,说:“不嘛,宝贝儿澈澈,你得管我。”
真是受不了她。
没过多久,家里来电话,问能不能寄些钱回去,母亲大人始终一副无奈样,家里收入不好,本不想跟你说。
父亲不知跟谁学的,说话语气比以往更硬朗,说至少需要一、两万,你准备准备。
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哥哥买车,问抽点钱。
赵小澈说,不好意思,我也没钱。然后晒了晒欠款账单。
双方至此无话。亲情,有时过于期望,却又总是淡漠的。大学毕业刚两年,需好好努力才行。
不喜欢废话,有就帮,没有也不要委屈自己。
人,总要过得洒脱才好。
再就是说到比赛,复赛轰爷、赵小澈两人都没有参加,轰爷的情况被扒了出来,确实一直在医院躺着,满口胡言乱语。
有时半夜像只受惊的老鼠,缩在医院的一角,嘴里不停说着,鬼,鬼,有鬼!那东西看着我……
医生、父母没有办法,有人说是中邪,喊来半仙儿什么的,在家里做了一场驱鬼法事,所谓法事,并不像电视剧里那么隆重和玄乎。
只是很奇怪。
两只碗,一只放着三根银针浸泡,放置床下;一只放着三根筷子,那半仙嘴里念念叨叨也不知说了什么,那碗里的筷子就瞬间悬空立起来了。似乎在动。轰爷一看,更是妈呀,妈呀的鬼嚎着。
再之后,那半仙掏出一叠纸钱,嘴里念叨着成串的古老的言语,用打火机点燃,一路就跑了出去。
轰母看的一脸茫然,那人笑嘻嘻地,说刚刚那是在驱鬼呢,这下好了,三日之后,你家孩子就会康复啦。轰家人将信将疑,见那半仙儿眯着眼睛,伸出手,给了几百元钱就走了。
事实上,三天之后,轰爷的病情还是老样子。
又因那半仙是轰父瞒着医院的人偷偷进来搞的,病房内乌烟瘴气,到处纸钱味儿,院主任一听说,果断掐着腰发了一通飙。
轰母只得道歉。
赵小澈,则是没时间,这几天,几进几出,但无一不令人沮丧,举国无战事,无法上战场,他在三国时空中找来许多物件,但可兑换的神币异常少,人民币更别说了。
这几日正急的团团转。
总不能吃软饭吧。周颖这妮子虽然很有钱,但毕竟不是自己的,男人的底线很重要,有些东西不能碰,就是不能碰。
有失有得,贵在堂堂正正,活得敞亮,才不会被人诟病。亦不会受良心谴责。
得赶紧想个法子赚钱才行,赵小澈思来想去。也只有去曹操那里碰碰运气了。他秘密组建了摸金校尉,专门盗掘王公贵族的墓葬品。上次被张飞捡到的夜明珠就是一个例子。
想到此处,赵小澈将头埋向人海,即使那边的复赛举办的如火如荼,可他一点兴趣也没。
也是,都穷得要当裤裆了,哪还有时间玩那些。
没有赵小澈和轰爷存在的群组里,比以往安静了许多,大家规规矩矩,正常比赛,周颖将主播权移交给黑丝。
黑丝说凭什么。
韩媛媛起哄,说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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